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特意學醉春樓當紅頭牌梳的頭,鬢間留有兩縷發絲,風吹過來,發絲拂動,格外妖嬈,遠遠看著,她比誰家養在府裡的金絲雀含有妖豔上幾分。
她手裡端著一盤子,盤子裡放著一個藍色花紋描金邊碗,碗裡頭的藥還在往出冒熱氣。
她亦步亦趨,路過侯爺南宮決的時候,特意勾了勾她那雙內勾外翹的媚眼,還淺淺的笑了下。
奈何南宮決沉著臉死水一般,看也不看她一眼,根本就是視而不見。
肉肉很生氣,也就越發恨上了冷知夏。
該死的賤人,她到底哪裡好了,長的也就那樣,憑什麼一個人獨吞侯爺的愛?
肉肉眼底生出陰狠,走過去,表麵又裝的乖乖巧巧“夫人,要熬好了。”
聞聲,冷知夏回頭,眼睛卻第一時間向春桃看過去。
春桃若有似無的點了點頭,冷知夏這才道“噢,先放這裡吧。”
“喏。”肉肉乖乖放盤子在矮桌上,主動退居後側,那眼睛始終在侯爺南宮決的臉上遊走。
麵若桃花,五官鬼斧神工,眉峰入鬢,鷹鉤鼻梁上是一雙妖孽般的狐狸臉,搭配那張緊緊抿在一起的薄唇,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關鍵他還身姿魁梧,坐如鐘站如鬆,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讓她每每看上一眼就不由得心生蕩漾。
此人隻應天上有,人間能有幾回得?
肉肉心花怒放,恨不得這就撲進侯爺南宮決的懷抱,如果能被他寵愛一番,就算死也值了。
這時,容隱從外頭進來,他徑直到侯爺耳測,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再看侯爺,那張陰沉的臉變得越發難看,狂風皮卷著烏雲,感覺就要傾盆大雨來臨。
他雖然連個正眼都不肯給肉肉,可肉肉的心突然莫名的慌亂,心虛的手心直冒冷汗,眼神飄渺,連著收回目光低眉順眼。
仔細地會發現,隨著容隱嘀嘀咕咕的幾聲,冷知夏的臉色也好像隨之暗了暗。
“世子,現在感覺如何?”
她一並齊紮了博爾濟吉少城胸口一圈的銀針,博爾濟吉少城擁堵的胸口也確實感覺鬆快了好多,點頭“好多了。”
“能起來嗎?”冷知夏眯了眯眼。
博爾濟吉少城隨著掙紮,冷知夏見他費力,下意識伸手想要拽他一把,卻被侯爺南宮決搶了先。
他一個健步過來,蠻狠一把就給博爾濟吉少城從床上拽了起來。
那個勁!
博爾濟吉少城隻覺胳膊‘哢嚓’一聲,差點斷了,當即疼的他就‘嘶’的喊出了聲“疼!”
切!
南宮決黑著臉,不屑一顧“你少他娘的娘們唧唧的,喊什麼喊?給你臉了是不!”
連吃醋都吃的這般威武霸氣,可真是叫冷知夏大開眼界。
她家侯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呃,小孩子氣!
可是怎麼辦呢,她好喜歡哦。
吼的博爾濟吉少城沒脾氣,南宮決人家倒好,反過來還衝冷知夏嘿嘿地笑“媳婦兒受累了,快快快,夫君服你過去歇息。”
說著上手就要拉冷知夏,冷知夏既好笑又無奈,擰著小眉頭道“彆鬨了夫君,他身上還有針,我得拔了針,看著他把藥喝完才能休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