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冷知夏跪在地上,也沒哭,她看著將軍爹爹,小臉嚴肅又倔強。
“爹爹,去明山的確是女兒懇求聖上的,女兒有非去那裡不可的原因。”
整的還挺嚴肅!
將軍眉心一皺,緩和氣勢的反問“那你說說為何一定要去那裡。”
即便他老人家已經猜到了什麼,可當著南宮決的麵,老人家有他自己的想法。
冷知夏鬱鬱寡歡“爹爹,雖然女兒這次進宮救了身上,但畢竟我這半吊子醫術是從母親……”看將軍爹爹又欲言又止了下,繼續“聖上是什麼樣的人您最清楚不過了吧,他身上的病又豈止瞬息奪命散那麼簡單。”
“難不成還有什麼?”
“這裡也沒外人,爹爹,女兒實話跟您講吧,聖上還中了慢性冷花毒,且中毒時間已久,要想徹底治愈必須兩味珍貴藥材,而那藥材正好出自明山。”
“還有這事兒?”將軍咋那麼不相信他閨女的話呢,繃著眼睛反問“該不是又拿話誆爹爹吧?”
餘光在南宮決的臉上遊走,南宮決沒有說話。
“爹爹,這都什麼時候了,女兒怎敢拿聖上的龍體開玩笑?還有啊你們可千萬彆在聖上麵前提他中毒的事,這可是我們倆的秘密,我有答應過人家保密的。”冷知夏說著起身,試著拉爹爹的衣角晃動“爹爹。”這撒起嬌來。
“哎呀呀,這是乾啥?”將軍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瞪了眼女兒,表示疏離的甩袖子“既然你都跟人家發誓保密了,現在說出來就不怕殺頭?”
呃……
冷知夏癟嘴。
南宮決平靜如水,薄唇微啟不輕不重。
“這事小婿可作證,聖上確實中冷花毒已久,父侯也正因為這件事才不得已出門尋找神醫公孫瓚,這次上明山一來確實圍剿蠱族餘孽,二來,父侯有飛鴿傳信於我,務必找到夏兒剛嘴裡所說的那兩位珍貴藥材。”
將軍頓了頓,眼神犀利“派人找就是了,何必要帶上我閨女?”
護犢心切,這老將軍就沒誰了。
“問題是誰也沒見過那兩位藥材到底長什麼樣子?”南宮決見事情也瞞不下去了,看了看他的女娃兒,索性打開窗戶說亮話。
將軍冷笑一聲“笑話!”
罪過罪過,老頭兒要發火了。
冷知夏貓著身子馬上從中間阻攔,插科打諢“爹爹,爹爹,彆激動,氣大傷肝,說來也不能全怪決哥哥,那兩味藥材夏兒也沒見過,最多也就是在書上看到過有關文字的描寫。”
察言觀色,小表情可憐巴巴的再次拉上爹爹的衣袖“爹爹,女兒固然重要,但聖上作為一國之君更重要啊。”
話都說到了這裡,將軍再要阻攔可就是他的不對了。
為人臣子,哪有不忠誠於他的君主的?
也是被逼無奈,權衡之下,隻得點頭“行了,去就去吧,但千萬給我注意了,回來要是讓我發現到她少一根頭發絲,我辦了你!”
刀子一般的目光說著就上了南宮決的臉,南宮決卻擲地有聲“將軍放心!”
……
未央宮!
皇甫清菡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這頭發也亂了,妝容也花了,肩膀頭子一抽一抽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哭的皇後娘娘心煩意亂,冷聲“能不能彆哭了?有事兒說事兒,你說你這整天一哭二鬨三上吊的,誰能受得了?”
真是要瘋了,兒子兒子不爭氣,這女兒整天因為她那些女兒家的小心思,哭天抹淚,聖上儼然已經查到了什麼,都下手封了芙蓉宮,下一個是不是就到未央宮了。
皇後這一喊,皇甫清菡這就哭得越發稀碎“母後,難道說您也不顧及女兒的臉麵了嗎?”
那眼淚唰唰的往下流,哽咽難鳴“您都不問問女兒受了什麼委屈嗎?難道說在您的心裡也認定了冷知夏那個賤人?”
“你?”皇後娘娘惱怒甩手,指著皇甫清菡的鼻子,火冒三丈“你一天除了哭還知道些什麼?哭哭哭,哭有用嗎?哭就能解決問題了嗎?你哭死哭活的南宮決就會回頭找你了嗎?”
教訓的皇甫清菡撕心裂肺“那您說我該怎麼辦?女兒就是不甘心,我不服,南宮決他到死都是我皇甫清菡的。”
咬牙切齒,太痛苦,皇甫清菡的麵容狠狠擰巴,難看極了。
到底是自己親生的,皇後娘娘痛心疾首“你呀!”撫上一把女兒的眼淚,變了氣場“既然如此,那你就隨他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