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你了。”
即使段鳶平時臉皮再厚,這個時候也覺得有些難為情,她平時心裡想的是一回事,等到實戰的時候是另一回事。
她怎麼說都還是黃花大姑娘,慕容洲一個大男人竟然要她自己來,難道不該是男方主動,然後女方半推半就嗎?
段鳶在心中憤憤不平,手上的動作便帶了怨氣,撕扯自己的腰封丟到地上,在心中咒罵著,來就來誰怕誰。
反正她饞慕容洲的身子,今天也算是得償所願了,不虧!
慕容洲眸子中斂著笑意,看段鳶一件又一件地將衣服丟到地上,最後隻剩裡麵同樣紅色的裡衣,那豪邁的動作仿佛下一秒就要提槍上陣了。
段鳶終於將繁複的嫁衣脫完,看著慕容洲嬌豔的唇,目光凶狠,下了好大的勇氣深吸口氣突然往慕容洲身上撲去,抱住他的頭就開始啃。
她都被慕容洲算計了,總得在彆的地方找回場子,她看了那麼多孤本,總不能在這方麵落了下風。
慕容洲都沒想到段鳶會這麼直接凶猛,毫無準備之下直接被撲到往後一仰,腦袋“咚”地一聲磕到了床尾的護板上。
“唔……”他吃痛地從喉間溢出聲音,軟滑的東西就趁機鑽入他的口中。
雖然後腦勺很疼,但送上門的便宜不要白不要,他立馬反撲了回去。
段鳶的手將慕容洲的頭抱得死死的,不是怕慕容洲逃,而是因為緊張下意識的用力,原本是她主動,但慕容洲反撲之後好像有些招架不住了,手腳都使不上勁,連氣都吸不上幾口。
慕容洲趁機將她摟入懷中,將按著自己頭的手移走放在肩上,隻感覺到懷中的人柔弱無骨全部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
良久之後難分難舍的兩人終於因為呼吸不過來而分開,大口地吸著新鮮空氣。
慕容洲扶著段鳶的頭凝視著她的臉,那張白瓷一般的臉此刻帶著霞紅,誘人至極。
他原本沒想這樣的,隻是覺得折騰了這麼久,想讓段鳶脫了嫁衣好好休息,但現在這樣更好,他不僅要將段鳶綁在身邊,還想要她的全部。
段鳶目光說不上是渙散還是迷離,感覺跟那天在三清觀被人算計似的手腳無力,慕容洲不會是給她使了什麼迷魂藥吧?
滾燙的指腹掠過嘴角,慕容洲替段鳶擦去唇角的水漬,喉結上下滾動著,段鳶呼吸再次急促起來,她怎麼看慕容洲一舉一動都性感極了呢?
“去洗把臉可好?”慕容洲聲音喑啞,低沉地引誘著。
段鳶皺起眉,慕容洲敢嫌她臟?!
慕容洲眼看著段鳶迷離的眼神漸漸變得充滿怨氣,便知道她誤會了。
啞著嗓子道:“我現在嘴裡全是脂粉味。”
段鳶終於反應過來了,她臉上的妝還沒卸呢,難怪覺得口中怪怪的,還以為是慕容洲的口水。
又去看慕容洲,隻見慕容洲的唇周圍都是紅的,那是她的口脂。
段鳶哼了一聲,離開慕容洲的懷抱下床去梳妝台邊洗臉,走起路來隻感覺到腿都是軟的。
慕容洲看著她燭光下的背影,薄薄的裡衣透著光,依稀能見到裡麵纖細的腰肢和筆直的腿,他覺得喉嚨乾得厲害,也下床倒了杯冷茶喝下壓下身體的燥熱。
段鳶走到梳妝鏡前瞥了鏡中的臉一眼,差點被自己嚇到,怎麼跟個鬼一樣?
她連忙用桌邊一直備著的水洗臉,冰涼的水潑到臉上她慢慢冷靜下來,也變得越來越慫,等洗完臉剛才的氣勢也消耗殆儘。
她又仔細想過了,這種事女子還是比較吃虧的,特彆是慕容洲算計她得到了她的心,現在再輕易讓他得到人,她豈不是太好拿捏了?
所以洗完臉之後她一直在梳妝桌邊磨蹭著,慕容洲也不催,坐在床上坐姿隨意,食指輕輕敲著自己的膝蓋。
許久之後段鳶才緩緩轉身,就和慕容洲四目相對,她尷尬道:“那個、時候也不早了,我去隔壁睡,就不打擾你了。”
慕容洲的回答很簡單,隻有兩個字,“過來。”
這一聲段鳶直接認慫,這分明是暝夜的語氣,而且將軍府現在還捏在他手裡呢,她不敢反抗,否則待會慕容麒讓她那一把老骨頭的爹再去守邊境啥的。
她以龜速挪動著往床邊靠近,走了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長,終於走到了床邊。
慕容洲拍了拍床裡邊的位置,段鳶咬了咬牙,迅速地竄到床上鑽到被窩下,用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行,慕容洲讓她睡裡麵是吧,既然如此半夜被踢下床的話,那也彆怪她了。
慕容洲看裹成粽子隻露出兩隻滴溜溜眼睛的段鳶隻覺得好笑,喝了冷茶之後他也冷靜了許多。
“不熱?”他問。
“我體寒,怕冷。”段鳶答。
“既是如此多蓋些。”慕容洲道,不僅替段鳶掖好被子,又貼心地將床上的被褥全都給段鳶蓋上。
真狠啊!段鳶在心中罵道。
慕容洲悠閒地躺下,這八月的天蓋這麼厚的被子,看這丫頭能忍到幾時。
【作者題外話】:這兩天搬家有點忙,更新不穩定,寶子們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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