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危在旦夕!
超市附近的咖啡廳走出來好幾個華裔,嘴裡罵罵咧咧叫嚷著‘蝗蟲’‘426’之類的。他們明顯彼此認識,出來後便聚在一起,走向超市停車場的角落。
一輛客車打開車門,把這批人收了進去。車上有個戴棒球帽的中年人問了句,“怎麼你們都被識破了?”
“原本都混進去的。”
“那幫衰仔突然搞暗號。”
“問了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我們一部分人答不上來。”
被趕出來的大多上了年紀,最年輕的也三十好幾。這幫人成分很複雜,少部分是香港台灣來的移民,但大多數是大陸的所謂‘政治難民’。
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從大陸來美國的人大多能力出眾,沒點本事出不了國,到國外努把力也能獲得階層躍升。
現在來美國的留學生則往往也是家庭條件優渥,就算沒錢也能拿到一定的獎學金,輕易不會混跡底層。
但2000年前後,美國對偷渡比較寬容。到美國的華人中有一批是沒技能,沒收入,沒背景的‘三無人員’。
他們要麼是做生意失敗逃債的,要麼是賣了家產出國賭一把,要麼是在教會拉的無腦肥羊。出國後他們言語不通,隻能勉強報團取暖,彼此傾軋。
大部分移民頭腦還算清醒,出國後埋頭乾活賺錢,遠離政治隻求過日子。但總有那麼一些想著不勞而獲,靠無腦反華來撈取點利益。
很多留學生出國,往往輕信這個群體卻被欺詐勒索。所謂‘華人坑華人’,就是這幫‘垃圾’。
周青峰的會談視頻上傳到網上,就引發了這幫人強烈的咒罵和反撲。
一堆蒼蠅圍著打轉,加之國外社交軟件上的中文管理人員大多是香港和台灣的,推特和youtube上的內容基本被封被折疊,這更是他們天然的優勢。
洛佩茲轉戰到國內網站,這些人也跟了過來,死盯不放。富爾曼老頭跳出來搞事猶如豎起一麵大旗,他們最是歡欣鼓舞,認為是美利堅的反擊。
現在雙方要麵對麵,這幫‘垃圾’私下串聯想混進來搗亂。結果麼
“不怕,我們正義的力量已經聯合起來。還有混進去的弟兄熟悉那套切口沒被識彆出來。隻是打草驚蛇了,引發他們的警覺。”
戴棒球帽的中年人安慰了同伴,他離開客車走到附近另一輛‘雪佛蘭’麵前。盯著三個姑娘的白人偵探坐在裡頭,嗤笑道“你們的人被趕出來了。”
“是的。不過我們還有人在裡頭,能獲取第一手信息。”‘棒球帽’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繼續道“你們還有彆的人手嗎?”
“什麼意思?”
“郭先生願意多付錢,隻希望儘快抓到目標。”
“當然可以。”白人偵探嗬嗬直笑,手指搓了搓,“隻要你們付錢,想要多少人來盯梢都沒問題。”
搓動的手指一直沒停,白人偵探的笑容也很和善。‘棒球帽’斟酌再三,點頭道“先增加兩組人手,我會給你們偵探社打款。
另外,fbi的探員來了嗎?我們要麵對的可是非常凶悍的對手。他已經製造了多起駭人聽聞的謀殺案,絕對不能輕視。”
“當然,當然。彆擔心,我們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fbi的人也就在附近。隻要目標出現,他一定會被抓。”白人偵探滿口打包票。
這‘包票’給的太輕鬆,戴棒球帽的中年卻心頭更加沉重。等他再次回到客車前,同伴喊道“老丁,富爾曼先生已經來了。我跟他通了電話,他剛剛進了咖啡廳。”
八十好幾的‘新晉特工’富爾曼換了身正裝,滿頭銀發,猶如風度翩翩的老紳士步入咖啡廳。他在門口左看右看好半天,才找到擠在一張圓桌前的洛佩茲。
辣妞緊張的要死,見到老頭出現,她隻能僵硬的站起,握手問候,並介紹在場眾人。
“彆擔心,孩子。我對你沒什麼惡意。年輕人總是會犯錯誤的,上帝也會原諒。”富爾曼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身邊就是三女。
剩下七八個‘友軍’隻能坐對麵,負責布置視頻直播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