“這麼說,九州哥還因禍得福成了修行者?還有機會進入敬天司?”
徐六子聽趙九州講述昨夜之事,先是替趙九州捏了把汗,直到聽到後麵,他才放心下來,又替趙九州感到高興。
“我才剛成修行者,怎麼修煉都還不清楚,至於能不能敬天司更是未知之數。”
“我相信九州哥能很快知道修煉之法,能順利進入敬天司。”徐六子一副對趙九州信心十足的模樣。
趙九州心頭一暖,捕快趙九州跟徐六子從小玩到大,徐六子之所以當捕快也是受捕快趙九州的影響,二人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或許是因為捕快趙九州遺留的記憶,趙九州對徐六子有著比其他人更深的感情,又見對方如此真誠的替自己開心,趙九州更是感動不已,笑了笑,說道:“吃飯。”
“嗯。”
二人邊吃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徐六子甚至比趙九州還激動,幻想著趙九州將來成為厲害的修行者,在敬天司混的風生水起。
趙九州都被逗笑了,覺得徐六子還真是什麼都敢想。
“還他娘的吃,沒看見侯公子來了,還不趕緊讓位置。”
這時,身後傳來叫罵聲,聲音聽上去十分囂張。
趙九州扭頭望去,隻見六個奴仆裝扮的人簇擁著一個富家公子來到燒餅店前,幾個奴仆正氣焰囂張的驅趕幾個客人,那幾個客人也不敢吭聲,嚇的連忙端著碗躲到一邊,那富家公子滿意的坐到桌前。
趙九州知道他們,那富家公子姓侯,叫侯飛,父親是當地富商,傳聞其大姐做了京城某個大官的小妾,就連本地的縣令都給侯家幾分薄麵。
捕快趙九州曾多次見過侯飛仗勢欺人,可礙於對方家世,他從來不敢管,還被侯飛譏諷膽小怕事的慫貨。
侯飛入坐,朝著其中一個奴仆招了招手。
那奴仆立馬心領神會,扯著嗓子喊道:“七碗羊湯,二十個燒餅。”
“諸位客官稍等,馬上就好。”
毛叔邊盛羊湯邊怯弱的應了句,盛好一碗羊湯,他端向先來的客人。
那奴仆看此情況,立即說道:“眼睛瞎啊!沒看見我家少爺還餓著嘛!這碗給我家少爺。”
“這位客官,那位客官先到……”毛叔怯弱的說道。
“廢什麼話,讓你端過來沒聽見?”
那奴仆眼睛一瞪,氣勢洶洶的吼了句,隨後,冷笑著說道,“要不你問問他敢不敢喝這碗湯。”
“這……”
毛叔一臉為難,來回望了望那位先來的客人跟侯飛的奴仆。
那位客人也被嚇到了,連忙說道:“老板,先給他們吧!”
“這才對嘛!”
那奴仆一臉得意。
趙九州喝完碗裡的羊湯,將碗一放,喊道:“毛叔,這碗給我吧!”
此話一出,那奴仆的臉色瞬間陰沉起來。
毛叔也是一臉無奈,眼神幽怨的瞪了趙九州一眼,暗罵這臭小子乾嘛沒事找事。
“喲!本公子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慫貨。”
侯飛聽出對方在故意跟自己作對,便扭頭想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一看,驚愕不少,沒想到是平日裡見到自己連屁都不敢放的那個小捕快,他立即來了興致,起身奪過毛叔手裡的那碗羊湯,端到趙九州麵前,說道:“羊湯給你端過來了,本公子就看看你敢不敢喝。”
趙九州二話不說,端起羊湯喝了起來。
“小子,今個有種了。”
侯飛臉色瞬間猙獰起來,抓起身旁的馬紮就朝趙九州腦袋砸去。
就在侯飛彎腰拿馬紮的時候,趙九州已察覺到對方的動作,一把抓起身旁的佩刀,用刀鞘朝著侯飛的胸口頂了過去。
砰!
刀鞘頂在侯飛的胸口,侯飛直接被頂飛出去,一屁股摔在地上。
“啊……”
侯飛痛的慘叫一聲,隨後,惡狠狠的吼道:“給老子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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