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有了希望,我打定主意,給看守所的孔大頭打了電話。
結果孔大頭還在外麵逍遙快活呢,還沒回看守所。
“你小子是樂不思蜀了是吧?”我說道:“能不能安排我和魏來儘快見一麵?”
“小事一樁。”孔大頭問我在哪呢,讓我開車去接他。
我接了孔大頭兩人,一路朝著看守所飛馳而去。
孔大頭問我這麼著急見魏來乾什麼?
我把情況一說,說魏來的案子可能有希望了。
我就連自己都感覺到了自己語氣的變化,摻在著喜悅的感覺。
臨近過節,收音機裡放的是在希望的田野上。
孔大頭苦笑道:“這歌也真夠應景的。昨晚是廖弋陽新婚之夜我沒敢打擾,今天我跑到他們家去,結果你猜怎麼著?”
“怎麼了?你也是,人小兩口新婚燕爾甜蜜著呢,你冷不丁塞一嘴狗糧吧?”我笑道。
孔大頭苦澀的搖了搖頭:“我去,結果兩人正在吵架呢!”
“吵架,為什麼吵啊?”
我邊開車看路,邊狐疑的問道:“這才結的婚啊?”
孔大頭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反正趙小樂哭的挺傷心的,說廖弋陽騙了他什麼的,還說廖弋陽不和她說實話,鬨著要回娘家。我一看不對頭,本來打算和廖弋陽兩口子出去玩的,結果你電話正好來了,我見情況不對,就跑了。”
廖弋陽能騙趙小樂什麼?
還能讓趙小樂當著孔大頭的麵翻臉?
我覺得有點不太正常,但是魏來的庭馬上就開了,小兩口吵吵鬨鬨的也是正常事。
畢竟我和米瀾也是這麼過來的。
甚至一開始的時候,比廖弋陽和趙小樂鬨得有過之而無不及。
到了看守所,我見到了魏來,魏來比剛來的時候要穩重了不少,頭發剃過一次,看起來很利索,看到我來了很乖的喊了我一聲:“陸律師。”
“坐,我有點事問你。”我看著魏來的眼睛:“你究竟打開那個盒子沒有?”
魏來連忙搖頭:“沒有,絕對沒有!你要相信我啊陸律師。”
我點了點頭:“那箱子裡麵還有彆的東西嗎?”
“我都沒打開過,怎麼知道裡麵有沒有其他東西?”
魏來委屈的說完,又仔細想了想:“不過箱子提著有聲音,除了那兩包毒品應該還有彆的東西。不過在機場我被警察叔叔抓住的時候,沒有看到遠處的箱子,隻蹲著和那兩包毒品拍了照片。”
我從魏來這裡得到了些信息,就是說魏來不知道那個箱子裡還有什麼。
我心裡大喜過望,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反駁公訴方的入手處!
至於那個箱子裡麵還有什麼,這個可以從檢察院或者查獲的刑偵方麵入手。
律師在偵查期間,以及等待審判期間,是可以申請去取證的。
時間上雖然有點緊張,但得到了魏來肯定的答案,確實給了我很大的驚喜。
後天開庭,我讓魏來如實說就行,魏來帶著冰冷的手銬看著我:“陸律師,我聽管教說後天就開庭了,你說我還有希望嗎?”
我笑著輕輕敲了敲話筒鼓勵他,也是鼓勵我自己:“有希望,咱們國家的法律,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但是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這段時間來,這個案子很困擾我,我也希望能把這個案子做好。
對我來說,更像是一種儀式。
蔣妍結婚了,我認識了米瀾,可能明年要當父親了,和老劉的糾纏的事情也基本告一段落。
所以的事都在朝著好的那一麵開始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