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看您這穿著應該是府裡頭的等丫頭吧?像熬藥這種粗活兒就交給肉肉好了。”
肉肉一路過來姿態萬千,陽奉陰違,各種說諂媚的話取悅春桃。
春桃臉上總是淡淡的,任由肉肉說什麼,她都不加理會“那個啥?你叫?”
她故意記不起名字的問,肉肉馬上堆積笑臉“姐姐,我叫肉肉,從小陪世子一起長大,是他的貼身丫頭。”
她說著拿起熬藥砂鍋倒了些水,獻殷勤的洗洗涮涮起來。
春桃看在眼裡,心裡頭諷刺一笑。
夫人果然說的沒錯,肉肉這個丫頭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淡掃那放在案板上的藥包,春桃道“噢,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家夫人說像這種珍貴的藥材不能用這砂鍋熬,得用小廚房特殊灶具來熬,要不我過去拿一下去?”
“不不不,怎能讓姐姐勞累,像這種跑腿的活還是交給肉肉吧。”
“那怎麼好意思?”春桃扶了扶眉頭,假情假意。
“姐姐彆這樣說,是我們打擾了將軍府,這些活裡應由肉肉做。”肉肉都顧不得用抹布擦手,隨便在衣服上抹了兩下,這就要去小廚房。
走了幾步,又想到什麼的尷尬回頭“對了姐姐,小廚房怎麼走?”
這時,盛媽媽從後麵走過來,道“去小廚房是吧,走,我帶你去。”
肉肉愣了愣,又馬上作出反應的卑躬屈膝“好,那就有勞這位媽媽了。”
肉肉前腳離開,春桃後腳就招呼了個小廝進來。
那小廝手裡拿著一包東西,跟春桃換走了案板上的藥包,等肉肉回來,春桃已經打開了藥包。
肉肉特意過來瞅了兩眼睛,都沒能發現這藥包裡藥材的不同,長得一模一樣,在春桃的指揮下親自熬起藥來。
熬藥是個慢過程,期間肉肉總是找各種借口跟春桃說話,春桃煩她的不行,快要熬成的時候,實在忍不了的找借口道“哎呀,我這肚子怎麼這麼疼?啊,不行了,我得去趟茅房,那個啥,肉肉,這裡就交給你了,辛苦了。”
說完,兩腳生風麻溜而去。
孰不知她的離開給個肉肉生禍的機會,肉肉連著四下查看,確保沒有一個人這裡看,她則大著膽子從衣袖裡掏出一小包粉末,繼而倒進了快要熬成的藥裡。
冷知夏,你要是害死了世子,看侯爺還要不要你?
她以為她做的萬無一失,卻怎麼也沒想到有雙眼睛始終盯著她看。
那個人則是倒掛在房梁上的容隱。
侯爺早就看出來肉肉這丫頭居心叵測,讓他監視著點,沒想到還真出了問題。
但他並沒有當即拿下肉肉,反而等肉肉端著藥離開後,他才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房梁上跳下來。
肉肉步調款款,窈窕的身子一走三晃,仔細地會發現,隨博爾濟吉少城過來的所有隨從中,也就隻有她換了當地服裝。
一身桃粉色窄腰滾邊繡花綿裙,上搭一件同色係列的襖子,濃妝豔抹,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