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夫人”讓段鳶瞬間忍不住想咧開嘴,慕容洲從未這麼叫過她。
慕容洲是個內斂的人,自從上次在涼亭他們互訴情意之後,他再沒說過什麼情話。
不行不行,段鳶覺得自己戀愛腦又要長出來了,怎麼能因為一句話就上趕著呢,慕容洲現在又解風情了?早乾嘛去了?
“不要,誰想坐了?”
段鳶說著就要走回她的荷葉那坐下,才一轉身慕容洲長臂一攬就將她的腰攬住,一拉段鳶就被他按在腿上。
段鳶的心思他有時猜不透,但是段鳶的行為他可拿捏得死死的,她這人吃軟不吃硬,一件東西當她討要的時候你不給,過後就算主動奉上,她也不會再稀罕。
“乾什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九皇叔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段鳶掙紮著,想去掰開慕容洲的手,但是那隻手臂結實有力,一隻手就能將她的腰牢牢鎖住,不動用武力的話她竟是掙脫不開。
但是動用武她又怕慕容洲弱不禁風傷到他,段鳶不禁感歎,之前她一直覺得自己沒有哪點不如男子,但是現在看來果然男女之間天生就力量懸殊。
慕容洲任由段鳶掰著自己的手也沒有放開,隻是段鳶蹬著腿掙紮,搞得他的輪椅搖搖晃晃,待會要是兩個人都摔了可就不好了。
“安分些吧,待會輪椅要是散架了,嫋嫋可得背我回去。”慕容洲道。
“我才不背!”段鳶嘴上雖然這麼說,卻停止了掙紮,但手還在掰慕容洲的手臂,“鬆開。”
慕容洲看她氣鼓鼓的半邊臉問道:“真的生氣了?”
段鳶緊抿著唇沒有回答,手緊緊地抓著慕容洲的手臂,指甲都要掐入慕容洲的肉中,慕容洲雖吃痛但是默不作聲。
這丫頭一不開心的時候就喜歡抓緊東西。
慕容洲伸出另一隻手想將段鳶攬入懷中,但是段鳶犯倔,不肯配合,坐直著身子。
慕容洲無奈,既然山不過來那他就過去,他將胸膛貼在段鳶的背上從後麵抱住段鳶,段鳶的身子跟他相比算是嬌小,抱在懷中也隻有小小一隻。
他將下巴擱在段鳶的頭上,一隻手摟著段鳶的腰,一隻捏了捏段鳶的臉,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段鳶的臉果然跟想象中一樣軟軟滑滑的。
“真的生氣啦?”他柔聲問。
段鳶默不做聲,慕容洲將她摟得更緊,反正都這樣了也不用再克製什麼。
“嫋嫋倒是為我解答一下,為什麼生氣?”
段鳶還是沒有說話,慕容洲也猜到段鳶會這樣,又自顧自道,“嫋嫋不說我也知道,嫋嫋是不是覺得我這陣子沒有回應嫋嫋,不解風情,冷落了嫋嫋對不對?”
段鳶聽到這火氣又上來了,所以慕容洲根本就不是不解風情,他什麼都知道就是不肯遂她心意,這不是感情淡了是什麼?
慕容洲感覺到段鳶抓著自己手臂的手更加用力了,他的皮膚微微刺痛,他知道自己猜對了。
“嫋嫋一個姑娘家,整天想些讓人臉紅心跳的事,也不害臊?”慕容洲又自顧自說道。
段鳶老臉一紅,轉頭一想又理直氣壯,她都二十歲的人了,彆人這個年紀都生娃了,她雖成過親但男人的手都沒摸過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