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戰戰兢兢地說道
“我叫鬆奈。上街、是因為我孩子餓了……不是我偷的,我也沒有同夥。”
我歎了口氣,問羅籌
“有道是拿賊拿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鬆奈偷了你的錢嗎?”
不出我所料,羅籌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說道
“她撞我之前我的錢袋還在,撞了一下我的錢袋就沒了。不是她偷的,還能是我的錢袋自己長腿跑了?”
我又問鬆奈
“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不是你乾的嗎?”
鬆奈搖了搖頭,紅了眼眶。
我歎了口氣,對羅籌說道
“丟了多少錢?”
羅籌想了想,說道
“五枚金幣,十枚銀幣,二十枚銅幣。”
鬆奈聽得臉色煞白。
如果她被判處偷竊罪的話,就要償還這筆錢。但她顯然不可能有這麼多錢。
我繼續問羅籌
“你是商人?”
他點了點頭。
我問道
“你是有自己的店鋪?還是駕著馬車四處遊走的旅行商人?”
羅籌回答道
“是後者。”
我故作疑惑地問道
“那就奇了怪了。身上帶著這麼多錢,多半是剛剛賣去一筆貨物吧。這個時候應該是趕著空空的馬車回家才對,為什麼你是行色匆匆地走回去?”
羅籌猶豫了一下,回答道
“並不是賣出去一筆貨物。實際上,我那天並沒有去賣貨,而是去討債的。以前我借給了一個賭徒朋友一筆債,那天是從他這裡把錢要了回來。”
我玩味地笑了起來,說道
“那麼那位賭徒朋友叫什麼呢?”
羅籌低頭思忖了一會兒,報上來一個名字
“北山。”
我對提拉說道
“帶點人,去把那位北山請來吧。”
再看羅籌的時候,他仍舊是不慌不忙的神色,但原先那咄咄逼人的架勢,卻已經不知飛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