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鳶受寵若驚,顫抖著手抓過暝夜的手帕,“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這夜叉變臉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是她的話起作用了嗎?
“瞑大人心情可好了些?”段鳶試探性地問,拿著帕子胡亂地抹著臉。
“嗯。”暝夜點了點頭。
是他狹隘了,段鳶不理他,他一時被氣憤和心傷衝昏了頭腦,都忘了段鳶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那麼好,定然做不出突然不理人之事,那便如她說的那樣是有苦衷故意疏遠。
再聯想到將軍府最近的處境他便明白了,這丫頭是不想牽連到他。
段鳶便是這樣,隻要是在乎的人,恨不得剖出一顆心來對待。
“那我能不能問瞑大人一個問題?”段鳶得寸進尺。
“問。”
“案子查得怎麼樣了?”
“有點眉目。”他就知道段鳶來暗影司是為了這事。
“能不能給個準信,什麼時候能追回那些糧草?”
“難。”
暝夜的回答隻有一個字,讓段鳶的心沉入穀底,茲事體大,即使知道是太後那邊謊報,但要找到證據一層層揪出背後的人,需要小心謀劃,半點都心急不得。
可鎮南關等不了。
“我知道了。”段鳶點頭,她也不能逼著暝夜去查,暝夜作為皇上一方想必已經儘了全力,希望隻能寄托在見玄機閣閣主上了。
“瞑大人能否扶我起來,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家了。”
“還能起來麼?”暝夜問。
段鳶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屁股,還是麻的,腳也有點痛,估計是落地的時候崴到了。
“算了。”暝夜看她那樣也不放心,“我讓人備馬車送你回去。”
“那就再好不過了。”段鳶連連點頭,她這個狀態要是用輕功飛回去,可能會死在半道。
說完她又突然意識到不對,她要是被暗影司的馬車送回去,京都會怎麼傳?
原本她跟暝夜辦案的時候就已經有風言風語,現在不一起辦案了還往暗影司跑,豈不是坐實了?
那絕對不行!她還要找上門女婿呢,要是真的被人認為她跟夜叉有點什麼,還有什麼人敢嫁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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