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彈性、毫無贅肉的大白腿往我臉上一懟,我當場就爆了粗口
“臥槽!”
這一聲直接把阿萊雅嚇了起來,一把摸來了旁邊的劍,低聲問道
“少爺?”
我趕緊故意發出一陣鼾聲,阿萊雅疑惑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最後多半是以為我在說夢話,小心地躺了回去,不過又朝我這邊靠了靠。這次她離我的距離也很近了。近到臉頰就在離我不遠的地方。
我翻了一下身,平躺著在床上,菲麗塔馬上抓住了我一隻胳膊,摟在懷裡。阿萊雅的雙手合握著我的另一隻胳膊,動作很輕。
白凰雖然用大腿在我臉上蹭了幾下之後,在下一次翻身時將腿從我的臉上移走了,但那條腿仍然順著我的左肩搭在我的胸口。白凰在夢裡還不斷地用腳丫踩來踩去,像個變態一樣“嘿嘿”地笑著。不知道做了個什麼夢。
河月更不用說,我兩條腿完全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說好的囚字型睡覺法呢??
本來我還擔心會冷,但現在已經越來越熱了。
四個人全部湊到我身邊,她們倒不覺得有什麼,但睡在中間的我無疑承受著四個人的體溫,完全變成了一個火爐。最關鍵的是本來周圍那種淡淡的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讓我有些熱血沸騰,這種熱量又隨著體溫的升高越發難以排擠,心中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
這算什麼,考驗我的意誌力嗎??
還是說這才是刺客真正的算計,企圖把我拖到酒池肉林中,沒有心情向外拓展??
不行,這樣的計劃也太卑鄙了吧,這誰頂得住啊!
又過了一個小時,夜深了。
我看似睡的香甜,但根本沒法睡著。
我覺得不是我的問題,把任何一個身心健全的青春期男子丟到這個地方,都不可能睡得著。在這一點上,我也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就在我處於半睡半醒的時候,忽然間感覺一條繩索從房梁上慢慢垂了下來。那聲音細不可聞,如果不是繩索的末端正好落在我身上,帶起一陣小小的氣流外,我也沒法發覺。
然後,有人攀著繩索一點一點從房梁上滑了下來。
來了。
我眯著眼睛,今天外麵也沒有月光,屋內屋外一片漆黑。
可我能感覺到那個刺客慢慢地降落下來,一隻腳輕點在我和阿萊雅之間的空地上,柔弱無骨的嬌小身體沒有掀起任何波瀾,連氣息都隱藏的乾脆利落。比起上次的大搖大擺,這次她似乎已經動了真本事。
一個刺客一直開啟無雙模式,不代表她就不會潛行。相反,她已經幾次證明自己確實在刺客一道上很有建樹,可以在不聲不響的情況下繞過白凰辛苦布置的防線,無聲無息地潛入到房間中。
我仍然一副睡熟的樣子,卻在黑暗中感知著她的一舉一動。
刺客先保持那個姿勢停留了一段時間,確定我們都睡著了,沒有任何反應之後,從腰間摸出一把短刀握在手中。雖然沒有任何殺氣外露,但我能感受到她的視線,她的目標顯然放在我的身上。
果然還是要對我下手嗎……但為什麼沒有任何殺氣呢?
刀刃帶起一絲寒風。
直刺我的……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