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種群控製局!
“我知道的。”
“你所遭受的折磨駭人聽聞。”
“但是你授意做的那些事更為醜陋。”
“我會成就你的,現在……點起火把。”
“可以開始了。”
……
……
李霖站在控製室這間小小的屋子中,桌上散放著各類致幻藥片和槍支,衣服隨便丟在地上,他剛參加完商討會回來,隻睡了不到兩個小時,這地方如往常一樣,有種窒息的氛圍。
但現在一切安詳的假象都散去了。
兩位新任正副部長站在單薄的燈光下,表情巨他媽嚴肅。李霖倒是希望他們能說些什麼,可是沒人說話,所有的言語都停滯在崩潰之際,讓人根本沒辦法作出反應,好似空氣也一起凝固了。
良久,他們重新組織好語言,選擇繼續說下去。
“聽著,這是高層的決定……你必須這麼做,三個小時後就得去到‘刑場’上。”其中一個人說,“他們覺得,得給餘見初上一堂足夠有記憶性的課,確認她仍是順從於eoubs的——當然,那一幕不會有彆人看到的,隻有最高層那些……”
他這話說一半又說不下去了,李霖的眼神太嚇人。
“操……你也彆這麼看著我們,你不會希望她被丟進粉碎機的,沒人想要那種結果。大家都他媽是一起乾活的,不至於鬨得那麼難看,而且她殺了好幾個b級,沒被當場滅掉已經很不錯了。”
控製室裡一片死寂。
他張開手想握住些什麼,但又鬆了下來,他們不太確定這人的精神汙染值是不是受到影響了,但那動作像一次對人生苦難的服從,令人不知道怎麼回應。
“她在哪一個刑場?”他平靜地說。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
李霖歎了口氣,不再說話了。
他從來都是個知道該做些什麼的人,許多人都這麼評價,有時候自己也會想,好像那千瘡百孔的軀體內自帶了種保護機製,即使掙紮在這種地獄中,也不會輕易低頭,不會迷失。
但當來到eoubs幾年的時間裡,他就明白了什麼叫人格粉碎,垂死掙紮,你在這能做的就是把性命,希望,尊嚴都交出去,讓那些高層隨意把玩。
如果碰到些硬骨頭,他們甚至還強迫對方主動配合折磨,並且過程永無止境,你想自殺都不可能,死亡的決定已被暫時抹除了。
好一會兒,他們才聽李霖說道“我答應了,所以具體要乾什麼?”
他沒辦法,也無法把那些事交給彆人來做,誰知道是他媽哪些不懷好意的傻逼來湊熱鬨。
那人的聲音聽上去有點啞,還很低沉。他們都是跟著餘見初從e級一路提升過來的,並且覺得自己快他媽哭出來了,可還是選擇站在這裡,像李霖一樣,無法從這件破事上消失。
“稍後,刑場那幾位會……給她注射一些藥物,在這之前她的生命狀態已經很差了,不靠那些東西完全醒不過來,高層說……她的意識必須清醒,得有很明顯的反應。他們還準備了實時監控,為了讓細節……”
那人生硬地說,像是得鼓起多大的勇氣才能繼續下去“他們本來打算找幾個人玩玩她的……不過被駁回了,所以現在……你得對她用刑,得有限製級的血腥和切割……我……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