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嫁官!
高景山說著,右手又是一抬,手掌一揮之下,一掌又打了出去,這一掌,比剛才的兩掌更狠更快。
李元慶隻移動了半步,高景山的掌力就從他的身邊打了過去,如果不是他李元慶有五步狐行的功法,身影快得讓人看不清,此時他李元慶的小命不但不複存在,就連他的那個小身板,也會被高景山打成碎肉。
李元慶身後的一根水桶粗細石柱子,成了高景山的目標,被高景山一掌擊中,石柱子從中間斷開,靠石柱子支撐著的屋頂,倒下了大半。
那是一隻和手拇指一樣大小的小鳥,身上的羽毛十分的漂亮,李元慶打開盒子時,小鳥立即就乖巧的抬起頭來。
小鳥這一抬頭,李元慶看出那是一隻七色孔雀。
李元慶原以為吳元海給的是一件法寶之類的東西,沒想到竟然是一隻小孔雀,他心裡有點不安,不知道這小孔雀會不會聽自己的話,隻得死馬當成活馬醫,嘴裡對小孔雀說道“小孔雀,你去給我把那個瘋子高景山壓住,彆讓他再亂出手殺人了!”
一聽到李元慶的話,小孔雀立即就從小木盒子裡飛了出來。
小孔雀從木盒裡飛出來時,李元慶感覺到小孔雀翅膀拍打著空氣時,發出一股巨大的威壓,他的身體在這種威壓之下,有一種鑽心的刺痛感覺。
更讓李元慶意外的是,那小孔雀一出小木盒,飛上高處,身子瞬間變大了,兩隻翅膀,有兩丈有餘,尾巴上的羽毛,更是長到三丈還多,一個巨大的鳥頭,能把人嚇死,大而尖的鳥嘴,已經不是用來吃蟲子那麼簡單了,它若是給人來那麼一下,估計沒有誰還能活得成。
孔雀身上的羽毛,呈出七彩顏色,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
“是七彩孔雀!是祖師爺的七彩孔雀!”徐常政的驚叫聲傳了過來,竄進了李元慶的耳朵裡,李元慶的心裡立即就高興起來了有人能認出吳元海的東西來就好。
而此時的高景山,也看出那七彩孔雀是上明道家學院祖師爺吳元海的七彩孔雀。
吳元海他雖然沒有見過上明道家學院祖師爺吳元海,也沒見過吳元海的七彩孔雀,但他見過無數次的吳元海畫像,吳元海的每一張畫像上,都有一隻七彩孔雀。
上明道家學院的祖師爺吳元海,在拉雅國可以說是無人不知沒人不曉,沒有吳元海就沒有今天的上明道家學院,更是鐵一般的事實。
當年是吳元海把一個小得不像樣的小宗門創辦成了一個聞名整個拉雅國的二星學院,聲名遠揚!決不是吹噓出來的。
就在高景山愣神之間,七彩孔雀已經飛到了他的頭頂上方,離他的頭頂隻有半丈的距離。
一股淡淡的光亮忽然在七彩孔雀的身上出現了,即使是在白天,在日光的照耀之下,所有人還是全部看到了那淡淡的光亮,從七彩孔雀的身上發出來,向下灑落,把高景山的身子罩住了。
高景山被七彩孔雀身上發出來的淡淡光芒罩住,心裡大驚,他想從光芒中掙脫出去,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就無法動彈!心裡大駭的同時,額頭上的汗珠立即就冒了出來。
看到高景山的身子不能動彈,臉上汗如雨下,李元慶知道高景山被這巨大的孔雀壓住了,心裡不由的大喜,再一看站在不遠處的徐常政時,發現徐常政除了一臉的驚駭之外沒有再多的反應。
李元慶的心裡大定,他看著高景山驚恐不已的醜臉,嘴裡冷冷的開口了“瘋子高景山,你現在說吧,為何對上明道家學院的弟子薩斯痛下殺手?就連我這個沒見過麵的陌生人也不肯放過,你今天不說出一個理由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祭日!”
“我……我……”高景山的心裡,已經恐懼到了極點,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自從出道以來,高景山從未像今天這樣,內心充滿恐懼,他剛才打出來的第一掌,是要對李元慶痛下殺手,但現在李元慶不但用嘴裡的話把他死死的壓住了,還用上明道家學院祖師爺的寶貝七彩孔雀把他的人壓住了,此時的高景山,若再敢說他剛才的第一掌是想要把李元慶一掌解決掉,那他就不是高景山了。
看到高景山在那裡吞吞吐吐的不肯說話,李元慶臉上立即大怒了,他衝了過去,右手裡的鬼牙繡花鞋猛的一揮而出,打到高景山的左臉上,發出“啪”的一聲巨響,聚上來的圍觀者,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高景山被七彩孔雀的淡光壓著身體,根本無法動彈,李元慶這一鞋底打過去時,高景山除了頭向右轉,嘴裡的牙齒和血柱向身邊飛出去,沒再有彆的怎麼動作了。
李元慶的這一鞋底,十分的淩厲,高景山雖然是抱元五層的道修,還是被李元慶打飛了大半的牙齒,血柱落下時,在地上印出了一朵朵的血花,一個火紅色的繡花鞋底印,印在高景山的左臉上,清晰萬分。
“混帳東西!竟然敢吞吞吐吐想用假話來騙本小爺,我看你是不想要命了!”李元慶打完高景山之後,嘴裡立即就是一通的臭罵!
