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嫁官!
來者是一個二十歲不到年輕男子,身穿一身的黃色道袍,一臉的俊秀飄逸,有些太出色了一些,容易讓人想到中看不中用的美男子,隻是這人的眉目之間有一股殺戮之氣,讓人一看就心驚膽寒,那種剛正不阿的正氣,濃濃的向四周擴散,更是讓人不敢小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晚輩李元慶,拜見各位院長各位大長老。”來者彬彬有禮的向在座的各人拱手施了一禮之後,飽含亮光的眼睛從眾人的臉上掃了過去,雖然沒有傲慢之色,卻也沒有半點怯意。半晌之後,嘴裡才又接著說道
“貴院的弟子薩斯,把我的未婚妻搶走,關押達數月之久,我從外地回來之後,得知此事,便找薩斯要人,那薩斯不但不給,還出手打人,其間又有名為高景山的人,自稱是貴院大長老,一出來就大打出手,要殺掉薩斯。”
“幸好薩斯狗命硬朗,才沒有被殺死,隻是一身的道修,已經全失,我上前問高景山是不是擄我未婚妻的首惡,不然為怎麼一出來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打殺薩斯滅口。高景山竟然又要對我下殺手,這人,實在是凶殘之極。”
“幸好我有友人所贈之寶,才僥幸逃過一死。”
“後來我得到線索,追到城外,從貴院弟子楊得福的刀下救下未婚妻,當時我若晚到半算息時間,恐怕我妻現在已經是刀下亡魂了。”
“當時情況太急,我隻能下手砍了楊得福的頭,救下我妻。”
“在回上明道家學院的路上,高景山又忽然想對我下殺手,我無奈之下,隻好廢掉他的修行,帶到這裡來。還有貴院的江恩竹等弟子,我也把他們帶到這裡來了,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說法,如果到時我不滿意,我定會踏平你們的上明道家學院,以泄我心頭之恨。”
李元慶的話說得鏗鏘有力,到後麵時,還霸氣四溢,一點也沒有因為眼前的這些老者權高位重而有半點怯意。
李元慶的這些話這些舉動,立即就把在坐的老家夥說得火苗在心裡上竄了起來。
“踏平我們上明道家學院?小子,你小小的年紀,聚道六層都不穩的小螻蟻,也敢說踏平我上明道家學院這樣的大話,真是不知道死活!我先取了你的狗命,讓你知道說大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話的是容安鴻副院長,他自從出道到現在,就從未被人這樣碾壓過,現在看到一個嘴上無毛的小子也敢這樣無視他他說大話,無視上明道家學院的威嚴說大話,心裡立即就火冒三丈了,一句話立即就噴了出來。
其實不隻是容安鴻副院長,在座的人,沒有一個不是這樣想的,隻是他們被容安鴻搶先了。
李元慶沒有答話,甚至臉上沒有現出怒火,他的右手一揮,一隻漂亮的七彩孔雀忽然出現在容安鴻的頭頂,一股淡淡的光亮從七彩孔雀的身上灑了下來,立即就把容安鴻罩住了。
容安鴻立即感覺到重如泰山一樣的壓力壓到身上。
這下,不但容安鴻大驚,就連旁邊的人也是大驚失色。
容安鴻經曆過無數的生死考驗,豈會是泛泛之輩?他立即就運起了體內的功法,準備逃脫七彩孔雀的強壓,可讓他萬分失望的是,在七彩孔雀的強壓之下,他彆說動體內的功法,就連呼吸一下都是萬分的困難!
就在這個時候,李元慶忽然暴射而出,步子邁出來的同時,一把彎刀出現在他的手上。
此時的容安鴻,身體裡的任何道修也動不了,他的身體,就和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兩樣。
彎刀從容安鴻脖頸處飛閃而過,李元慶和砍一截香蕉果沒有多大的差彆,眨眼間把容安鴻的脖頸砍斷。
容安鴻的頭像一隻小皮球一樣飛到了一邊的地上,骨碌碌的滾地有聲,脖頸上的鮮血,更是湧噴而出。
“臭不要臉的老東西,自己的手下沒管好也就罷了,現在事情都擺到大門口來了,不想著怎麼善後,還想把我一刀殺掉!如此惡毒之人,不是殺人如麻就是害人強盜,這種惡人,多殺一個世界就多一分太平,不能手軟。”李元慶怒罵著,像是在解釋為什麼要殺掉容安鴻,但在座的所有人,都感覺李元慶的話是對著他們說的。
“嘭”的一聲響,李元慶的話音落下之後,容安鴻那已經沒有頭的身體倒了下去,發出嚇人的聲音。
這時的李元慶,雖然把手裡的彎刀收了起來,但剛才隻是壓著容安鴻的七彩孔雀,卻忽然拍打了一下翅膀,身體向上升了起來。
七彩孔雀的身體向上升起,在議事閣裡議事的幾個大人物,立即就嚇了一大跳,這時候他們才想起自己應該在容安鴻被砍脖子的時候跳到一邊去,隻是現在想起來,已經晚了。
從七彩孔雀身上灑落下來的淡淡光芒,把在議事閣裡議事的一正一負兩個院長,外加四個長老,全都罩住了,在座的這些人,再也無法動彈半分。
“這個老頭獨自一個人去黃泉路,有些孤單啊!”像是在感歎,話裡透出憐憫,李元慶說完這話時,眼睛看向了風宗平,嘴裡問道“要不,你去陪一下這個老頭,彆讓他在黃泉路上那麼孤單,怎麼樣?”
