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南宮決!
“你就直接說倒哪裡了?”冷知夏沒了耐心,冷眸一眯,白嫩嫩的臉上蕩氣淩厲之色。
在氣勢上足以叫肉肉落儘塵埃,死的心都有了。
怎麼辦?要是找的那些藥渣,豈不是……
咦?不對啊!
她是在藥碗裡麵下了毒,又沒有直接下在藥渣裡,隻要冷知夏沒抓到她直接把柄,就算折騰藥渣又有什麼用呢?
這麼一想,肉肉立馬有了自信,連眼神都變得鎮定起來。
“回夫人的話,藥渣就到在廚房的垃圾桶裡,夫人要是懷疑大可去調查,清者自清,肉肉沒有什麼好可怕的。”
“那最好不過了。”冷知夏笑了笑,揚聲“來人,把這兩丫頭帶去柴房關押。”
說完,拂袖而去。
跟春桃擦肩而過的那一瞬間,暗地裡拉了拉她手,春桃臉上劃過耐人尋味的笑。
而侯爺南宮決則跟博爾濟吉少城單獨留在廂房內。
環視周遭,博爾吉吉少城感覺出哪裡不對,說的有氣無力“侯爺想說什麼就說吧。”
他不傻,對侯爺的這點心思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南宮決聽後扯了扯嘴角,卻也不繞彎子的直截了當“博爾濟吉少城,這裡也沒人,我們不妨打開窗戶說亮話,你那爹博爾基基特步派你這麼個病秧子前來和親,目的所在?本候怎麼聽說,他企圖讓你挑起兩國戰亂,然後趁機殺了我們皇帝?”
我去,他可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出說。
博爾濟吉少城倒吸一口冷氣,悶聲“侯爺這話都是從哪聽來的,簡直一派胡言。”
“是嗎?那這個你要怎麼解釋?”南宮決說著從袖口裡掏出一份書信,用力一把扔到了博爾吉吉少城的臉上。
偌大的力道打的博爾吉吉少城的臉生疼,虛弱的他掙紮起身,拿起來一看,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書信他最熟悉不過,是他跟父親博爾吉吉特步私下來往的密件,通常都是由他們訓練有素的金雕傳書,可這書信怎麼到了南宮決手裡?
不對,金雕!
博爾吉吉少城蹭抬眸,著急忙慌“你把金雕怎麼了?”
“吆,還記得那畜生呢?”南宮決氣場全開,大袖一揮撩袍坐在了那邊的太師椅上。
“世子現在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有心思管你那什麼金雕?可真是搞笑。”
慵懶自如又咄咄逼人。
逼的博爾吉吉少城火冒三丈“南宮決,你彆太過分了,彆以為我大哥二哥打不過你,我博爾吉吉少城也就打不過你了,有本事你等我把病養好了,咱兩單挑。”
嘖嘖嘖!
南宮決不屑一顧,咋吧著嘴的笑出了聲“都說人要有自知之明,沒想到世子經曆了這番痛楚還不能大徹大悟,想要跟本候單挑,你也配?”
“你?”博爾濟吉少城憤恨難忍,到底是噴了一口血出來,五臟六腑傳來撕心裂肺的痛,他用力按住胸口,紅著眼眶看南宮決,一字一句“南宮決,你彆欺人太甚,到時候還不一定誰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