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秦如山秦如海的身份，劉一鳴倒是並沒有解釋什麼。
他隻是自顧自說道：
“為師打算利用複活之前的空閒時間，專心教導兩個小崽子。
而我凝聚出來的法身，顯然無法完成這種耗時耗力的工作。
所以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我的三魂七魄也會離開神樹界，進入時空隧道與小崽子們彙合。”
滄白羽：……
聽聞此言，滄白羽這下子算是徹底聽明白了。
哪怕劉一鳴說得很是含蓄，他也知道了擺在麵前的兩條路是什麼。
滄白羽沉默不語，眼中更是閃過了一抹羨慕之色。
此時此刻，帝王的威儀已然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卻是小孩子爭寵失敗後的失望與不甘。
劉一鳴：……
沉默片刻，滄白羽這才很是不滿地小聲嘀咕起來。
“師尊，不是弟子發牢騷。
您老人家這一次著實做得有點過分了！
不管怎麼說，我也是掌門大弟子，也沒見您對我如此上心。
就算您老人家厚此薄彼，也不能做得這麼明顯吧？”
劉一鳴：……
聽聞此言，不由微微一愣。
眼前仿佛又看到了滄白羽小的時候，與鄭夢雅打打鬨鬨的樣子。
一時之間，心神竟有些恍惚起來。
暗自歎息一聲：
小雅啊，這麼多年來就隻有你一直杳無音信。
你，到底是去了哪裡？
滄白羽：……
見到劉一鳴露出這副模樣，立刻不敢造次，老老實實閉上了嘴。
良久之後，劉一鳴這才回過了神，朝著滄白羽招了招手。
滄白羽：……
小心翼翼挪了過來，但是腦袋還是被劉一鳴狠狠敲了一下。
嘶……
疼！
劉一鳴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
“你有如此的抱怨，倒也不怪你。
如今回想起來，我這個師父確實做得有些不稱職啊！”
滄白羽：……
劉一鳴說道：“自你拜我為師的那天開始，我還真是沒有怎麼教導過你。
你能擁有如今的成就，全都是靠著自己的努力得來的。
正因如此，為師很想彌補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