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其他人正在忙，富爾曼先生的態度又很和藹，洛佩茲稍稍安心。她組織語言，靠近低語道“先生，我也對您沒有惡意。隻是有個小小的要求。”
“請說”
“我們可不可以不談太複雜的問題？”
三個姑娘屏息靜氣，盯著一把年紀的老頭。她們對這次視頻直播實在沒啥把握，特彆是剛剛還發生了敵對方跑來臥底的事件。
從人數上來說，姑娘們一方就處於弱勢。她們對自己臨場應變的能力也毫無信心——老頭打扮的就是白人精英的模樣，見到他真的出現，洛佩茲緊張的想上廁所。
現在所有希望都取決於這位較真的富爾曼教授，期待他能高抬貴手，最好是取消這該死的直播。
想想這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洛佩茲期待有奇跡發生。
老頭聽到這句低語，露出恍然神情，還重重的點點頭，“你是想聊點輕鬆有趣的話題？”
“對對對。”洛佩茲備受鼓舞。
“我比較擅長於化妝和健身。我朋友蘇菲是個平麵設計師，對繪畫也有了解。裡美則對服裝有獨到理念，她的設計”
富爾曼一直在點頭，悄默默的從口袋取出一部手機，用咖啡廳的圓桌遮擋，按亮屏幕後展示給洛佩茲看，“孩子，彆緊張。我知道你的困難，我們來解決它。”
洛佩茲一直盯著老頭的臉，期待能獲得諒解。半晌後她才低頭朝手機屏幕上了看了眼，隨即瞪大了眼睛，數秒後露出不可思議的驚愕表情。
“你”
“孩子，我是來講道理的，不是來毀掉你的生活。我隻是認為你的觀點偏離了主流，需要糾正。”
“你們”
“我們要不要先點個飲料和餐點，這樣能放鬆些。”
“我”
“孩子，你臉色怎麼不太好？有什麼話儘管說出來。”
富爾曼教授的聲音溫和低沉，循循善誘，非常平和。反倒是原本低調討好的洛佩茲表情複雜，仿佛想罵娘又擔心搞砸不得不抑製。
“我要去補下妝。”洛佩茲咬著牙，從圓桌前離開。
“去吧去吧。”富爾曼轉而對還發懵的法國妞笑道“哦，蘇菲，你真是漂亮的姑娘。還有裡美，真是可愛。
我很期待跟你們的溝通，我將向你們講述一個真正的美利堅。放心，沒有什麼麻煩，這隻是一場簡單的探討。”
怪怪的。
洛佩茲表現的像換了個人，蘇菲和裡美立馬察覺其中另有隱情。而辣妞離桌後從咖啡廳離開，很自然的走進了附近超市的一處女衛生間。
衛生間裡挺乾淨的，就是有點消毒水的刺鼻味。
十幾個隔間緊閉。她挨個開隔間的活動門，推到最裡麵一個發現推不動，於是低語問了句“維克多？”
隔間開了條縫，裡頭伸出一隻手，把辣妞拉了進去。隨後衛生間裡響起叫罵聲。
“fuck，真的是你。”
“你個混蛋，竟然敢耍我？”
“我要殺了你，我非要殺了你不可！”
“我幾天沒睡好覺，你得補償我的精神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