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她從懷中掏出兩道化煞符來,以精微之炁渡入符紙,符紙立刻飄蕩入空氣中,緩緩燃燒起來。
這一幕讓劉珂與殿中的小廝們直接看傻了眼。
divcass=”ntentadv”“二爺,少夫人這是使的什麼手法,如此這般果真對大監的病情有幫助嗎?”
他茫然無措的看著陸文謙。
怎麼觀察都覺得這婦人玩的套路像那坑蒙拐騙的江湖術士。
陸文謙心頭也是七上八下的。
他不敢確定自己這慣愛故弄玄虛的娘子是否真有為張錦年去除頑疾的本事,可如今也隻有死馬當活馬醫了。
默默的盯著曲雲初手裡的每一道動作,對劉珂和眾人投來的質疑眼神視若無睹。
瞧著那兩道燃燒的符紙在空氣中燃燒許久也未曾熄滅,陸文謙垂眸間竟發現大監臉上的顏色已漸漸紅潤起來。
莫非真有這麼神奇?
他呆望著正在做法的曲雲初,麵上現出一臉的錯愕。
眼見著圍繞在張錦年身邊的煞氣正逐漸消散殆儘,曲雲初隨即端起榻邊的那碗溫水徑直拋了出去。
兩道燃儘的符紙不偏不倚立時散入碗中,一碗溫水在空中旋轉著又平穩的回到了她手中。
碗中的水卻無半點波瀾。
這一次,連陸文謙也徹底的看傻了眼。
她竟有此本事?
倒是小覷了她。
“服侍大監將這符水飲下。”
曲雲初肅聲吩咐道。
也不過片刻的功夫,張錦年已然感覺到整個身子突然輕鬆了許多,這種快感如同積壓在胸口多年的巨石終於被人卸了去,竟有種神清氣爽的愜意。
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了眼麵前那位名不見經傳的女子,早已撲滅的求生欲望再度熊熊燃燒起來。
慢悠悠的從榻上坐起身來,他遲疑著接過侍女遞上前來的符水,不假思索的直接一口喝了下去。
陸文謙在一旁靜靜凝視著這一切,看到張錦年主動服下符水,這才欣慰的閉上了雙眸。
“少夫人這手法倒不像是沈禦醫所傳,莫非是從玄都觀學來的?”
張錦年重新有了力氣,竟起身饒有興致的踱起了步子。
對於這位少夫人突然也多了幾分興致。
她如此看重玄都觀,想來與此處淵源頗深。
曲雲初卻並未要答他話的意思,直接從百寶箱裡取出了針灸袋來。
陸文謙剛睜開眼睛,看到那熟悉的針灸袋,整個人都覺得不好,連忙將視線轉移了過去。
“莫非咱家還需要行針灸之術?”
張錦年也以為自己安然無事了,沒曾想她還有彆的準備。
在宮裡待得久了,看到這東西有種天然的抗拒感,尤其是要接受兩不相熟之人的行針。
“民女方才所做的不過是替大監緩解外疾痛症,接下來自然還得替大監治療內疾。”
曲雲初解釋道:“外疾為陰物所致,暫時不過是被我施法壓製,想要徹底根除病症還得看大監立的長生牌位夠不夠心誠。”
言外之意,也是怕他抵賴。
頓了頓,她又淡淡的笑道:“至於內疾嘛,民女不敢保證藥到病除,隻要大監按著我的方子調理,身體自不會再出現虧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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