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洲對段鳶也了解,知道她一旦認定了一件事,便隻會相信自己想的那樣,從來不聽人解釋,就像相信他有心上人那件事一樣,根本就聽不進彆人的解釋,軸得很。
況且她現在估計心裡已經有了什麼鬼主意,更加不會聽解釋,慕容洲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徒勞。
段鳶從小什麼都不缺,且很有主見,不會被彆人三言兩語就牽著鼻子走,當初蘇沐也是儘心儘力照顧著受傷的她才得到了她的認可。
慕容洲知道要想重新讓段鳶信自己,光是解釋是不夠的,他還需要用行動證明,現在一下子讓段鳶相信是不可能了,隻能以後慢慢證明。
“你當真會做一個稱職的王妃?”慕容洲問,紅色的喜服和跳動著的明黃花燭火焰襯得他的臉有幾分妖冶。
他眸中高深的光,讓段鳶既忌憚又忍不住沉淪。
段鳶點了點頭。
慕容洲閉上了眼睛,“那便替我寬衣吧。”
段鳶心裡咯噔了一下,看著慕容洲閉著眼的臉,從上麵看不出半點開玩笑的樣子。
她在心裡開罵,嗬,男人,不管之前裝得多麼正人君子,有女人送到跟前的時候也絕對不會有便宜不占。
雖然段鳶之前天天対慕容洲起一些豐齪的心思,但那是基於兩情相悅覺得慕容洲值得托付,她饞人身子心裡沒有任何芥蒂。
現在心裡有隔閡,要做這種事情總是覺得有些不情願。
但話已經放出去了,嫁入皇家可不像嫁給蘇家那樣想離開就離開,往後她是跟慕容洲撇不開關係了,該發生的總得發生,還是接受現實為好。
段鳶牙一咬下定了決心,緩緩往慕容洲的方向爬去,誰料嫁衣的裙擺太繁瑣,她往前爬的時候一不小心壓到,整個人不受控製地撲到慕容洲身上,頭直直地撞到慕容洲胸口。
慕容洲原本閉著眼睛,懷中突然撞進一顆腦袋,他吃痛地悶哼一聲睜開眼睛,就見到段鳶趴在自己懷中緩緩抬起頭,表情似哭非哭一頭青絲散亂在他的手背上,冰冰涼涼又微微發癢。
“那本書裡就是這樣教你的?”慕容洲調侃,表情似笑非笑。
那本書?
段鳶猛地想起來,臉色變得通紅不敢去看慕容洲,低下頭咕噥道:“講得還沒一些孤本刺激呢,看到一半嫌無聊就丟一邊了,你要需要我看的話我現在就去看。”
“哦?”慕容洲語調微微上揚,“那便不必看了,就按嫋嫋看過的刺激的來吧。”
段鳶:……
這才是慕容洲的真麵目!焉壞,什麼謙謙君子都是裝出來的!
慕容洲看段鳶窘迫的表情隻覺得有趣得很,讓段鳶之前總是作弄他,往後可輪到他了。
他心裡鬆快了些,覺得這樣也挺好,反正現在已經將段鳶綁在身邊,他有時間向段鳶證明自己的真心。
他又閉上了眼睛,聲音有些許愉悅,“繼續吧。”
繼續你個大頭鬼!
段鳶在心裡罵罵咧咧,一邊腦子搜索著孤本中一般是怎麼開始的。
一般孤本中的男女主要做這種事,剛開始先是互訴衷腸,然後情不自禁,這兩個步驟她現在対慕容洲是做不出來,那就直奔主題,把他給扒了!
段鳶的手摸到慕容洲的腰間,摸索著要解開他的大帶,一直摸索到腰後才摸到打的結,但是因為看不見,慕容洲又靠在床尾的護欄上,她的手難以施展,解了半天都解不開。
段鳶實在搞不定坐正身子歇了會,然後又趴下去手環到慕容洲的腰後繼續解。
慕容洲嘴角勾起,可真是個較勁的丫頭啊,要是跟他說一聲讓他轉個身或者坐正些,難道他還能不應嗎?
過了一會段鳶還是沒解開,泄了氣,趴在慕容洲懷中兩隻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
“解不開。”她乾脆擺爛。
慕容洲勾起唇,這樣也好,要再任由段鳶搗鼓下去,他的定力可就不夠用了。
“手真笨。”他道,反手輕而易舉就將大帶取了下來。
“切!”段鳶十分不服氣,她又沒解過男子的大帶,怎麼會知道怎麼解。
而且慕容洲果然裝不下去了吧,以前從來不會說她的半句不是,現在都開始說她手笨了。
“然後呢?”慕容洲又道。
段鳶身子一僵,緩緩從慕容洲懷中坐起身,咽了口口水伸出手緩緩褪去慕容洲喜服的外袍,露出裡麵同樣紅色的中衣。
段鳶的動作頓了會,慕容洲沒有叫停的意思,她隻好硬著頭皮將中衣也給脫了,這下就隻剩下薄薄的紅色裡衣。
慕容洲依然沒有叫停,段鳶咬了咬牙心下發狠,要去解裡衣的綁繩。
慕容洲悠然的聲音終於響起,“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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