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月正開著,突然跑出去一個帶著黑色頭套的人,吳曉月假裝走錯路了,問了個路,那個人估計是叫倭瓜那個,狐疑的正想說什麼,結果被吳曉月兩拳打暈了過去。然後就找到我了。
“這麼簡單啊?”我下巴都合不上了。
吳曉月以為我是誇她,嗬嗬一笑:“我以前可是武警啊,偵查這些都是小意思,比這凶惡持槍的歹徒我都見過,灑灑水啦。”
“巾幗不讓須眉。”我朝著吳曉月豎起了大拇指。
我還以為吳曉月一個姑娘,怎麼想著都得報警,她不但一個人來了,還救了我。
說句巾幗不讓須眉不過分。
吳曉月嘚嘚瑟瑟的開車送我到了路口,我那輛桑塔納還在路邊停著呢。
就是駕駛座的一麵玻璃破了。
吳曉月感慨道:“這些人膽子挺大啊,當街砸車擄人?確定不報警?”
吳曉月挑著英氣的眉頭,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姓陸的,你和我說實話了沒有?”
“說的都是實話,吳檢察官,你看他們就是嚇唬嚇唬我,沒有把我怎麼樣,我沒受傷,也沒有被搶錢物,我心裡有譜的。”我連忙解釋道。
吳曉月點了點頭:“那就行,這件事過去,咱倆算是扯平了啊?”
我知道她說的是上次我被她叫到檢察院教訓的事,我下了車笑道:“扯平了……對了,以前什麼事啊?我都忘記了。”
吳曉月嘿嘿一笑:“那就好。走了啊。”
“好,謝謝吳小姐舍命相救。”我揮了揮手。
吳曉月朝我做了個利落的抱拳的姿勢,還真挺像古代那種豪氣雲天的女俠,開車就走了。
我看著吳曉月的車走遠了,連忙開車回家。
小心翼翼打開門,看到米瀾還在床上睡著,我心裡長長的舒了口氣。
她沒事就好。
我把門反鎖,輕手輕腳的坐在沙發上,用藥水處理了一下頭上的傷口。
今天的事算是過去了,但是後麵的事還沒完。
這一天過得光怪陸離的,就像放電影似的,我心裡有點苦澀,老劉的話不知道還有什麼損招,但是錢我也拿了,又陷入了新的一輪怪圈,無法跳脫出來。
這一天天的……
我縮了縮疲倦的身體,躺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了,已經是大天老亮,日曬三杆了。
米瀾不在,我打了個電話。
米瀾笑道:“我看你睡得和死豬一樣,昨天累了吧?沒叫你我自己就來醫院了。”
“好吧……”我本來還想陪米瀾去醫院做一次產檢,年底了醫院看病的人挺多的,熙熙攘攘的,她一個孕婦還挺堅強,怕耽誤我上班工作,每次都堅持一個人去。
我也沒有儘到一個做爸爸的責任。
我掛了電話,摸了摸腦袋,心說昨晚那個王八羔子還真他嗎的挺狠的,現在還有點疼呢。
如果是老劉的話,他今天沒有給我打電話,是心虛了?
我也沒有給老劉打,打算過完年回來再解決這件事。
到了半中午,重新換了車玻璃,加滿了油,接了米瀾。
我和她去樓上給小林阿姨拜了個年,小林阿姨還有點酸楚的說:“臭小子,這次知道回家過年啦,今年就留下阿姨一個人在這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