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這樣啊!
南宮決眼神閃了閃,然後想也沒想的指揮“春桃你過來,你幫他拔針。”
什麼!
春桃一怔,隻感覺天方夜譚,大驚失色“侯爺,這?”這不是難為她嗎?她哪裡會拔針啊。
“這什麼這?你跟夫人這麼長時間了,難道連這點活兒都不會?”南宮決橫眉很不悅。
春桃難為極了,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的在冷知夏臉上找安慰“夫人,您看這?”
“有什麼好看的,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就這針啊上手拔就是了。”南宮決可沒那麼大的耐心,說話的同時用力拔了一根針出來。
不對,準確的說他拔了,但沒拔出來。
一股鮮血順著針眼往出冒,博爾吉吉少城當即覺的心口豁然裂開一道口子,這就給他疼得大呼小叫“喂,南宮決,你故意的吧。”
呃…
南宮決尷的一尬,下意識錯了錯手,好沒麵子,這可如何是好?
冷知夏心裡頭都快要笑瘋了,表麵卻不敢露出半點笑容。
其他人何嘗不是?
冷知夏怕給大家憋出內傷,忙幫南宮決拿話打圓場“世子,你小點兒聲,叫什麼叫?拔針不都這樣嗎,哪有不冒血的。”
可是真真的睜著眼睛說瞎話,她也是醉了。
“我?”博爾濟吉少城有苦難言,心想,我他娘大大小小紮了那麼多年的針,什麼時候見過拔針冒血的?
又不敢多說什麼的緊咬牙關,因為他怕他再墨跡,這條小命葬送到人家兩口子的手裡。
如今他為魚肉,人家為刀俎,難啊!
南宮決一聽,可是找回了麵子,立馬揚起頭來,傲嬌至極“看吧,有什麼可難的,拔就行了唄。”
呃…那個…
春桃愕然,我去,還能這麼操作?牛掰!
她挽了挽袖子的看博爾濟吉少城,笑的比哭還難看“世子,那奴婢就上手了?”
“彆!”博爾濟吉少城快要被折磨哭了,可憐兮兮的求冷知夏“夫人,算少城求您了,還是您來吧。”
冷知夏看南宮決,征求他的問“要不我待會再休息?”
南宮決雖然挽回了麵子,但也知道這麵子是怎麼來的,小聲音訥訥“你都這樣說了,那行吧。”
一周圈的下人可是鬆了一口氣,艾瑪,這侯爺也忒嚇人了。
冷知夏繼而替博爾濟吉少城拔針,眼見為實,幾十枚拔下來也沒出現一個窟窿眼冒血的。
完事後,博爾吉吉少城暗暗撫摸心口,命算是保住了。
肉肉察言觀色,恰到好處的端來那碗藥“夫人,這藥都快涼了,要不讓世子快點喝了吧。”
她不敢正視冷知夏的眼睛,即便她努力保持鎮定,可那微微顫抖的手還是將她這什麼心思出賣。
“噢。”冷知夏了然一個噢字,起身“確實該吃藥了。”
聞聲,肉肉瞳孔明顯一竊,可就在她準備喂博爾濟吉少城喝藥的時候,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