李元慶的眼睛不差,一看這些坐位就知道風宗平在這裡是最強勢的人之一,和那個死去了的老者在同一位置上,於是雲淡風輕的問道。
幾乎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風宗平把腦袋晃動了一下,嘴裡聲音悲戚的說道“大俠彆殺我……”
沒等風宗平說完話,“啪”的一聲脆響就傳了出來,在場的人看到李元慶的手上不知道怎麼時候已經多出了一對鬼牙繡花鞋,隻是等到大家看到李元慶手裡的繡花鞋時,風宗平的臉上已經多出了一個紅色的鞋印,而一鞋底打到風平宗臉上的李元慶,此時已經跑到一邊去了。
李元慶腳下的步子太快了,誰也看不出他是怎麼跑到一邊去的。
院長奕琦心裡十分的不安,因為李元慶跑到了他的麵前,麵對麵的站在他的身前。
奕琦的擔心一點也不多餘,因為李元慶很快就開口問他“要不,你去陪陪那個死去的老頭怎麼樣?”
有了先前風宗平被李元慶一鞋底打到臉上的事,奕琦心裡十分的不安起來,他很清楚,自己的回答李元慶若是不滿意,臉上同樣會被李元慶來那麼一下,可是自己該怎麼說李元慶才會滿意呢?奕琦心裡拿不定主意了。
“真是個老混蛋!畏畏縮縮拖拖拉拉你還在這裡議個怎麼事?你想去就快點說,彆在這裡浪費時間!”李元慶怒罵了一句之後,心裡極為不爽,手裡的鬼牙繡花鞋猛的一揮,打到了奕琦的臉上,一個血色鞋印,立即出現在奕琦的臉上。
奕琦大驚,他沒想到自己在想個萬全之策時,李元慶已經不耐煩的一鞋底打到了他的臉上,他的心裡雖然大怒,但更多的卻是驚恐,眼睛睜得如牛眼一樣大的同時,也少見的露出了驚恐,他知道李元慶不會開玩笑,此時再不開口,那就真的隻能去陪容安鴻去了。
“大俠請饒命,我也不想死……”
“怕死還好意思在那裡磨磨蹭蹭,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李元慶嘴裡罵著,手裡的繡花鞋又是猛的一揮。
隨著李元慶的話聲落下,另一個清脆的“啪”聲又傳了出來,奕琦的另一邊臉上,又出現了一個繡花鞋底拍打之後留下的血色紅印。
一左一右兩個血色鞋底印出現在奕琦的臉上,倒是顯得極為對稱。
從奕琦的身邊走開,李元慶把七彩孔雀收了回去,眼睛在幾個站著的人身上掃過之後,嘴裡淡淡的說道“既然你們都要看著自己的同事孤獨的走入陰冥界,那我也不好再說怎麼了。”
說到這裡時,李元慶的話聲忽然陰冷的一個忽然回轉“現在你們就說說,你們學院的弟子莫名其妙的把我的未婚妻抓去關押達數月之久,這事怎麼算?你們不會也和這個已經死去的人一樣,認為我的未婚妻被抓被關和你們無關,甚至要袒護你們學院的弟子吧?”
李元慶說著,眼睛在容安鴻的無頭屍體上掃了一下。
奕琦剛剛已經吃過虧了,現在哪裡還敢磨磨蹭蹭的不出聲?嘴裡立即就說道“大俠你請放心,這事是我們學院的弟子不對,我們會立即調查此事,把事情來龍去脈摸清,做出應有的懲罰,給大俠一個滿意回複。”
李元慶總算是點了點頭,聲音稍微好了一些說道“我聽說你們上明道家學院的人欺負彆人慣了,現在趁著這件事出現,你們要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為,該改正的要改正,不然彆怪我到時候把你們這些人全部趕出上明道家學院去!”
眼睛在四人的臉上掃過去之後,李元慶又接著說道“你們的祖師爺吳元海和我說了,他把這個上明道家學院發展壯大,目的是培養匡扶正義之士,絕對不允許恃強淩弱之徒從上明道家學院裡走出去,你們倒好,把祖師爺的話全都忘記得一乾二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