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斯轉過頭來,正好看見了丹的小腿抽動了一下,這一幕讓他停下了腳步。
“有意思,卡梅倫,收他住院。”
說完後,豪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另外三人,示意跟著他回診斷室。
路上等離男孩遠了之後,豪斯才開口向著杜維問道:
“你有什麼看法?”
弗曼見豪斯居然沒有跟往常一樣先征詢他的意見,反而先問那個實習生?
他的臉上立即閃過了一絲陰霾,看向杜維的眼睛裡也帶上了幾絲敵意。
他心裡再次升起了危機感。
如果不好好表現的話,這實習生是真有機會擠掉他的位置的!
杜維並沒有注意弗曼的表現,他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曾經的劇情後,開口道:
“這應該是無意識的肌陣攣的現象。
這種現象通常出現於夜間睡眠時。
人們呼吸率下降,大腦以為身體在衰竭而作出的條件反射,特意釋放出醒來的信號。
但是病人現在顯然是清醒狀態,所以這意味著絕不是外在創傷導致的重影和夜驚。
一定是有另外的原因在。”
豪斯點點頭:
“這樣的情況說明大腦在喪失對身體的控製,所以你們想到了什麼沒?”
見豪斯終於開口問自己了,弗曼搶在蔡斯開口說道:
“我覺得他不是運動功能紊亂就是腦功能衰竭。
不管是哪種可能,這孩子都將要穿著尿布,坐著輪椅去領畢業證書了,嗬嗬。”
弗曼自以為說了個好笑的玩笑,但很顯然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沒有想笑的意思。
弗曼尷尬地咳嗽一聲,用眼神示意蔡斯快開口拯救這尷尬的氛圍。
蔡斯笑了笑開口道:
“不一定有那麼嚴重吧,或許那男孩隻不過是普通的感染罷了。”
豪斯搖了搖頭,顯然對兩人的診斷不滿意,他再次看向杜維:
“你覺得呢?”
這一次不止是弗曼,就是蔡斯也察覺到了豪斯對於杜維的重視。
在以往,即使他倆的診斷出現了錯誤,豪斯也會試著將他們引上正途,而不是征求第三者的意見。
這杜維真就那麼值得重視嗎?
蔡斯開始好奇起杜維的背景來。
這家夥不會是豪斯的私生子吧?
可看著也不像啊。
“我剛剛看了他的化驗報告,沒有發燒,也沒有白細胞增長。
在目前的情況下,我覺得我們不應該急著下診斷,而是要知曉病人準確的家庭患病史。
我懷疑這個很可能是遺傳疾病。”
蔡斯輕笑一聲,他還以為杜維會說出怎樣驚人的判斷呢。
原來杜維也判斷不出來。
蔡斯搖搖頭,接話道:
“在你查看化驗單的時候,我和他父母聊過了。
根據溝通中的內容,我可以確認他的家庭患病史裡並沒有類似的症狀。”
杜維笑了笑:
“你得到的是家庭患病史沒有錯,但可不一定是那男孩的家庭患病史。”
蔡斯一愣:
“什麼意思?”
杜維解釋道:
“這孩子是領養的,那父母並不是他的親生父母。”
蔡斯微微皺眉,感覺杜維這個解釋十分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