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白書!
我得了一種叫卡文的病,需要大家加群才能治好??????????。
群號471823470,一般人兒我不告訴他。
她腿上的骨骼雖然全都碎了,但是經脈畢竟已經被白天佑耗儘心血給重新接好了,想要完全恢複其實並不困難,很多丹藥,靈物都可以做到這一點,比如白天佑從鳳巢秘境裡帶出來的一些靈物,都已經催促著讓她趕緊服下了,不過這些都隻是些普通的靈藥,對溫蘭衣來說或許有效,但對白天佑而言卻是沒什麼太大的作用了。
當初在鳳巢秘境裡也根本沒什麼時間去采集靈物,能帶出來的,自然都是些很容易就能發現的一些普通靈藥。
而現在真正盤亙在兩個人眼前的最重要的一個問題還是她腿上的傷口,以及那已經浸入到骨髓深處的恐怖毒素,雖然已經被他用法力給努力地壓製住了,但若是長時間都得不到救治,那以後難免就會落下殘疾,雖然這世上能續肢重生的東西不少,但是他又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在自己的眼前繼續被這毒素威脅?
毒是小道,起碼他一直是這樣認為的,所以白天佑自己不會用毒,自然也就不會解毒,但是他知道要說可能的話,這片世界裡還真隻有一個人或許能夠馬上解她腿上的毒。
許玲兒!
因為說到用毒的手法,天底下又有誰還能夠比得過用毒的祖師爺,萬毒教呢?
不管是收集材料製作毒藥也好,還是釋放各種各樣的毒也好,用毒之人就是再小心謹慎,不敢疏忽大意,自己有時候也免不了會中毒,所以每一個用毒的高手,自身必然也是解毒的高手。
這就好像自然界中,劇毒之物的附近,必定有解藥存在,人世間的奇妙,莫過如此。
隻是這九層妖塔的第一層空間不光是廣闊無比,更兼地形錯綜複雜,完全就是一個巨大的迷宮,兩人現在自己都身陷其中,又要去哪裡找到許玲兒呢?
小心地背著她,仿佛就好像重新擁有了整個世界。
白天佑感覺無比的滿足,神情語氣也自然地歡脫了起來,走了幾步,便扭過頭來對她笑了笑“蘭衣,我現在帶你去找一個人。”
他早到在那樹林裡第一次見到許玲兒的時候就在她的身上種了天地無極追靈訣的印記,這等專注追蹤的仙術,哪怕是在這種詭異的地方,也無法完全隔絕掉他的神魂感應。
對於“蘭衣”這樣明顯帶著親近意味的稱呼,她並未如同排斥蘇飛星一樣去喝斥白天佑,隻是閉著眼睛,小聲的“嗯”了一聲,算作回答了。
或許她還未真的接受一切事情,但是總歸在她的心裡,他的地位起碼已經超過蘇飛星這樣的同教之人了。
這世上,舍得用自己的命來換她的命的,又能有幾人?
說一千道一萬,都不如一個實際的行動來得有效。
她把雙手都縮在懷裡,臉靠著他並不寬闊的脊背,讓白天佑不得不佝僂著腰,小心地背著她不讓她掉下去,其實雙方都是有法力在身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出現掉下去的事情呢?
漫步走在這狹窄的甬道裡,時間仿佛定格,半晌,他終於忍不住開口輕聲詢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全身的經脈是被誰弄的?”
感受到他語氣裡的殺氣和毫不掩飾的關愛,她沉默了很久很久,心中天人交戰了半天,有些縹緲,又有些沙啞的聲音才再度響了起來。
“我本是凡間富商的女兒,在我五歲的那一年,當地鬨了反賊,父母被賊人殺了,家財被掠奪一空,本來我也要死的,卻被路過的教主給救了下來,帶回了教中,悉心照看,教主對我很好,特彆好,好到連他的兒子們都要來主動巴結我,隻為在教主的麵前留個好印象。”
“我十二歲那年被封為聖女,從此以後在教中的地位就僅在教主之下,從仆從,到教眾,甚至他的兒子們,聖子們,他們有崇拜我的,敬畏我的,表麵愛慕我實際上嫉妒我的,恨我的,想殺我的,太多太多。”
她的聲音蘊含著說不出的疲憊之感,一個人,在人群中,原以為那就是自己的家,是自己的歸屬地,最後卻發現自己其實格格不入,周圍的所有人其實都討厭你,恨你,甚至想害你,身處其中的那個人又該有怎樣一種複雜的情感。
“那些黃巾力士裡,有殺手,剛才天地巨變,我們隊伍分散之後他趁機對我偷襲,我用逃命的寶物跑了出來,身上的經脈卻被他給震斷,還來不及修養恢複卻又遇上了一隻妖獸,它爪子上有毒,我敵不過,就逃入了那甬道裡。”
之後的事情,自然也就不必再說了。
他低著頭,聽在耳中,心如絞痛,卻不得不故作戲謔地道“既然這樣,為什麼不離開天星教?”
她閉著眼,嘴角翹起,灑脫道“教主對我恩重如山,我又怎麼能走呢?不管多難,我也要在這個位置上坐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