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和過去告彆的儀式。
幫助魏來贏得新生,也就是我的新生。
孔大頭的假期還沒有休完,又跟著我回到市區,知道我忙,又不敢去觸趙小樂的黴頭,自己去找原先的大學同學玩了。
我馬不停蹄去了檢察院,到了檢察院結果公訴科的門都沒有進去。
聽說年底了,管證據資料的人去市裡學習開會去了,得兩天時間。
兩天時間,魏來的案子都開庭了。
我有點無語問那個同誌:“我是律師,想調個當事人的證據資料,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檢察院的這個小同誌看著我有點臉熟:“咦,我好想在哪見過你,你是不是前幾天上過電視啊?對了!你是那個陸律師,幫農民工討薪那個。”
人怕出名豬怕壯,我連忙和氣的笑道:“偶爾上了一次電視,這個案子很急,後天就開庭了,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這個小同誌也不敢擅自做主,想了想推過來座機電話:“陸律師你在我們檢察院有沒有認識的人啊?最好是公訴科的,讓他帶你進去也可以。”
我心說我倒是認識張援朝,但是沒張援朝電話啊。
我心裡那個急啊,抬頭之間,正好碰上穿著製服,插著口袋也去上廁所的吳曉月。
那個看門的小同誌連忙幫我喊了句:“曉月姐,正好,這有個律師想來公訴科調證據。”
我連忙打趣道:“英姿颯爽的吳檢察官,你也上廁所?這麼巧啊,不如一起。”
“實習……實習檢察官,還不是正式的。”吳曉月俏臉一紅:“呸,你上你的,我上我的。你怎麼又跑到我們單位來了啊?”
我苦笑道:“來調個證據,進不去門。”
吳曉月哼了一聲:“上完廁所出來等我,我帶你過去吧。”
有熟人就是好辦事,我上了廁所,在門口等吳曉月。
吳曉月出來以後帶著我去了公訴課,吳曉月雖然來的時間不長,但是路數門清,性格也很直爽,要不是她帶著我,我怕都很難進這個門。
吳曉月看了看案卷:“喏,是不是這個?”
我連忙感謝,吳曉月拿了個文書過來:“先簽字。”
這是調檔手續,我簽好字,迫不及待的就打開開始看整個證據和經過。
吳曉月好像今天挺閒的,就坐在旁邊,大長腿翹起二郎腿也翻著案卷:“這不是個法律援助的案子嗎?你這麼上心啊?”
我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們國家每個公民都享有辯護的權利,法律援助也是法律,雖然不掙錢,但是我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吳曉月詫異的眨了眨大眼睛,看著我說:“陸律師,你這一下,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這麼高大偉岸嗎?”
我哈哈一笑:“怎麼樣,我這個給壞人辯護的律師,有沒有在你心中提升那麼一點點檔次?”
吳曉月嘴上不饒人,伸出乾淨細長的手指比劃了一下:“諾,有提升,這麼一丟丟。”
她大概比劃了一個一厘米。
“得,那說明我還是有進步。”我和她貧了兩句,就開始專心看證據。
那個箱子裡,除了兩包毒品以外,還有一些用來掩人耳目的衣物和一雙鞋子,我仔細看了看鞋子的牌子,是個國產大品牌飛踏。
根據《中華共和國律師法》,律師是有權查閱,摘抄,複製案卷卷宗的。
我心裡一動,複印了一下這些證據材料,又把整個檢察院的思路詳細的看了一遍,看有沒有什麼新的思路。
吳曉月估計不太喜歡看案卷,跑到一邊乾彆的去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吳曉月伸了個懶腰,在我麵前放了個酸奶,笑道:“我們都快下班了,看完了嗎?休息一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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