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女娃兒那蔥白無骨的小指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動琴弦,一看就是心不在焉。
倒是給臘梅忙壞了,一手捧琴譜的往她麵前送,一手還不忘替小人兒捏肩搓背。
盛媽媽跟冬雪陪伴於左右,端著的琉璃盞裡盛滿小零嘴兒。
冷傾城雙手托腮趴在她旁邊的團蒲墊子上,看著就要迷糊過去。
還真是會享受!
就這樣還想參加明天的太後生日宴?
容隱端端立在不遠的老槐樹上,已經看了好半天了。
見南宮決走過來,踮腳落至地上,笑的賊眉鼠眼“爺,瞧見了沒,咱家這姑娘不知道被什麼刺激了,恨不得拉出十八般武藝表演一通,可搗鼓了半天,沒一樣能拿得出手的。”
呃……
南宮決噎了噎,表示很頭疼。
下午是有聽二皇子的人過來說過,太後生日宴上增添了幾項文墨才藝比賽,他那會子還信心滿滿的說,冠軍指定他家女娃兒莫屬了。
沒想到,她……
臉打的啪啪作響,可大話已經說出去了,明天要是這女娃兒拿不出手,那不就丟人丟大發了。
不行!他得想辦法幫幫她。
於是,上前“夏兒。”
冷知夏聞聲回眸,軟軟糯糯“決哥哥,你回來了。”垂眸手底下撥弄的古琴,白嫩嫩的包子臉上尷尬滿滿。
“練琴呢?”南宮決揮手示意下人們都可以退下了。
盛媽媽忙跟臘梅抱著冷傾城那貨走開,其他人跟上。
很快,花亭就剩下冷知夏跟南宮決兩個人了。
“沒,是學琴。”女娃兒咬唇,雙手交疊,難為情啊。
南宮決靜默一下,抬手上了古琴“來,給哥哥彈一曲聽聽。”
啊?
冷知夏瞪了瞪大眼睛,局促不安支支吾吾“還是不要了吧,夏兒彈的很難聽的。”
她要逃走的想法,買奈何,小爪爪被她的帝師大人緊緊抓住。
他繼而從身後輕輕將她環抱在懷裡,骨節分明的指頭慢慢帶著她的小手,道“高山流水知道說的是誰嗎?”
“伯牙跟鐘子期,知音難覓,也指樂曲高雅精妙。”縱然被他擁抱過好多次了,可像這樣不遮不掩光明正大的抱著,冷知夏還是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