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前夫成了我的舔狗!
四菜一湯,四個人吃的一乾二淨。
其實江知魚沒吃多少,她因為沈司年在,吃的也不算多,林晴和她差不多,主要是項嘉木能吃。
他吃吃聊聊,居然把小半盆的老鴨湯喝完了。
吃完還特彆主動幫著收拾碗筷。
“我來吧。”
江知魚說。
沒有讓客人收拾的道理。
項嘉木也沒推辭,跑去客廳喝茶去了。
沈司年脫掉西裝,挽起襯衣袖子,幫著她收拾起來。
江知魚看見他動,自己便停了下來,拉下袖子,淡淡道,“洗乾淨點。”
說著回房間了。
沈司年……
他低頭看著一堆碗筷,頭疼了起來。
沈司年洗完碗,已經十多分鐘後了。
沈少爺從小嬌生慣養,沒有洗碗的經驗,洗了一堆碗筷,水弄得渾身都是,襯衣,褲子前麵都有不少水漬。
他從廚房出來。
項嘉木和林晴正拿著手機在客廳開黑。
“老年人手速啊你!”林晴罵道,“我在你跟前,你眼睜睜看著我被宰?”
項嘉木氣定神閒道,“隊友祭天,法力無邊,放心,哥哥帶你飛。”
“飛你大爺!”
沈司年沒理這倆貨,眼睛在幾個房間掃了幾下,便精準定位到了江知魚的房間。
推開門,一眼便看到了江知魚床上那個兔子玩偶,家裡也有一個。
隻是房間空無一人,不見江知魚的蹤跡。
沈司年正納著悶,後背被人猛地一推。
他趔趄了兩下,栽倒在床上。
江知魚從背後撲過來,拿著枕頭在他腦袋上砸。
“臭流氓,誰讓你進我房間的!”
她一邊罵,一邊打,招招往他臉上攻擊,多少有點泄私憤的意味。
羽毛枕,沒有多少重量,砸在身上也並不疼。
沈司年輕易就抓住她的手腕,翻身的功夫,將兩人位置調換。
他眯著眸子,危險道,“你擱這兒放魚鉤呢?”
他就說有了上次的經驗,江知魚怎麼會還不鎖門,原來故意在蹲他呢。
江知魚瞪著他道,“你不請自來,闖我房間,我打你怎麼了?”
沈司年瞧著她那勁兒勁兒的樣子,沈司年心頭不覺軟了一下,“不怎麼,我覺得挺好。”
說著輕輕捏了一下江知魚的臉,“以後誰敢像我這麼對你,你就往死裡打,打殘打廢,我替你兜。”
江知魚眼角抽了抽。
“那我先把你打廢!”
沈司年笑了一聲,過了一會兒,低聲道,“我劃到你名下的那套房,比這個更大,我讓人收拾一下,你搬那裡住吧。”
江知魚一把將他推開,“包養我呢?像你當初包養安千羽那樣?”
沈司年皺了下眉,“我什麼時候包養安千羽了?”
江知魚氣不打一處來,“媒體的稿子都砸我臉上了,誰不知道安千羽的金主是你?”
沈司年蹙了蹙眉,似乎是想起來娛樂版麵上那些風言風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