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冷知夏一臉無辜樣,怕怕的呢“傅公子,實在抱歉哈,都是夏兒近來事多把紮針這事兒耽擱了,不過你放心經驗我還是有的,這一針一定給您紮上。”
傅籌麵頰一抽,沒差點給氣過去。
見他不說話,冷知夏偷偷瞟他兩眼,眼底露出了世上最得意的笑,表麵依然裝的那般小心翼翼“傅公子,忍一下,這次我保證紮進去。”
我他娘的,我……
傅籌攥緊拳頭,都快要被這小妮子折磨的喊娘了。
他打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紮針,小時候身體不好,讓郎中紮害怕了,心裡頭留下了陰影,這一看見針頭就哆嗦。
幾年未見這丫頭了,突然聽說她被打入了牢獄,又見她跟侍衛們勾肩搭背,樂嗬嗬沒心沒肺大大咧咧的樣子,想著過來湊湊熱鬨,再趁機套些什麼話,沒想陰溝裡翻船被這丫頭擺了一道。
“啊……”
傅籌的慘叫一聲。
冷知夏‘蹭’推至容隱身後,身高不夠,踮起腳尖來湊“那個,傅公子,抱歉哈,又沒紮上,下手輕了些,還繼,繼續嗎?”
傅籌的臉煞白,疼倒是無所謂,主要是給嚇著了,又要麵子的乾脆彆過臉去,撕了冷知夏的心都有了。
嘿,還挺有骨氣。
冷知夏舔了舔舌頭,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不過,躲到容隱身後是幾個意思?
真是用最慫的語調乾最大膽的事兒。
白丁看到這裡,向無塵的方向靠了靠,背手壓低聲音“姑娘什麼時候這般不靠譜了?她平常不是最擅長用針的嗎?怎麼有種故意紮傅公子的意思?”
嗬!
無塵咬唇嗤笑“這你都看出才了,不錯嗎?”
容隱豎起耳朵儘量偷聽,嘴裡麵嘰裡咕嚕“大人,您說我們要不要替姑娘準備幾把鹽過來?”
也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家姑娘要紮死傅籌,然後撒上一把鹽,放在火上‘刺啦’一過,拿起來大快朵頤的意思。
彆說,冷知夏還真有這意思,誰讓傅籌前世那般欺負她?
不過,再一想,要是就這麼給折磨死了,決哥哥帝師大人的位子該怎麼來,這傅籌可是決哥哥升官加爵路上的‘催促者’。
為了她能早日成帝師夫人,她就暫且饒恕這貨不死吧。
那也活罪難逃!
於是,她踱步再過來,大眼睛瞪了瞪,‘蹭’一針紮了上去。
她可是對準那最疼的穴位下的手,傅籌嘴角一斜,沒差點疼暈過去“啊……”
冷知夏卻跟沒事人一樣,笑嘻嘻“不哭不哭,紮進去了,忍忍就好了。”
話是這樣說沒錯,眉眼一挑,小秒‘蹭’又連著一針。
這次她對準的是傅籌右下肋骨一寸最疼的那個部位下手,穩準狠。
傅籌當即‘啊’大叫一聲,失口喊了出來“冷知夏,你是想紮死本公子嗎?告訴你,今日要是治不好本公子的病,咱兩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艾瑪媽,好怕怕!
冷知夏緊張後退,好不無辜“傅公子這是什麼話?要你這麼說的話,那我還是給你把針拔了的好?”
她吸了吸鼻子,倒是先委屈上了“我那會子不說了嘛,你要是接受不了就不紮,現在好不容易紮上了,又嫌疼,還威脅人家,我,我……”
紅了眼眶,櫻桃小嘴一扁一扁的好不可憐。
傅籌鬱悶,彆過頭來看她,又好氣又好笑。
冷知夏氣鼓鼓的“看什麼看?難道我有說錯什麼?還是給你拔了吧。”
上手就要拔針。
傅籌怒極反笑“我也沒說讓你拔了啊,我的意思是你快點。”氣的不想看冷知夏的又彆過了頭。
“噢!”冷知夏立馬得意洋洋,幸災樂禍,垂眸,挑了枚最長銀針,再抬眸,整個人都變了氣場。
我殺了人,我家帝師大人都舍不得凶我,你一西廠破‘公公’敢凶我,看本姑奶奶不紮死你。
啐牙緊咬,清冷如月的眸子眯了眯,用力,針落。
疼的傅籌‘嘎嘣’就差暈死過去了。
她又連著好幾針下去,疼的那廝攥緊的拳頭血肉模糊。
悲慘一幕,恐慌的後麵那排隊的一哄而散。
連白丁跟容隱都怯怯往後倒退,直呼太可怕了。
……
公主府!
皇甫清菡哭的死去活來,寢宮裡的東西被她摔了的稀碎。
下人們低眉順眼,提心吊膽的連個大氣也都不敢出一聲。
春桃從外麵進來,小心翼翼“三公主,皇後娘娘請來了太醫,讓您過去未央宮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