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南宮決的心啊刀割似的疼“我哪裡生氣了,我是心疼你好不?”體貼為她擦拭眼淚“乖,不哭不哭。”一邊道出今日讓他悶悶不樂的緣由“跟你說了不讓你做衣裳,做那東西多傷眼睛,連錦和姐都抱怨衣裳做久了腰疼,你說你一如花似玉的小娃兒,這細皮嫩肉的,再讓針紮了又或者怎麼樣了,我不心疼啊。”
啊?決哥哥原來是因為這個。
冷知夏扁嘴“那你也不能冷臉給夏兒看,夏兒害怕。”
放下碗筷,嗚嗚噎噎的窩進他懷裡。
“好了好了,決哥哥錯了好不好?我跟你道歉。”
可是咋辦呢?罵她也不是,打她更舍不得,這也隻剩下寵溺了。
“那決哥哥可都答應夏兒一件事。”看吧,小狐狸逮住機會就得寸進尺。
南宮決沒脾氣的揉了揉發疼的腦袋,垂眸“什麼?”
“我們不修建阿房殿了好不好?”
“不行!”某人斬釘截鐵,不帶絲毫商量的餘地“除了這個什麼都行。”
“可是……”
“沒有可是。”
女娃兒訥訥“那,那好吧。”
算了,既然說不通帝師大人這邊,就設法在聖上那裡表現好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午夜時分,冷知夏的新秀‘敵敵畏’研製成功。
……
益王府!
張燈結彩,大紅燈籠高高掛,府上裡裡外外都鋪了紅綢緞,蘇心羽也已梳妝打扮完畢。
她身著大紅色繡小鳳大袖托地霓裳,頭戴九樹鳳冠,濃妝豔抹,好不奢華。
她本生杏眼桃腮,婀娜多姿,天生一張勾人的狐媚子臉,是個男人都見了多看上幾眼。
按理說像這種王爺娶妻的日子,府裡應該喜氣洋洋,熱鬨非凡。
奇怪的是,形式上看著著實的鋪張浪費,要什麼有什麼。可大家都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辦紅事的喜悅,反而有種快要死人敷衍了事等著收屍的感覺。
遲遲不見皇甫炎露麵,蘇心羽不悅道“杜鵑,過去看看王爺收拾好了嗎?問問他到時候本宮怎麼過去?”
這就以本宮自稱了。
丫鬟杜鵑狠狠翻了個白眼,非常不情願“王妃可能得再等等,王爺去皇後那邊了還沒回來。”
“怎麼回事?這都幾時可還不回來?到底要不要成親了?”蘇心羽沉不住氣的嗬斥“就算是皇後娘娘,也不等霸占著王爺不放啊,本宮才是今日跟他拜堂成親的人。”
“行,奴婢這就下去看。”
因為皇甫炎下令封鎖消息的緣故,到現在蘇心羽都還不知道人家娶她的真正目的,下人們更是緘口不言,權當什麼都不知道,都等著看蘇心羽被耍後的笑話。
彼時,將軍府大門。
冷知夏也在司南婉兒的陪同下上了馬車。
南宮決跟無塵前麵騎馬,白丁駕車,容隱緊隨其後。
到了十字街碰上了從宮門方向而來的二皇子皇甫奕,於是乎,一行人合並到一起,浩浩蕩蕩向益王府馳騁而去。
馬車內!
“咦,你這額頭上的傷疤不見了?”司南婉兒驚奇的指了指冷知夏額頭,頗為疑惑。
昨天見她的時候不還破著一大塊,看著觸目驚心,轉眼怎麼什麼都不見了。
冷知夏勾了勾嘴角,高深莫測“我若說是我人品好,睡了一晚上就好了,你信嗎?”
切!
油嘴滑舌,還不知道這葫蘆裡賣著什麼藥?
司南婉兒當然不能相信的撇了撇嘴角,卷起簾子往外望。
七月中旬的嘉陵城熱的要命,這才剛辰時三刻,太陽就已經懸上半空,毒辣的太陽光照在人臉上,火辣辣的疼。
司南婉兒忙放下了簾子,道“怎麼沒見傾城那小丫頭?她不是最愛湊熱鬨的嗎?”
“說是昨晚吃多了,肚子疼,不舒服,就不過去了。”馬上要到益王府了,拐彎處,冷知夏拿出提前準備好的麵紗戴在臉上。
麵紗是用真絲流蘇特製而成,其往左額頭向上又做了硬質鑲嵌紅寶石處理,然後用金絲線擰成梅花裝飾,巧奪天工,恰好將她整個麵部包括額頭遮掩。
“你這是?”司南婉兒非死所思。
冷知夏眯眸淺笑“本姑娘太醜,見不了人。”
嗯?
仔細觀察冷知夏,司南婉兒後知後覺,拍手叫好“好,不虧是將門之女,有勇有謀,婉兒佩服。”嬉鬨的衝冷知夏拱手。
……
三公主皇甫清菡隨蒙無羨提前到了益王府,隔得遠遠的瞅見四皇子坐在人工湖邊上發呆,丫鬟杜鵑心懷鬼胎,扭扭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