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隻聽婁掌櫃和曹宣月兩個人的聲音,趙言則一言不發的吃著飯,尷尬是尷尬了點,但想到萬一曹宣月向婁掌櫃問起自己怎麼辦?所以他吃完後,就坐到了自己義診的桌子後,掏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曹宣月吃的不多,一條魚也就吃了魚的兩邊肚子,稍微扒拉了幾口飯,就說飽了。婁掌櫃這才將魚端到自己麵前,就著小酒吃了起來。
“爺爺,這位。。。是?”曹宣月突然指著趙言問了起來。
趙言身上的汗毛都豎立起來,耳朵更是立的筆直,就等婁掌櫃開口,隻見婁掌櫃喝完杯中酒,砸吧兩下嘴,說道:“他叫趙。。。趙言,小小。。兔兒,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也是。。昨日才碰見他,誰知。。。一見如故啊!說起來,跟。。。你還是同學,他也。。。在中州書院。。。讀書呢!”
趙言如釋重負,整個人也軟了下去,雖然不知道婁掌櫃為什麼替自己隱瞞,但目前這一關算是過了。
曹宣月當然也明白婁掌櫃在說謊,關鍵是他為什麼會幫趙言?難道這個趙言的身份有什麼貓膩?婁掌櫃一般不會跟自己說謊,除非事關母親,可這個趙言會不會太年輕了點?
曹宣月並沒有在這個問題多做糾纏,因為她知道婁掌櫃如果要告訴自己,自然會說,不然自己再怎麼糾纏也沒有用,於是她繼續說道:“是嗎?真是好巧啊。看趙同學的樣子,是醫科的學子吧?”
這時,趙言不好不回答了,隻好拱了拱手,道:“是的,見過。。。曹公子。”隻是這話一出口,趙言頓時想抽自己一個巴掌。
“嗬嗬,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姓曹的?”曹宣月調皮的看了眼婁掌櫃,婁掌櫃老臉一紅,無語的看了眼趙言。
“曹公子在書院。。。。聲名在外,在下想不。。。知道也很難,特彆是與。。。薛。。。”好在趙言反應過來,不然又不好解釋了。
“住口!”曹宣月突然變臉,一雙美目死死的盯著趙言。
“怎麼?薛家。。。還在找。。。麻煩?”婁掌櫃臉色也突然陰沉下來,整個大堂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一些。
曹宣月又瞪了一下,才和聲對婁掌櫃說道:“爺爺,沒事的,隻是一個小輩跟我比武比輸了,又不服氣,所以一直纏著我。您放心,對付她,我綽綽有餘。”
“就怕。。。事情沒。。。那麼簡單,當年。。。。。。唉,算了,我還是。。去一趟。。。中天城吧。”
“爺爺,您好不容易清閒下來,就不要為了這麼一個小事操心啦,而且,我之所以一直吊著她,也是想用她來磨煉自己的武藝。不然還有誰敢和我比武?”被逼無奈之下,曹宣月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小心思。
“哦?真是如此?”婁掌櫃摸著胡須,不是很肯定看著曹宣月。
看到曹宣月委委屈屈的點了點頭,婁掌櫃這才重新露出笑容,說道:“好吧,但。。但你自己。。。也要多加注意,發現不對。。。就立刻通知我。”後來想想立刻通知自己不太現實,又補充道,“不,先通知。。。你父親,或者。。。。你那個死人舅舅。”
“知道啦!”曹宣月嬌聲道。
“聽說。。。說。。容。。。愁清入。。。人相了?”婁掌櫃問道。
“嗯!我親眼所見。”曹宣月鄭重的回道。
“不錯,總算。。。算踏進去了。”婁掌櫃點了點頭,隻不過語氣像是在點評一般,“就是人。。。蠢了點,那麼多人。。。都能讓彆人。。。擄走你,要不是你。。。沒事,我非。。。。”
“咳。。。爺爺。”曹宣月趕忙給他使眼色,示意這還有個外人在。
趙言之前被曹宣月怒喝一聲,有點被嚇到了,所以一直默不作聲,現在聽了他們的談話,越發覺得整個婁掌櫃不簡單,看到曹宣月明目張膽的示意,他索性站起身,朝婁掌櫃拱拱手,道:“婁爺爺,我就不打擾。。。你們聊天了,我。。。還是改天再來拜訪吧。”
“你去。。。哪裡?還有比我這。。。更好的地方。。。讓你擺攤?”婁掌櫃出口阻攔道,“你聽了。。。也就聽了,沒什麼。。。大不了,你本性。。。善良,淳樸,想來。。。也不是。。。多嘴之人。”
趙言一想也是,再說自己不也有秘密在對方手裡嗎?所以他再次道了聲謝,又坐回自己的位置。
這話多少也是說給曹宣月聽的,這到讓曹宣月對趙言刮目相看起來,打死她也想不到,趙言曾經在婁掌櫃這賣過好幾年的草藥,當然後麵因為丁義的緣故,他來的少了。所以婁掌櫃對趙言的為人很是了解,也很是欣賞。
隻是這話題被打斷了,婁掌櫃也就沒繼續聊下去的意思了,反倒是問起了曹宣月日常生活。三人就這樣過了一個下午,日落時分,曹宣月告辭,婁掌櫃滿眼不舍,但還是送曹宣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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