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雄心裡發酸,有種白菜又要被豬供的感覺,饒是他喜歡慕容洲,但是這種時候還是難受。
“拉倒吧。”段穆覺得他們多想了,“咱家嫋嫋那熊樣,小先生能看上嫋嫋?是小先生人好家中又沒有其他人,所以寶貝這個妹妹罷了。”
突然田夢他們又覺得有些道理。
“好像小洲對嫋嫋確實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反倒是我們嫋嫋跟條哈巴狗似的,都要趴到小洲身上了,稀罕得緊!”
田夢有些犯愁,她看了半天慕容洲一直行為得體,唯一親昵的就是摸摸段鳶的頭,但他們作為長輩的也經常這樣。
就連摔倒的時候慕容洲都還撐著呢,跟段鳶的距離就跟隔著銀河似的,擺明了不想有越界的行為。
段雄心裡更是難受,抓起田夢的手顯得有些委屈,“孩他娘,你趕緊找機會探探嫋嫋的口風,看看這傻丫頭是不是單方麵對人起了心思。”
他家娃雖好,但是慕容洲那樣的讀書人怎麼會喜歡跟野丫頭一樣的人呢?
他更怕段鳶又一顆真心錯付,再受一次情傷。
“知道了知道了,我找機會就問問。”田夢也有一樣的擔憂。
另一邊的段鳶送走了幾個可疑的家人,回頭就看到慕容洲審視的眼神。
“有沒有磕到哪裡?”慕容洲問。
段鳶搖了搖頭,有些自責,“是我太不小心了,哥的手很痛吧?”
“不痛。”慕容洲神色如常,習武之人骨骼本就比普通人強壯,再加上有草地墊著,痛是有一些,也不至於傷太重。
段鳶卻不知道他習武,她眼中的慕容洲柔弱不能自理,堅持道:“給我看看。”
慕容洲垂下眼眸,袖子下的手緊了緊,“真沒事。”
“我不信。”段鳶哀怨著一雙眼。
慕容洲看著小怨婦一樣的段鳶眉眼彎了彎,“不信就不信唄。
“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府了,陳溪。”
反正他的手臂不能給段鳶看。
陳溪從不知名角落鑽了出來,推著慕容洲就走,那副樣子生怕段鳶撲上去。
入夜,段鳶剛睡下,迷迷糊糊中被窩下鑽進一個人,她猛地睜開眼睛,就聽到溫柔柔的聲音。
“嫋嫋,是我。”
“二嫂嫂?”
她剛問完又有人擠上床,“往裡稍稍!”
“阿娘?”
段鳶就這樣莫名其妙被擠在中間。
“我說,你們兩夫妻都吵架了嗎?”段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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