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木公子,這個。。。。。。”鄧老板頓時哭喪著個臉,心中直罵娘:有完沒完了,啊,還有完沒完了,你們鬨矛盾,總到我這來解決算是怎麼回事啊,有本事在書院解決啊。
“嗯?”最後一個薛公子隻是冷冷的哼了聲,鄧老板卻覺得自己如光著身子被臘月寒風吹過一般。頓時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哆嗦著回道:“天字號房。”
“哼”薛公子一個箭步,竄向三樓,其他人這才緩過神來,方公子收起笑容,一臉鬱悶的說道:“薛。。薛小子,這功練的都快生人勿近了。”
木公子渾身打了個寒顫,笑道:“所以我勸你,還是死心的好。”
丁諾好奇的看著兩幫人跟鬨劇似的你來我往,說道:“這都是什麼人啊,派頭都不小,隻是好像兩幫人不對付啊。呆。。。。。。”說道一半,隻見趙言還在解決手中的米飯,頓時鼓起雙腮,“呆瓜哥哥,你還沒飽啊?”
趙言這才放下手中空碗,打了飽嗝,道:“你說什麼?結巴)”
丁諾氣的白眼連翻,不過還是重複了一遍剛才說的話,趙言聽完,道:“我剛剛沒太在意,不過看樣子,應該都是大戶人家公子吧!對了,諾兒,你不吃麼?”
丁諾哪好意思說自己在外麵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支吾了兩句,便假裝吃起東西來,隻是還沒吃上幾口,就聽樓上一陣騷亂,接著一聲巨響,三樓的一間廂房大門連帶著一張圓桌飛奔出來,撞斷走廊欄杆,四分五裂的殘骸直接飛落到二樓,頓時攪的二樓的吃客一個個驚怒不定,更有幾人躲避不及,被木屑擦傷。好在趙言兩人離得有些距離,並未被波及到,但發生這樣的事情,再安心吃飯是不肯能了。這時,那個胖胖的鄧老板披著個外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樓下衝了過來,看到這個情形,肥胖的雙臉哆嗦個不停,嘴角直抽,也不知是驚是怒還是心疼的。
一個身影隨後從廂房中飄落下來,隻是在落地時,腳步踉蹌,直退到趙言、丁諾兩人桌前才止住步子,但身子還是往後一晃,趙言本能的立刻起身,扶了對方後背一把,誰知來人卻有如被蛇蠍蟄過一般,身子急急避讓過去,甚至回首皺眉的瞪了趙言一眼。趙言頗感尷尬的笑了笑,這才發現,所扶之人正是剛剛上去的幾個公子中一位。丁諾看在一旁,很是不忿,剛想出聲質問,卻聽樓上走廊上傳來一個冷清的聲音,聲音中還帶有一絲不耐:“薛初星,約個時間比試吧,我實在沒空天天陪你玩。”
丁諾放眼望去,發現說話的正是那個身著月白色武士服的曹姓公子,而身前這位則是剛剛上樓的那位薛公子,從兩人現在的狀況來看,兩人真不是一般的不對付,倒像生死大敵一般。
薛初星強行咽下喉嚨口的熱血,俏麗的臉上一片蒼白,雙唇幾乎失去血色,眾人看著為之心疼,隻聽他冷冷一笑,道:“好,三年!三年之後,學院大比之日,就是你我決生死之時。曹宣月,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見識到真正的‘冰霜千裡’。”
曹宣月依然很冷清的回道:“好,沒問題。”
薛初星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樓上隨他一起來的木、方二人則率眾人向曹宣月輕輕一揖,便下樓而去。
“什麼東西,曹公子,你看看他們那叫什麼態度。。。。”
“就是,就是,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禮製啊。。。”
曹宣月身旁的一群人頓時叫囂起來,一個個群情激奮,唯恐曹宣月不知道一般,直聽得他眉頭大皺,好在一旁的陳公子及時壓住人群道:“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今天來就是為了大家聚聚,雖然發生了點小意外,但酒席還是要繼續,嗯。。。鄧老板,先把這打掃一下,幫我們重開一桌,你的損失,我會雙倍陪給你的。”
“哎,好嘞,我這就下去安排。”剛剛還如死了親娘一般的鄧老板,頓時神采奕奕,點頭哈腰的安排去了。
隨後陳公子大袖一揮,向著樓下眾人輕輕一揖,道:“剛剛發生的意外,打擾到諸位雅興,在下實在抱歉,為表示歉意,諸位今晚的飯資就由在下出了。”
“陳公子客氣了。”
“是啊,陳公子太客氣了。”
……
一場風波就此停息,但誰又知道,這是真的結束,亦或僅僅隻是開始呢?
夕陽終就落下,夜色不停的侵襲著白晝,丁諾心滿意足的走出了酒樓大門,因為就在那個陳公子宣布請客後,丁諾很不客氣的重新點了菜,儘是些特色銘品,然後打包帶走。走到大街上,她不由的回頭又看了眼酒樓的招牌——“風波樓”,心想:下次,我還要來。
而趙言則拎著滿手的大包小包,跟在丁大小姐後麵,卻也是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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