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然後趁機離間二皇子在朝廷中的位置,以至於偷梁換柱最後達到他想要的結果。
冷知夏瞬間沒了睡意,她一個人坐在房間內想了很多。
她不是不想睡,是不敢睡,擔心受怕的她十足的捏了一把冷汗。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確保妹妹冷傾城完好無損後,再三囑咐下,她頂著一雙熊貓眼離開了左將府。
冷傾城嘴上答應的好好的,可冷知夏前腳離開,後腳她就摒開了所有下人婆子,草草收拾了兩件衣服,從後院一個人走了出去。
曹姨娘走了,她覺得她再這樣下去會瘋的,她受不了大家無微不至的關懷,她想出去一個人靜靜。
可這個算來張口衣來伸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家閨秀,就這樣堂而皇之地走出去,她能去哪?
她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肚子傳來咕咕的叫,好幾天都沒怎麼吃東西的她確實餓了,準確的說是肚子裡麵的孩子餓得受不了了。
可她又怕府上的人追過來,特意找了個不起眼的旅店,要了間不起眼的廂房,幾個饅頭簡單的兩個菜,滿臉憂傷的她就跟著店小二進了房間。
店家閱曆豐富,尤其看她是冷家姑娘,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她是離家出走的,表麵有說有笑卑躬屈膝,私底下立馬找人出去打探情況。
打探情況的夥計沒回來,店裡又來了位溫文爾雅的公子,眉清目秀的他手搖蒲扇,白玉簪,上等蜀錦長袍,貴氣逼人。
店家不由分說熱情洋溢“這位公子,您是吃飯還是住店?”
白衣公子鳳眼含笑,勾的勾手,店家靠近過去,聽見他道“找人。”
他明明在笑,卻讓店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冷汗蹭蹭直冒還要努力堆積笑臉“不,不知公子找什麼人?”
白衣公子笑得越發邪魅“冷家四姑娘冷傾城。”
……
冷知夏腳步淩亂,本來她是要回家一趟的,半路上被宮裡的人截住說宸妃病得很厲害,要她去宮一趟。
冷知夏彆無選擇,隻得先跟著到了公裡。
芙蓉宮。
宸妃筋疲力儘地躺在貴妃榻上,臉色蠟黃,哪怕是濃妝豔抹也難掩她的憔悴。
冷知夏嚇了一大跳,馬上探過手去望聞問切“娘娘這是?前天見您的時候不好好的嗎,今日這是怎麼了?”
宸妃有氣無力“本宮也說不好,好好的突然感覺不舒服渾身難受,心口堵得慌。”
冷知夏讓她吐了吐舌頭,發現舌苔很黃,明顯肝火鬱盛。
“您這兩天可是吃了不太容易消化的東西?好比堅果之類的?”
“沒有,因為四皇子,本宮這幾天都是吃著念佛,除了米粥就是幾個小菜,也沒吃什麼異常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