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這姑娘恬不知恥堂而皇之的在這個小房間裡,能說出這些話的模樣,心裡有點酸。
我用手揉了揉額頭,借口身體不行陽痿了,打發姑娘走了。
姑娘詫異的看了一眼我襠下,還可憐我:“這年輕就不行了啊……”
她收拾利索,提著小包,出按摩間之前,還想起來什麼,回頭衝我笑了笑:“謝謝你啊陸律師,也算照顧我生意了。”
我沒說話,立馬語氣不善的給張大炮打了個電話。
張大炮估計在不遠處,笑嗬嗬特懂事的跑過來:“怎麼樣,陸律師,這個新來的臨海一枝花不錯吧?是不是吹拉彈唱樣樣精通?大學生啊是不是特彆嫩,我都沒舍得點,特意讓給你的……”
我真想現在就站起來,狠狠給他臉上來了一拳,但是想到張大炮是趙德海介紹的,我忍住氣讓他把案子的資料給我。
張大炮有點意外,覺的他本來給我安排這些事是好事,可能見我臉色不善,也沒有多說話了,就讓小弟把資料拿了過來。
我就下樓換了衣服,走出了凱撒洗浴中心。
我回頭望著這個金碧輝煌的地方,心裡覺的還真就應了那句話,看著越是光鮮靚麗的地方,背後的暗影也就越深,越是藏著那些藏汙納垢的勾當。
這地方象征、埋葬多少姑娘的青春?
我想起小時候,覺的真是美好,那會雞還是家禽,就是用來吃的和下蛋的;黃瓜和蘿卜,就是地裡中的黃瓜蘿卜,洗了泥就能吃的綠色蔬菜,一口下去爽脆清甜。
整個世界雖然是土裡土氣,但是青山綠水,人的呼吸都是通透爽快的。
現在在城市裡,和老陸說的一樣,吸口氣都要錢。
錢真是王八蛋……
我朝著凱撒洗浴中心啐了一口,也沒心情去律所了,見下班時間差不多就準備回家了。
隻有那個小家,好像才是唯一能夠讓船舶休憩的港灣。
到了樓下,入冬之後,天色就比之前黑的也早些了。
傍晚的時候,白天原本還劃開的雪水,又在地麵窪陷的地方,積成了一個個小水窪,結上了薄薄一層冰。
我聽到有個貓在路邊叫喚,打了打車燈,是隻臟兮兮的大橘貓在初冬的寒風裡瑟瑟發抖。
好像就是上次見米瀾喂的那隻,我也不管那貓聽懂沒有:“你在這等我啊,我去給你買火腿腸。”
可能是聽懂了,等我拿著火腿腸回來,那大橘還蹲在我車邊上,
我喂了它一根火腿腸,它就自己跟著我往前走。
我轉彎它也轉彎,我進了單元門,它也進了單元門。
我說:“我回家了?你要是願意跟我去我家,就跟著上樓梯,我不強迫你。”
那個大橘半爬半坐的在地上坐了一會,沒反應。
我不管它了,就上樓準備回家,誰知道到了門口掏鑰匙的時候,那隻橘貓也跑了上來,蹲在一邊看看著我開門。
我心裡一樂,打開門見米瀾正在廚房忙碌著,我故意神秘的說道:“米瀾,你看看我給你帶了個新朋友回來,你猜猜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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