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笛聲響徹了附近幾個街區。
被強製要求待在家中的居民們紛紛走到窗前進行圍觀。
當看見所有警車的方向都是病毒研究所的位置,再結合附近居民說察覺到了爆炸聲。
普林斯頓的居民們立即意識到有人做了大快人心的好事。
即使作為漂亮國本土居民,他們也十分討厭自己的國家在海外進行這種秘密研究。
況且海外實驗室還泄漏二樓包括vid在內的數種病毒。
導致全球都經曆過一場由vid病毒感染的全球性事件。
這種事情可不是關起門來就沒事的,就像杜維說得一樣。
子彈不會認人,病毒同樣不會認人。
而且為了避免被人發現,即使病毒研究所有對應特效疫苗都不敢立即拿出來。
所以最終漂亮國反而是那次事件中受損最嚴重的國家之一。
因此要是馬上有人告訴他們病毒研究所被人炸毀了,恐怕他們會立刻開啟香檳進行慶祝!
而在大門口還有著火光的病毒研究所。
一場有關於本次四級病毒毀滅事件的調查正在緊鑼密鼓的查探之中。
然而在這種沒有監控覆蓋,沒有目擊者,沒有武器來源,甚至現場沒有腳印的情況下,他們注定是要無功而返的。
……
在眾人回廢棄地鐵的路上,車上的氛圍很是壓抑。
最終弗蘭克三人沒出手也沒阻止根妹和肖發射破甲火箭彈。
他們幾乎是眼睜睜的看著數道人影與轉運車一同被吞噬。
雖說他們對於杜維的決絕做法還是頗有微詞。
但是不得不說,杜維的決定確實是傷亡最小的決策。
他的決定甚至避免了任何人會受傷的可能性。
在rpg26式250米的有效射程距離上,等對方反應過來想找他們的時候,他們早就將現場清理完畢拍拍屁股走人了。
也就是說到頭來,對方恐怕連是誰毀了這些四級病毒都不知道,這事隻會成為一件塵封在其他卷宗下的懸案。
在離廢棄地鐵近了的時候,開車的弗蘭克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如果是我或是這車裡的任何一個人站在那輛轉運車的旁邊,你還會做這樣的決定嗎?”
杜維有些奇怪地看了弗蘭克一眼,毫不猶豫地答道:
“當然,機會稍縱即逝,若是這些四級病毒再度存儲在了四級實驗室中。
那我們想要找到零傷亡就能摧毀病毒的機會可不多。
而一個人的命和一個團隊的命孰輕孰重我還是分得清的。
所以不管是你還是誰,隻要擋在了我們摧毀目標的路上,我都會毫不留情的掃清這個障礙。
猶豫、遲疑隻會導致敗北!
不過很顯然,我們的情報出錯了,機器所分析出的未來仍然存在。
我現在可以確切的告訴你,剛剛我們摧毀的病毒恐怕並不是唯一一份。
即使陸軍病毒研究所裡的人怕是也不知道這一點,病毒早就被人備份了。”
“什麼?!”
此言一出,車上眾人驚詫的眼神都往了過來。
他們一直以來得到的消息都是陸軍病毒研究所裡的病毒是獨一份的。
所以不管杜維做出了什麼決定,至少這件事都可以到此為止了。
即使他們有些不滿於杜維的做法,可如果能夠阻止病毒席卷全球,他們內心裡也明白這是值得的。
弗蘭克的問題也不過是想確認杜維究竟是把大義擺在第一還是隻在口中說說而已。
但很顯然,在杜維的眼中似乎隻有全人類的性命。
所謂的親情、友情、愛情在杜維眼中似乎都不存在。
杜維回答之乾脆讓弗蘭克感覺到他的決心,一種即使自己也要救世的決心。
這種決心讓弗蘭克真的是佩服不已。
若他是領導者,他絕對不會下令開炮的,即使不開炮可能會毀滅世界,他也會選擇先救人。
估計這就是他難以在軍中做到高位的原因吧,有情可是高位者的大忌。
但如今聽杜維後半句話的意思,他們或許能在有生之年真的見證因為這些病毒導致的人類危機?!
對於眾人那疑惑的眼神,杜維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
因為在剛剛摧毀那些病毒後,他僅僅獲得了一千天壽命獎勵。
他可不信這個世界的病毒源頭隻會給予這麼一點兒壽命獎勵。
那麼剩下的可能就是那什麼唯一病毒的備份都是假的。
這些四級病毒早就以各種方式備份到各個秘密實驗室裡了。
也就是說僅僅摧毀這個明麵上的病毒研究所備份根本就不夠。
他早該想到的。
若真是如此珍貴的唯一病毒又豈會用如此鬆懈的轉運方式進行轉運呢?
剛剛的防護等級可謂是漏洞百出啊。
就像是故意露出來引誘人來襲擊一樣。
這樣官方就可以平息輿論,將相關的病毒研究全部轉到地下去!
真是好算計!
杜維隱隱意識到漂亮國官方恐怕也不簡單。
能在高台桌的侵蝕下還能維持正常的國家運作,那這個國家的官方機構裡怕是也有能與之抗衡的存在。
否則漂亮國早就該改名高台桌了。
不過杜維更傾向於官方有個聰明人,懂得利用官方勢力對高台桌形成製衡。
否則的話,普林斯頓不該沒有該機構的影子。
杜維搖搖頭不再多想,真有那麼一個機構或人的話,他遲早會找到蛛絲馬跡的。
在沉默的氛圍中,眾人回到了廢棄地鐵中的基地。
正在電腦前忙碌的芬奇腿一蹬,將那人體工學椅翻轉過來看向了眾人:
“怎麼樣?還順利嗎?”
在撒瑪利亞人的覆蓋之下,芬奇以往觀察世界的視野受到了很大的限製。
所以他現在也不知道眾人執行任務的成果究竟如何。
“如果說本次目標的話,完成的十分順利,他們的安全防護就像紙糊的一樣,一捅就破。
我們就像是進入到無人之境一般,輕輕鬆鬆地將其摧毀。”
“本次目標?”
芬奇敏銳地抓到了杜維話裡的用詞,他知道眾人是去做什麼的,也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所以他隱隱感覺到了不安。
接著他看見了眾人臉上的凝重神情,他漸漸猜到了什麼。
那藏在厚厚樹脂鏡片後的眼睛也慢慢露出了不敢置信之色:
“你是說,那裡的病毒備份並不是唯一一份?”
杜維略顯疲憊地將自己甩進了會議室裡的頭把交椅上:
“bingo,所以有些事該來的還是會來,就像曆史的車輪一樣,無人能擋。”
芬奇皺起了眉頭,他有些聽不懂杜維的意思。
“機器呢?機器怎麼說?”
杜維一本正經地瞎編道:
“根據現有資料分析,病毒滅世的可能性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五十。
特彆是在埃博拉病毒爆發之後,可能性又上漲了10,達到了61。”
芬奇眉頭越皺越緊,這些事機器可沒有跟他說過。
“機器有給出解決辦法嗎?”
杜維點點頭,打開一旁的投影儀,指著投到幕布上的地圖說道:
“這裡將是一切的起點。”
眾人順著杜維的手指望去,那裡是漂亮國第一大都市——紐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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