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何重生後,身體變得更好。
似乎是被改造了一般,那工作人員的聲音很小,他卻聽到了。
蘇何眉頭一挑,再聯係到之前這個叫做賴少的青年和盛籽岷他們的衝突。
蘇何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破案了,就是這賴少買通了這人做的手腳。
或許還會有幾個人牽扯進來,但蘇何也肯定,這不是羊城地方的態度。
再說了,昨天他還和齊伯伯去遊覽了白雲山。
前天,還和幾位伯伯一起吃了飯。
今天這事情,肯定不是羊城地方的意思。
賴少似乎也有些擔心,稍微收斂了一些。
這是被說服了。
他做的事情,畢竟見不得光,萬一被暴露出來,那就麻煩了。
“這位先生,嗯,這幾位先生。他雖然做的不對,但你們也不對。您看看,他這胳膊……”
嗯,他後麵的話說不出來了。
剛才過來的時候,他明明看到蘇何反手擰著賴少的胳膊。
這會兒,賴少還說胳膊疼。
可是,外表一點都看不出來。
所以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蘇何戲謔的看著這工作人員:“他的胳膊怎麼了?我是正當防衛,不會出手過重的。他就是被我製服了,我又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你看看我們的同伴,這臉都腫成這樣了,這個事情可不能這麼過去。”
工作人員為難,這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是賴少的問題。
他們要是太偏向了,這說不過去啊。
這事情鬨起來,他這臨時工的工作可就完了。
還要影響自己大哥的工作,這事情沒辦法做啊。
但蘇何擺明了不想就這麼結束,他受了委屈,怎麼可能就這麼直接放過?
“怎麼回事?”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
工作人員眼前一亮,連忙過去和來人告狀。
“先生,都是這幾位先生,在這邊鬨事。我已經在這裡協調了,您看,這是場館木主任的侄子。您看看,他在自家的展館外麵,還被人欺負了。咱們都是羊城人,我就說了幾句公道話。”
工作人員做出委屈的樣子,好像他是真的說了幾句公道話一樣。
這件事情,如果這位先生下了定論,總鬨不起來吧?
他也被賴少買通了,敢欺負賴少的,他也得出點力氣。
他自己是沒有什麼辦法,不過這位先生可不是沒有辦法。
蘇何轉過頭,剛才聽到聲音的時候,他就知道是誰來了。
後來聽到這位工作人員直接告狀,他差點就笑出聲來。
不等來人說話,蘇何就先露出委屈的神色,說道:“苟伯伯,看起來,羊城好像不太歡迎我們啊。剛才在大庭廣眾之下,我們就已經說明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位工作人員也調解來著。結果苟波波您一來,他就變了臉色,大家可都看到聽到了的。”
這工作人員一聽蘇何喊苟伯伯,立刻就是臉色大變:“不是……”
他怎麼知道,這一看就是外地人,怎麼會認識本地人?
還是大院的先生。
他看了一眼賴少,兩人的眼睛裡都露出了絕望。
這看起來就是個撲街的少年,這裡又不是贛西,他怎麼會認識羊城的先生?
這太不可思議了。
然後,就是一陣恐懼。
怎麼會?
踢到鐵板了?
工作人員更是覺得自己完了,這臨時工的工作保不住了。
而且,他表哥的工作,估計也完了。
他這個臨時工,本身就是他表哥違規幫忙將他塞進來的。
也就是遇到了這一次的招商會,要用人的地方多,才找到機會,給他塞進來了。
結果……
工作人員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然後就直接暈了過去。
他想到這個結果,想到家裡為了他能進來,花的那些錢,找的關係。
還有表哥的工作。
這些結果,都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天哪,他做了什麼?
不就是拿了賴少的十塊錢,還以為就是幫賴少一個忙,事後還可能得到賴少的青睞。
到時候,沒準還能成為正式員工呢。
什麼都晚了,也都完了。
蘇何癟癟嘴:“就這膽子?我還剛喊了一聲伯伯,這就被嚇死了?真是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啊。”
苟先生有些哭笑不得,這蘇何啊,還是個少年性子。
剛才直接這麼喊一聲,就是為了嚇這工作人員的。
他也看出來了,蘇何肯定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所以在這喊冤呢。
結果他還沒說話,那賴少就先搶先罵了幾句,之後又道:“這人也太沒用了。不就是個老頭麼?這就被嚇壞了?”
苟先生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老頭,是在說他?
他明明才中年好吧?
什麼時候變老頭了?
蘇何也是無語,苟先生這頭上白頭發是多了一點。
這是因為缺少一些維生素,但另外,也是因為他平時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估計休息的時間也少,所以這不是就有些顯老了麼?
但苟先生的年齡,估計也就是四十出頭。
這年頭的人,結婚的年齡普遍都早,生孩子的時間也早。
人多力量大,大家都喜歡生孩子。
“你誰啊?突然之間跑出來?”
賴少剛才是被這工作人員給嚇壞了,也願意息事寧人。
誰知這工作人員後來直接告狀,又給了賴少一點希望。
此時這臨時工昏迷了,他又覺得自己不能這麼慫。
丟人啊。
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他受不了這個。
他家裡有錢,還有地,怕什麼?
你看,羊城不是要開這個什麼招商會,還要用他家的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