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隻要你不是用一根鉛筆連殺三個人,他們應該注意不到你的。
大陸酒店的殺手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我之前還見過一個跟約翰身手差不多的霓虹忍者還在服役呢。
有高難度任務暫時也輪不到你。”
再次聽到約翰名字的根妹挑了挑眉,雙手撐在床上問道:
“約翰?他究竟是誰?我今天打聽的時候,聽他們說你就是約翰介紹來的?
他們都稱呼約翰為夜魔,當我問到為什麼這麼稱呼時。
他們可真是諱莫如深,一點兒有用的信息都沒有給我。”
杜維看著跪俯在床上的根妹,大手一扒,把她推到一旁,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軟大床上後才回憶道:
“他啊,他是個很深情的男人呢,為了一隻跟隨幾個月的狗就願意殺光整個幫派的男人。”
根妹的眼裡明顯出現了好奇的神色,她提出了一個假設。
“哦?這麼厲害嗎?如果殺他狗的是高台桌的人呢?”
“嗬嗬,那麼整個高台桌都得死。”
對於杜維的話語,根妹明顯不信:
“你剛剛還說就光光這裡就有和約翰旗鼓相當的對手呢。
這世界上有多少大陸酒店,但凡每處一個都夠那約翰受的了,他如何鬥得過高台桌?”
杜維眯了眯眼,旗鼓相當可不意味著水平一致。
在頂尖殺手的對決中,隻要一個小小的失誤就能造成不同的結果。
而約翰,他從不失誤。
不過對根妹,杜維換上了一套更為誇張的說法:
“那當然是因為狗死了,約翰得到了爆種加成,化身真正的夜魔,行走在黑夜中收割著生命。
那樣狀態下的約翰,可謂是人類巔峰……就跟我一樣。”
聽了那麼多,根妹本來還有點將信將疑的。
直到杜維的最後一句,根妹總算是確定了杜維在胡扯。
就這?
杜維就這身體是人類巔峰?誰會信啊?
“行吧,他是你朋友,你當然會吹他。
希望我有機會見見他,試試他的斤兩。”
見到根妹有了危險想法,杜維立即勸阻道:
“彆彆彆,殺手出手可從來不留手,如果想試就要做好付出生命的準備。
至於他的實力,我想你總有機會看見的。”
根妹奇道:
“可他不是退休了嗎?”
“嘿,nba球星退役還複出呢,殺手怎麼就不可以了?
行了,不早了,我得睡覺了,不然明早頭會疼的厲害。”
根妹點點頭,不再耽誤杜維的睡眠,轉而在筆記本電腦上開始敲擊起來。
作為一個頂尖黑客,她要在明天的暗殺進行前做點功課。
至少得查清奎恩身邊的那些退伍保鏢們都擅長什麼,有沒有舊傷在。
這些細節全是行動成功的必要條件。
第二日,杜維是在一團柔軟中醒過來的。
同時還有兩隻纖纖玉手在輕撫著他的額頭。
這感覺很奇妙,以至於醒來的杜維難得沒有感覺到頭暈。
因為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彆的東西吸引過去了。
躺在根妹大腿上的杜維自然透過睡衣扣子的間隙瞧見了不該瞧見的東西。
杜維咳嗽兩聲表示自己醒了,從而掩飾了自己的尷尬。
“醒了啊?早飯已經做好了,另外我預約了豪斯醫生下午的一號門診。
稍遲一些,我就來醫院幫你。”
杜維麵無表情地點點頭,然後起身向廁所走去。
五分鐘後,杜維離開了房間前去上班。
等他來到醫院時,意外地發現愛德華正和那奎恩交談甚歡。
卡迪院長落在後麵正在和卡莉激烈交談著什麼。
杜維立刻意識到有什麼超出他預計的事情發生了。
杜維借著打卡,悄悄靠了過去,豎起耳朵開始了竊聽。
正在說話的是卡莉:
“……我覺得他願意用不撤出一億美金的投資換我們幫他宣傳新藥是一件好事。
這對醫院未來發展很有好處,維普裡爾劇中虛構藥物)相對於前身有了很大的提升。
讓豪斯幫其宣傳,我們可以使用那一億美金的投資,愛德華獲得了銷量提升。
這怎麼看都是一件三贏的事情啊。”
卡迪院長憂心忡忡地說道:
“可豪斯那臭脾氣,我了解他的,對於這種隻有價格提升,藥物效果方麵實際上並無多大改變的藥物,他可不一定會進行宣傳。
與其到時候和愛德華鬨翻,不如現在就讓他直接撤資吧。”
“我可不信有人會跟錢過不去,我投資你們醫院一是念在你們同意給我更換了心臟算是救我一命。
二是為了給我自己的公司創造更大的利益。
所以豪斯他必須要對這藥進行宣傳……”
聽了三句話後的杜維已經算是明白了前因後果,對於卡莉來說,她的本質上還是生意人。
即使杜維、豪斯救了她一命,給了她再站起來的可能。
但是作為公司ceo的她需要對董事會做出報告以證明她這筆投資並沒有虧本。
而愛德華的這一億美金投資很顯然可以讓她大做文章。
但若是讓愛德華成功撤資,那麼她無疑承擔的風險會大了很多。
對她來說接受愛德華的投資確實是三贏的局麵。
看來這就是昨天下午愛德華來醫院商議的原因,生意人和生意人之間的談判永遠是那般純粹。
隻要利益一致就可以達成共識。
接著杜維裝作路過愛德華和奎恩身邊的樣子,又從兩人交談中的隻言片語拚湊出了另一個真相。
愛德華需要更多的土地建設工廠,而奎恩承諾隻要愛德華資助沃克議員當選市長後,他所需要的土地就能獲批。
看看,這又是一筆赤裸裸的利益交換。
隨後愛德華瞧見了這個熟悉的背影,他的臉上又掛起了杜維所熟知的假笑。
“那個小子,就是你,杜維,給我等等。
你沒想到吧?我又回來了。
你可要小心點行醫,可彆再出現疏漏了!”
聽見愛德華的話,奎恩立即好奇道:
“咦?這醫生怎麼了?負責沃克議員的醫生中就有這小子。
莫非這小子有什麼問題嗎?”
愛德華冷笑一聲:
“問題?問題大著呢,這小子可不是正式醫生,他不過是一個實習醫生罷了。
本事沒多少,某個老油條的壞習慣倒是學了不少。
我若是你,肯定得去問問議員先生有沒有遭受到一些違規操作。”
奎恩一聽愛德華的描述,眼裡神色頓時冷了幾分:
“哦,是嗎?杜維是吧?作為實習醫生,你表現的確實很大膽。
現在跟我去病房,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做了什麼東西。”
說完奎恩就大跨步的向著沃克議員的病房走去。
而愛德華則在其身後陰笑不止。
他了解豪斯,也了解杜維,這兩個家夥可不是那種會循規蹈矩治病的家夥。
他們的治療過程中必定會有違規操作的存在。
若是被奎恩查到,以議員背後的勢力,不用他出手,這兩個家夥的醫生執照也保不住了。
想到這裡,愛德華的心情就忍不住開心起來。
他甚至哼著小曲跟在兩人的身後,就是想要看看杜維被抓包時的窘樣。
奎恩陰沉著臉色向著病房走去,沃克議員的當選意味著本地區hr勢力的進一步擴張。
也就是說沃克議員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奎恩推開門時,臉上立即換上了一副關切的神色:
“沃克議員,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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