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默斯特故意裝作一臉疑惑的樣子向著左右四方看了一圈後才指著自己問道:
“恩?你是在叫我嗎?
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
我的名字是盧克·菲利普,來這裡也隻是來旅遊而已。
結果正好碰上紐約州發布災害緊急狀態才被困在了這裡。
至於你說的阿默斯特,我完全不認識。
我不得不提醒一下,不管你是為了什麼目的,探員們很快就要來了。”
坐在餐桌前的杜維嗬嗬一笑,將一個裝滿各色血跡斑斑刑具的皮包展開。
“是嗎?你叫盧克·菲利普?
阿默斯特博士,我真的差點就信了,真的。
隻是你若真是盧克·菲利普的話,不如你告訴我你在這裡究竟是做什麼呢?
這些由神意秘會培養出來的殺手又為什麼要給你當保鏢呢?
即使你不是阿默斯特博士,恐怕也是個高台桌關鍵人物吧?
那麼你也不想我將這些刑具都用一遍來撬開你的嘴吧?”
阿默斯特看著那似乎因為常年浸染血跡從而導致褐色斑斑的刑具包,眼角不停地抽動著。
他雖然不知道這些奇形怪樣的刀具究竟有什麼用途,但想來用在人身上一定很疼。
另外他確實難以解釋為什麼自己一個遊客的身份卻擁有如此多的保鏢。
雖然他不知道光榮會究竟給自己雇了多少個保鏢,但想來絕對是超過了四個。
一般人可真用不到這麼些保鏢。
這種待遇可都是官方重要人物出行時才會有的待遇,而他的身份不過是一個南非到此旅遊的遊客罷了。
所以,這些光頭保鏢們此時卻成為了他身份的最大疑點!
阿默斯特心中暗罵一聲,這些廢物,保護沒多大卵用,害他倒是一等一的好。
麵對著眼前這情況,阿默斯特隻能進行最後一波狡辯了。
“什麼神意秘會我真不知道,這些家夥是我在國際上一個名為ica的組織裡雇傭來的。
因為我早就聽說在這裡每一天都有槍戰,所以為了我自己的安全我才特意雇了他們。
而我確實不叫盧克·菲利普,這隻是我來這個國家入鄉隨俗取得名字。
你如果懷疑我沒錢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實際上來自於蘇裡南,真正的名字叫做瓦爾德·翁不勒,是個當地的貴族。
不信的話,我可以說我們的家鄉話給你聽。
……&……&)。”
聽著從阿默斯特嘴裡吐出來的鳥語,杜維的耐心顯然已經被消耗殆儘了。
這些由神意秘會培養出來交予高台桌旗下ica使用的殺手們死亡勢必會引起光榮會的注意。
眼下增援肯定在路上了。
他可沒這麼多時間跟阿默斯特在這裡打太極。
杜維直接用眼神示意麥凱爾和裡瑟一左一右架著阿默斯特往自己這邊走來。
雙腳懸空被架起的阿默斯特感覺到了不妙,立即大喊了起來:
“你們要乾嘛?我可是良民!
我要找大使館!我要投訴你們!
該死的!給我放手!”
麥凱爾和裡瑟兩人就像兩尊麵無表情的鐵塔一般,將阿默斯特的手狠狠的按在了餐桌之上不能動彈。
對於麥凱爾來說,這種殘害兒童的家夥就給去死!
要不是杜維的命令需要活的,他早就拿槍崩了他!
對於裡瑟來說,他現在最後悔的就是當初放了阿默斯特才會導致今天的悲劇產生。
所以現在有個贖罪的機會放在他眼前,他可不會再犯任何錯誤了!
而杜維則從刑具包中挑出了一把有著鏽跡的虎鉗,然後對著阿默斯特五根手指頭不斷的比劃。
意識到要發生什麼的阿默斯特眼睛猛地瞪圓大叫道:
“喂!你想乾什麼?這東西有鏽啊,我會得敗血症的!
你快放下,放下!有話好好說!”
杜維嘴角一翹,沒在慢慢折磨著阿默斯特的心靈,直接迅如閃電的出手,準確的夾住了一片薄薄的指甲蓋然後用力一拉。
短暫的沉寂之後就是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啊——”
粉嫩的指肉暴露在空氣之中煞是好看。
但對於阿默斯特來說確實鑽心的疼痛。
不斷倒吸冷氣的他眼淚鼻涕都是一齊流下,眼看著杜維又要動手。
他顧不得再吸冷氣緩解痛苦,將頭瞥向一邊看著裡瑟求救道:
“裡瑟,救我,我是阿默……啊——”
話沒說完,又是一片呈現透明材質的指甲蓋被連根拔下。
聽著阿默斯特直欲捶頭的慘叫聲,杜維十分‘善意’的提醒道:
“還有八根手指呢,再忍忍,很快的。”
這惡魔般的言語直接讓阿默斯特崩潰了,他才不是受過什麼抗刑罰訓練的特工,在這方麵他隻是個普通人。
這種拔指甲蓋的行為哪裡是他這種普通人所能抗衡的,光是兩片指甲就已經讓他的心都在顫抖了。
想到這樣的折磨還要來八次,阿默斯特巴不得自己立刻就死好不用再體驗這種刑罰。
眼見杜維再次舉起了那令他每一根毛發都倒立而起的虎鉗,阿默斯特再也扛不住了,他哽咽著說道:
“彆,彆拔了,我是,我是阿默斯特!”
然而杜維對於他的回答置若寡聞,仍然將第三片手指甲血淋淋地拔了下來,與其他兩片放於一起,展示給那個每一根神經都跳動著的阿默斯特看。
“瘋子,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要什麼?!!你說啊!!!”
崩潰的阿默斯特五官扭曲地大喊道。
現在的他哪還有不久前淡定從容,飲酒看海的優雅?
在杜維的示意下,麥凱爾和裡瑟放開了手。
全身衣物被汗浸濕,如同死狗一般的阿默斯特失去了支撐直直地滑落到了哈裡森水上俱樂部地麵所鋪的柔軟地毯上。
但當他三根沒有指甲片的手指觸及到地毯的毛絨之時,如針刺般的感覺又在他大腦裡炸響。
阿默斯特就如同受驚的貓一般再次彈了起來,翻了個身,成了一個大字型躺在地上不住喘氣。
裡瑟眼神複雜地看著這個受到酷刑對待的阿默斯特。
他並不可憐眼前的家夥。
自從知道這波席卷了近兩萬名兒童之後,裡瑟隻恨不得親手剁碎了眼前的家夥。
可惜就像杜維在來的路上跟他們說得一樣。
一槍結果了阿默斯特,痛快是痛快了,但是與目前的局麵並沒有任何幫助。
並且杜維用一句來自東方的古話說服了他們,解鈴還須係鈴人。
既然這場席卷紐約州的病毒是由阿默斯特博士開啟的。
那麼想要結束也得從他身上開始。
這就是他現在還能忍著不一槍崩了阿默斯特的原因。
他默默地看著杜維蹲下了身子,在阿默斯特耳邊輕語著什麼。
阿默斯特的臉色先是大變,最後又是點了點頭,顯然是同意了什麼。
這一幕讓裡瑟不得不感慨,有的時候,惡人就必須用惡行來磨才可以。
對他們太過仁慈隻會導致更多人的死亡。
站起身的杜維向著地上的阿默斯特伸出了手:
“那麼,阿默斯特博士,現在帶我們去看看那間‘戒備森嚴’的四級實驗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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