如果說此時的高景山想要說假話,那肯定是想給自己留下一條狗命,當李元慶的鬼牙繡花鞋在他的臉上打下去時,高景山的心裡已經不再是恐懼,而是絕望,麵臨死亡的絕望。
世界上恐怕沒有哪一種絕望比這種麵臨死亡的絕望更讓人痛苦了。
“高景山,你現在可以說了,為怎麼要對上明道家學院的弟子下死手?他是不是和你有仇?”李元慶還在向高景山的頭上扣屎盆子,故意說他有意針對上明道家學院,李元慶樂意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高景山對薩斯痛下殺手。
“我……我……”此時的高景山,明明知道自己被李元慶當猴耍了,卻對自己剛才的行動無法自圓其說。
又是“啪”的一聲響,李元慶左手裡的鬼牙繡花鞋又打到了高景山的臉上,這次,他打的是高景山的右臉。
可憐的高景山,嘴裡本來就沒剩幾顆牙齒了,李元慶這一鞋底打來時,他嘴裡那些少得可憐的牙齒,硬是生生的伴著血飛到了一邊的地上。
高景山不敢再出聲了,現在他的兩邊臉都被李元慶痛打,臉上奇痛無比,嘴兒再難張開,這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李元慶不想就此放過高景山,嘴裡又是恨恨的罵道“高景山,你和薩斯有怎麼仇,那以我無關,但薩斯搶了我的未婚妻,現在我正要找他要人,你在這種時候對他偷襲,想趁機把屎盆子扣到我頭上,那是癡心妄想!我李元慶和你這種殺人狂魔不一樣,我不喜歡殺人,也不喜歡打人,你為何要苦苦逼我?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做這樣的事不感到心兒難安麼?”
這話剛說完時,李元慶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徐筠的聲音“薩斯,你站住,李師弟的事還沒解決,你不許跑!”
李元慶心裡一驚,這才想起自己隻顧打擊高景山,把正事都給忘記了,他一回頭,看到身受重傷的薩斯正在向遠處跑,就快要消失在圍觀的人群當中了,好在徐筠已經發現,一邊叫喊著一邊追了上去。
薩斯被高景山打斷所有經脈,此時正在死亡的邊緣上痛苦掙紮,跑得自然很慢了,徐筠毫不費力就追上了他,一伸手就把他抓住,抓的還是薩斯的領口。
“徐筠,你用得著這樣落井下石麼?我好歹也和你師兄妹一場,你這個時候出手,合適嗎?”薩斯的臉上雖然萬分難受,身上萬分的痛苦,心裡萬分的煎熬,但他嘴裡還是說出了一句話來了。
“住口!我徐筠雖然不才,但我為人潔身自好,不和你這種強奪彆人未婚妻的人為伍!”徐筠嗬斥薩斯,她的話,倒是清清楚楚坦坦蕩蕩。
徐筠的確不想和薩斯這樣的人為伍,但有一點徐筠沒說,那就是李元慶回來之後若不想找趙琪華,她也隻當薩斯擄走趙琪華的事沒有發生。
在徐筠的心裡,並不認同薩斯為了拍她的馬屁而把趙琪華抓走,她對薩斯抓走趙琪華的事,是從心底為之厭惡,雖然這種厭惡是不是要發作出來,由李元慶的態度來決定,但無論怎麼說,這是一種真正的厭惡,沒有滲雜半點假念。
現在李元慶的態度已經十分的明朗,徐筠也到了要出手的時候了。
剛才在和徐筠一起來找薩斯的路上,李元慶就能清晰的感覺到徐筠對薩斯抓走趙琪華的事有所察覺了,因為趙琪華的事,徐筠是不是曾經對薩斯有所出手,李元慶不知道,但從徐筠現在的表情上來看,李元慶能肯定的看出來,徐筠和這事無關。
李元慶和徐筠在山洞裡共處了不短的時間,心裡對徐筠這人還是有所了解的,他知道徐筠這個人,除了心機有些重,人有些自私之外,彆的倒是沒有多少讓人厭惡的地方,最起碼,她的心底還是善良的,這個李元慶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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