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還是沒有認出來。
主要是在這種場所有點心虛,腦子也沒那麼靈活了。
我雖然不是什麼名人,就一個普通小律師,但是靠著法律吃飯的,法律光榮而正義,身份又高大上,在這碰見熟人肯定尷尬。
有一回,老劉帶著我陪一個客戶去類似的地方消費,人多還能湊個牌搭子或者是湊個打台球這樣休閒娛樂的項目,就碰到基層人民法院的一個小法官了。
那個法官帶著個女的坐在沙發休息區,手在人家大腿上揉啊揉的。
我本來還想上去打個招呼,誰知道那法官看到我們了,連忙用浴袍把臉遮了起來。
老劉嘿嘿一笑,假裝不認識就走開了。
還笑著說我:“你怎麼這麼不識趣?那女的一看就不是他老婆。以後碰到這樣的就假裝不認識就行,有好處的。”
果然後續我去那個法院辦事碰見了他,這個法官對我的態度異常和藹可親,恨不得我去法院辦事,他都能像服務生一樣全程陪同,生怕我胡說八道。
她靠近了些,坐在按摩床上放下了包:“是我啊?還沒想起來?”
距離近了,透過臉上的濃妝,我這才看清楚她是誰,這不是之前環亞所和曹主任的兒子曹爽談戀愛,又和曹爽分手的那個姑娘啊?
也就是上個月的事情,我記憶猶新。曹爽想收拾這個姑娘,把談戀愛期間借給這姑娘的十萬塊錢,送的禮物都要回去,本來想著能發展成案子,結果老劉正好帶我和環亞曹主任“談判”,還遇見了焦莉莉。
曹爽的父親,曹主任當時就要了這個姑娘的電話,說是私下調解。
當然支付了原本屬於我的代理費用。
“是你啊?怎麼在這呢?”我有點意外:“不上學了?你怎麼進來了?”
“你朋友給你點了一個鐘的。”姑娘笑了笑先讓我趴下,坐在我背上開始給我按摩,歎了口氣說,她被曹爽包養了大半年,天天坐奔馳,出入各種名牌商場酒店飯店,根本沒辦法回去麵對難熬的課時課本,也不想再去吃學校裡食堂裡七塊五一份簡陋的套餐了。
彆說這姑娘身材確實好,坐在我背上,體態輕盈不說,臀尖也很圓潤,時不時在我身上移動一下,搞得我心猿意馬的。
“你那件事後麵怎麼辦了?”
我心說真不是我不明白,而是這世界變化快,假裝不知道私下調解的事問她。
“還能怎麼辦?有個人給我打了個電話,說那十萬塊錢不要了,另外給我些補償,算是私下裡和解了。”
姑娘她說完這個,還挺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陸律師,本來我真想打官司的,結果那天都去你們律所了又跑了。”
我心說還真不用對不起我,我收錢了,不過不是從你口袋裡收的。
我又好奇道:“和解的人給了你多少錢啊?”
“幾萬塊錢吧。”姑娘苦笑道:“他說這件事鬨大了對我也不好,原本借的十萬不用還了,總共十幾萬。”
我沉默了一會,曹律師也是夠狠的,你兒子睡了人家大半年,又是貢獻青春肉體,又是奉獻懵懂愛情的,環亞所家大業大的,就出了十幾萬把事情擺平了。
“好了。”她嬌聲笑了笑,拍了拍我的屁股,我心說這就結束了?才按了十來分鐘,不是說一個鐘嗎?
結果我翻過身,就看到這姑娘躺在我身邊,就開始脫衣服。
“你乾嘛?”把我嚇了一跳。
姑娘眨了眨化妝過的卡姿蘭大眼睛:“上床啊,錢你朋友都付過了。”
我連忙苦笑著往後縮了縮:“不用了,按按摩就行了。”
“你這個項目,你朋友付三千塊錢呢?真不做了?錢就浪費了,你之前還給我谘詢過,也算幫我的,等會我給你多加個特殊的服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