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危在旦夕!
陳誌忠為了全家出動參加女兒的校園開放日活動,特意開了大排量的七座旅行車出來。周青峰將其從衛生間拎出,再用他的手機將其全家挨個騙出,全都打暈丟進車內。
眼看自己全家都沒跑掉,陳誌忠方才老實的交代點東西。
“我原本就是台灣情報部門的,但不是什麼核心人物。後來年紀大了,我想辦法運作到紐約來當外線,收集些社會輿情,其實是養老。
但台灣情報部門早就被滲透的跟篩子似的。美國公然安插人手,日本也有內線,這其中更少不了大陸的人。
我到紐約沒多久,大陸就派人來接洽,就是昨天在盲人餐廳跟你通話的那位。他也不說要我乾啥,隻說交個朋友,相互幫助之類。
美國的不少華人社團是很反共的。
有的是民國前就來美國的豬仔,有49年前後逃過來的富豪或官員,還有就是八九十年代出國的那批,也包括混邪教的和貪腐叛逃的。
至於從港台移民來的就更彆提了。
這個群體思想很亂,啥人都有,唯一的共性就是跟大陸作對。我這個台灣人的價值就是在他們中間還算能說上話,能及時彙報些動向。”
陳誌忠為此歎了口氣,品評了一番,“美國好些華人上躥下跳好像挺厲害,其實是大陸懶得動手而已,否則要收拾他們太簡單了。
前不久fbi不是抓了幾個給大陸乾活的美籍華人偵探麼?那都是通過公開渠道追尋‘紅通人員’的雇員。要不是中美現在鬨翻臉,過去這種行動是被默許的。
近些年,紐約華人圈有什麼風吹草動,我是主動向大陸方麵通報。我一點也不想惹事,也沒拿過一分錢,隻想安安靜靜養個老。”
周青峰插了一句,問道“昨天在盲人餐廳的那家夥是什麼人?”
“我隻知道他姓郭,相互聯係通過郵箱,從不打電話。原本他隻問我些華人圈的事,但一個月前卻突然要我幫忙,給台灣方麵傳遞關於大陸乾涉聯邦大選的情報。”
陳誌忠說到這笑了起來。
“我原本並沒把這事太當真,以為這隻是一份混淆視聽的假情報。隻要有點腦子的人就不會信。
但我忽視了當前對抗性的政治環境。台灣跟美國情報共享,突然找到如此‘重要’的情報真是如獲至寶,急匆匆當做大功勞送上去。
我也是因為那份情報才知道你的存在,代號‘維克多’。但這事後來跟我沒關係。直到上周,姓郭的又找到我,要求安排一個能秘密碰麵的地方。”
周青峰聽到這,眉頭已經皺成了‘川’字,低語道“這不合常規。”
陳誌忠也一聳肩,“對啊,不合常規,更不合理。我隻是個不可靠的線人,連外圍人員都不算。不管情報是真是假,都不該由我傳遞。除非”
“除非這事並非出自大陸的意思,而是一件見不得光的私活。”
周青峰揭開了心中的一個謎團,卻碰見更大的謎團。他心中惱怒罵道“這分明是拿老子當炮灰,‘紅雀’到底搞什麼鬼?
要不是我命大從‘弗洛斯’的私營監獄逃出來,這背後的陰謀誰也不會知道。因為死無對證。”
等等
為什麼要周青峰去救阿列克謝高曼?
為什麼g局會喪心病狂的炸掉‘弗洛斯’監獄?
這背後還有更大的謎團。
見著周青峰的表情變得既困惑又憤怒,陳誌忠也意識到某種可能。他低聲問道“你跟姓郭的是不是有什麼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