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危在旦夕!
拉美女子性情奔放,身材火辣,敢想敢乾,少有顧忌。
洛佩茲不知在外頭受了什麼刺激,回來脫的隻剩文胸和丁字褲,喝碗暖暖的雞湯又跟周青峰抱在一起,靠在男人的肩頭,喃喃傾訴自己在紐約的生活不易。
說了幾分鐘,辣妞的音調變低,沉沉睡去,還要周青峰抱著把她放回床上。到了隔天酒醒,她好似啥都忘了,又恢複沒心沒肺,大大咧咧的模樣。
三個姑娘夜裡三四點才睡,都要中午一兩點起床。周青峰則隻休息兩三個小時又神采奕奕的爬起來,戴了頂棒球帽再次出門。
昨晚有個黑鬼蹲在公寓門口,試圖趁人員進出時搶劫或進公寓盜竊。這事在治安差的街區時常發生,伴隨的往往是強奸乃至殺人的惡性案件。
美國每年八九萬的強奸案,七萬多死於吸毒,三萬多人死於槍擊,這些嚴重的治安問題不是開玩笑呢。
可昨晚的黑鬼太倒黴,撲向獵物時被一招‘無影腳’踹飛。那輛被撞癟車門的轎車還停在原地,車主一大早站在旁邊大罵。
被踹的黑鬼則不知去向,隻在地上吐了一攤血跡。
周青峰叫了輛出租車,按昨晚‘雞頭’媽咪給的地址去找‘鹹濕陳’在班森賀街區的家。那同樣是個華人較為聚集的地方,街市熱鬨,車輛很多,但算不上繁華。
順便感謝穀歌的實景地圖,讓人不需親自前往就能了解實地狀況。
周青峰並不打算直撲目標的家,他隔著一個街區找了家咖啡店,用店內的電腦在網上搜索信息,粗略了解目標所在的位置和情況。
通過地址查到戶主,查到了‘鹹濕陳’的真名,還有他名下在同一街區的餐廳。再通過美版的‘大眾點評’網站yel,可以看到這位‘陳誌忠’先生招攬生意的燦爛笑臉。
順帶繼續查,還能找到對方的推特。此人最近的動態是昨天晚上發的,對外宣告明天要參加街區高中的家長開放日活動,表示很開心,非常期待。
對了,推特上還有陳先生一家的照片,夫妻倆和一兒一女,還有他們的狗。他的兒女長的倒沒啥特色,尋常亞裔,但打扮完全美式。
“第八十街,1601號,新烏得勒支高中。”
周青峰看看時間,開放日活動馬上就要開始。他又搭乘出租車趕過去。
班森賀街區靠近布魯克林的富人區戴克高地,但僅僅一街之隔,便是一個窮一個富。
新烏得勒支高中的學校蓋的還湊合,但學校所在的街區真的挺舊。就不提滿大街的電線杆,一長溜的房子建的像倉庫似的,基本兩三層高,很有年代感。
周青峰穿了件帶兜帽的長衫,跟著來參加活動的家長進入校園。
學校操場上來了幾百號人,學生啦啦隊正在活動暖場。黑人校長抓著話筒,指揮人流就位,同時感謝家長的到來和參與。
根據陳誌忠發的推特,他大女兒參加了啦啦隊。
周青峰很快就在隊伍裡找到了目標,一個圓臉胖妹。再通過胖妹的互動,找到混在觀眾席上的陳誌忠一家。
他把路上買的墨鏡戴上,就站在觀眾席附近盯著瞧。
啦啦隊等公開表演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校長宣布家長可以上個洗手間,然後參加各班級的活動。
就是趁這個人群走動的機會,周青峰從側後方截住了落單的陳誌忠,並將其推進了一個衛生間的單獨隔間。
突然見到周青峰出現,剛剛還家庭歡聚,心情愉悅的陳誌忠驟然變色。但他很快冷靜下來,試圖擺脫被抓住的肩膀,並高聲叫道“你是誰?想乾什麼?”
一記輕拳打在陳誌忠的腰眼上,劇痛讓對方當場軟癱倒下,劇痛的感覺猶如身體被切成兩段。他張開嘴卻難以呼喊,一口氣被堵在肺裡,表情極其苦澀。
周青峰順勢搜檢目標全身,手機,錢包,心臟病藥物,這些還算平常。
皮帶裡藏著勒繩,衣袖內縫著一柄細細的刀片。還有偽裝成車鑰匙,實則是無線電信標的報警器。
這些總不能說是正常人該有的吧?
零零碎碎的東西被通通丟進了隔間的垃圾桶裡。
陳誌忠急促喘氣,恢複些力量。周青峰又在他另一側腰眼打上一拳,打的對方瞬間臉色慘白,額頭大滴大滴的出冷汗。
“彆打,彆打,我有心臟病,我扛不住。”陳誌忠無力的擺擺手,哀求道“先讓我吃點藥,否則我會死的。”
緩解心臟病的硝酸甘油就在周青峰手裡。他倒出幾粒遞給對方,冷笑嘲諷道“有心臟病還敢出去嫖?”
陳誌忠連忙吞了藥丸,坐在隔間的馬桶上大喘氣,等氣息平複些,苦笑的答道“小子,你在跟蹤我?我確實玩不動了。但這習慣改不掉,就是去摸摸奶子也是好的。”
再喘一陣,他繼續道“你為什麼要來襲擊我?我們是一夥的。”
“是嗎?”周青峰居高臨下,盯著癱坐馬桶上的陳誌忠,“既然我們是一夥的,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你是痛痛快快說些我感興趣的,還是我把你全家抓來用刑?比如你那個按美式審美,故意化妝成眯縫眼的大女兒。她能經得起我幾下摧殘?”
聽到周青峰威脅要抓自己家人,陳誌忠的臉皮就止不住的亂抖。他試圖低下腦袋掩飾內心的慌亂,但半晌後沮喪問道“你這算是叛變了嗎?”
“叛變?我背叛了誰?”周青峰順勢發問。
陳誌忠再次低頭沉默,不肯說話。
但周青峰沒空乾耗,他從肋下掏出手槍,冷漠說道“也許這間高中要發生一起槍擊案,有一家四口連帶他們的狗不幸中彈。
幸運的是這一家中的丈夫活了下來,但他的妻子和兒女當場身亡。這應該可以登上明天報紙的頭條,全美都會為此哀悼,甚至會來你家人遇害的地方放置鮮花。
說不定你還會被請去參加反對槍支泛濫的演講,用你的經曆來博取民眾的同情,推動禁槍運動。你覺著這好不好呢?”
聽到全家將死的隻剩自己一個,陳誌忠終於耐不住。他抬起頭問道“維克多,我對你並不了解。我也隻是聽命行事,隻知道很少的一部分信息。”
周青峰臉色露出獰笑,喝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的代號?又怎麼會認識我?我們可以從這些簡單的話題談起。”
陳誌忠為難的臉都皺成一團,再次痛苦的搖頭道“我會死的,我告訴你這些,我全家同樣會死的。你們為什麼要逼我?這根本不給我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