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茜猙獰地舔著自己的嘴唇,繞著我繼續轉圈圈,仿佛一個獵人看著被自己的陷阱抓住的小獵物一樣,隨予隨取,其中的樂趣並不是手起刀落讓我一命嗚呼,而是大肆戲弄,才是她的目的。
我真的有點害怕了,喜歡一個人有很多種方法來表達,其中一種就是愛之深恨之切,得不了的,就算是毀掉也不會便宜彆人。
我想,張茜是乾得出來的。
而且鑒於我以前和她的淵源,曾拒絕了她的引誘,這對一個自命不凡的女孩子來說,絕對是丟臉傷自尊的事,我估計她是不會對我手下留情的。
“你,你……你想乾什麼?”我現在能做的隻能是重複這句對方不可能回答的問話。
“啪!”
她一記耳光扇的我滿臉火辣辣的疼“你他媽現在還給老娘裝蒜?”
張茜惡狠狠的衝著我威脅,接著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之後把煙吐在我的臉上,然後煙頭按在了我的胳膊上,把我燙得身子一抖,咬牙撐住,身上出了一層汗。
我真怕了,女人瘋起來,可是比男人更歹毒的,老子要不要投降啊,可她這純粹是在毀我的三觀呢。
“叫大人!”她厲聲喝道。
“啊?”我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真的不明白她怎麼突然這麼說。
“叫不叫?”張茜又燙了我幾下。
麻痹的,就算是被人販子大陸抓住,我也沒有這麼恐懼過,此時居然被張茜搞的快要尿褲子了,在她要拿煙頭燙我臉的時候,我連忙屈服了“大人,大人,女王大人……”
我安慰自己,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瘋妞可是什麼都乾得出來,我還是順著她的意思好少吃些苦頭。
我屈辱地大聲喊著主人,張茜笑了,把已經按滅的煙頭從我胳膊上拿掉,我的皮膚上留下一個燒焦的傷痕。
“這才對嘛,一點就通,哈哈。”張茜嘿嘿笑道,“今天沒拿鞭子,噎沒有準備蠟燭,不過咱們還是可以好好玩玩兒,我會讓你學會怎麼給我當奴隸的,現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明白嗎?”
“啊?”我徹底懵逼了,女王大人隻是我隨口說的討好的話,免得自己吃苦頭,可她居然這麼理解,我禁不住試探著問她,“學,學姐,你說什麼,你究竟是幾個意思?”
“還給老娘裝!”張茜一點也不以為恥,吩咐許同學把沐蘭,沐芸和我都剝了個精光,她來勁了,興奮地命令我,“跪下,給本王舔鞋子!”
……
不說了,打死也不說了,我平生最屈辱,最不可掀開的黑曆史就到此為止吧,你們可以自由發揮豐富的聯想,老子是打死也不會說出來的……
第二天上午八點剛過,龔城新區勝利路,強生健身中心。
我們在路邊的一輛豐田霸道裡麵,附近還停的有幾輛車比較可疑,似乎車裡有人。
張茜和那個悍妞許同學和我們同處一輛車,張茜正在打手機,大概那幾輛車裡麵的應該是她的手下。我不知道她能動員多少人,但是應該不會超過上次的人手,畢竟現實生活中的事不能像電影裡拍的那麼誇張,龔城畢竟是大城市,警察什麼的各方麵管得都比較嚴。
而且這有違組織一貫的低調秘密的作風。
保密即是生命,這是我這幾天來所領悟到的行事基本準則,不到萬不得已組織是不會把事情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一切都是在暗地裡進行。
今天這陣勢,看來組織是真的在冒險了,大白天的就來了這麼多人,難不成是想來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