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嫁官!
雖然看到徐筠把薩斯抓住了,但李元慶還是感覺到自己這個時候最需要做的是儘快把趙琪華找到,他沒有心情再去和高景山廢話,人快速轉身向薩斯所在的地方跑去,隻是人在轉身時,手裡的鬼牙繡花鞋沒有忘記拍出去,重重的打到了高景山的鼻子上。
一陣骨頭被打碎的聲音傳了出來,高景山高大的鼻子不見了,他的臉上,出現了第三個火紅色的鞋印。
李元慶在高景山的慘叫聲中向薩斯跑去了。
一來到薩斯的身邊,李元慶就從徐筠的手裡抓過了薩斯,嘴裡大聲的問道“說,你把我的未婚妻藏在哪裡?”
薩斯好像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末日來臨了,閉著嘴不說話。
就在這時,站在不遠處的徐常政忽然接到了女兒徐筠的低聲傳語“父親,這個年輕人名叫李元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得到了上明道家學院祖師爺的七彩孔雀,但這人天不怕地不怕,現在的他,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人,父親切記不可以他為敵,不然我徐家必定會麵臨巨大的災難。”
徐常政何等的聰明,他早就看出李元慶的所做所為占理,而且李元慶的手裡有吳元海的七彩孔雀,不是他徐常政所能招惹的,剛才若不是他來遲了一步,那出手的可能就不是高景山而是他徐常政了,不過有一點徐常政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即使出手,也是想把李元慶抓住而已,不像高景山,一出手就要把李元慶打殘廢,甚至是打死。
不久前的一幕,又出現在徐常政的腦海裡那天晚上,徐常政看到李元慶和三個上明道家學院的弟子在一間小飯館裡打鬥,李元慶同樣在那三個上明道家學院弟子的臉上打下了鞋印,但人家李元慶占理,又不主動招惹人,那時徐常政的心裡雖然氣憤,卻也不好出手,隻得吱了一聲之後就沒有下文。
現在想起此事,徐常政忽然感覺到一陣後怕當時自己若是出手了,那會是怎麼樣的一種後果?
眼睛看向一邊的高景山時,徐常政感到心兒一陣陣的收縮。
此時的七彩孔雀還在壓製著高景山,而高景山在七彩孔雀的壓製之下彆說出手,就連動彈一下都困難,徐常政忽然想到李元慶若是讓那七彩孔雀打死高景山,那現在在他麵前的恐怕就是一個殘缺不全的屍體了……
“薩斯,我的未婚妻被關在哪裡?快說!”李元慶的聲音又冷冷的響了起來,把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大家現在才注意到這裡早就聚來了好幾百人,全都是上明道家學院的弟子,沒有人完全知道這裡出了怎麼事,隻是所有人都看到那飛在天空中的七彩孔雀,知道那是上明道家學院的老先祖吳元海的至寶,所有的人,除了仰望,還是仰望,當然了,所有人都想知道這七彩孔雀是怎麼落到這個陌生的年輕男子的手中。
李元慶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了一把彎刀,那是他殺了馬樂橋之後的繳獲,所有的人眼睛都在一瞬間集中到李元慶的彎刀上,心想李元慶一定是要砍薩斯的頭了,沒想到李元慶卻說“薩斯,你不說我的未婚妻在哪裡,那我就把你的手指和腳指一根一根的砍下,直到你把我未婚妻的下落說出來為止。”
旁邊的所有人都不認為李元慶的話有怎麼不妥,因為無論換成誰,未婚妻被彆人搶去了,隻要有能力,人人都會這樣做的。
徐筠忽然想到了剛才在這裡看到另外的兩個人,他們雖然也是上明道家學院的弟子,卻和薩斯來自同一個宗門,平時和薩斯也是好得不得了,薩斯把趙琪華抓走,極有可能那兩人也參與其中,現在那兩個人逃走了,這可不是怎麼好事,那兩人萬一做出一點怎麼事來,那就來不及了。
“李師弟,剛才那兩個和薩斯在一起的人逃走了,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一起抓走琪華師妹的,若是他們也是抓走琪華師妹的人,那現在琪華師妹可就危險了,我知道薩斯在學院外麵有一個住處,不如我們先趕過去看看。”現在已經不是多想的時候,徐筠一想到這事時立即就說了出來了。
李元慶一聽徐筠的話,拉住徐筠的手,隻說了一個走字,就消失在眾人的麵前,那七彩孔雀也同樣是忽然收住了淡淡的光芒,向李元慶消失的方向一閃而去,瞬間消失不見。
徐常政忽然開口了“來兩個人,把薩斯抬到學院的囚禁室去關好,我去報告院長,讓院長處理此事。”
兩個道修不俗的弟子站了出來,抬起一身血跡的薩斯,走了。
徐常政的眼睛轉到了身邊的高景山身上,又叫了一聲“再來幾個弟子,把高景山長老扶到院長的洞府去,一來讓院長替高景山療傷,二來查清此事的來龍去脈。”
“姓徐的,你給我滾到一邊去!”高景山忽然出聲,他身子一閃,向著李元慶所去的方向疾馳而去。
徐常政當然知道高景山做怎麼去了,他心裡冷笑,心想你高景山若能占到那李元慶的便宜,還能被人家打得滿嘴無牙嗎?人家現在是無暇管你,你硬追上去找事,那不是不識抬起是怎麼?
沒有多理會,徐常政向院長的洞府趕去,祖師爺的七彩孔雀忽然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上明道家學院,絕對是大事,徐常政要把這事第一時間報千上明道家學院的院長。
……
再說李元慶和徐筠一起快速的向前疾奔,很快就來到了一處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