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是會難過。
符春雪給她夾了一塊肉,想要伸手捏她的臉頰,可是看看自己的手,立刻就縮了回去。
因為喝了酒,符春雪眼神有點迷離。
滿臉苦澀:“我手臟,就不碰你了。”
她聲音特彆小,但是所有人都聽見了。
叫囂著要喝酒的白青眼睛刷就紅了,她拿著酒瓶仰著頭咕嚕咕嚕的一直喝。
白鴿也不管她,低垂著腦袋,好像是哭了。
“哎呀,哭什麼呀,又不是第一天這個樣子了,喝了點貓尿,就不是自己了是不是?”符春雪陡然提高聲音,想要壓住自己的悲傷,奈何顫抖的聲音出賣了她所有的情緒。
“符姐姐,對不起。”
江晚晚一道歉,白鴿和白青就抱著頭哭了起來。
火鍋熱湯不停翻滾,白色的蒸汽飛呀飛呀,還沒有飛上屋頂就消失不見了。
白青酒精上頭,抱著白鴿哭了又笑,笑了又哭,最後摟著她的脖子撒嬌;“姐姐,你答應過我,隻要我不同意,你就永遠不會離開我對不對?”
白鴿不好意思的對江晚晚和符春雪笑:“她喝醉了,我先帶她回去。”
“走大門吧,這個時間,那些人應該都走了。”符春雪一句話,江晚晚大概明白這村裡的人為啥都喜歡爬牆頭了。
眼看著白鴿背著白青離開。
符春雪就開始收拾東西,一個碗還沒洗好,外頭忽然傳來
白鴿的叫聲:“彆動她,她喝醉了。”
“gouri的玩意。”
符春雪低聲咒罵了一句。
碗還在水池裡打轉,她就不見了蹤影。
江晚晚心裡一驚,拿著一把刀就跟著跑了出去。
可是,外頭空蕩蕩的,沒有人,一個人都沒有。
風夾著雪呼嘯而過,地上淩亂的腳印很快就被蓋住了。
“符小姐……白青?白鴿?”
江晚晚小聲喊道,沒有人說話,她立刻回到院子裡,翻牆頭去了右邊,又去了左邊,沒有人,一個人都沒有。
她像一個沒頭蒼蠅一樣,東邊跑西邊,西邊跑東邊,最後又爬上了白淳和白陽的牆頭。
腦袋還沒伸出去,就聽到了白陽的聲音:“誰?”
“我,江晚晚,你看到符小姐,白青和白鴿了嗎?她們跟我吃火鍋來著,說是要回家,一扭臉人就不見了。”
“沒見。”白陽聲音僵硬。
江晚晚還想再問點什麼,一抬頭,發現白陽和白淳的房間也是燈火通明,光影交錯,她清楚的看到一個嬌小的影子被幾個又高又大的影子糾纏。
心尖抖了好幾下,到底是開了口:“來了幾個人?”
“五個。”
“你為什麼在外邊?”
“他們說我醜,不喜歡我。”
白陽聲音顫抖,憤怒很多,可是無處發泄。
江晚晚停了一下,又問:“每天都如此嗎?”
“不是,送人的時候如此,每月月初一次,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月會來兩次,可能是因為快過年了,
生意比較好吧。”
白陽聲音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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