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危在旦夕!
艾哈邁德拎了五十萬美元走人,那利索勁好像騙子拿錢到手就想溜,讓周青峰懷疑自己這筆錢是不是要打水漂?
畢竟綠綠辦事總是那麼不靠譜,嘴上能說‘一百’,落到實際上能有個‘十’就是真主保佑了。其信譽跟三哥有得一拚。
要不是三哥怎麼看都不像有戰鬥力的主,周大爺也不至於找綠綠談。
而現在
房間裡還剩兩人,叫法蒂妮的姑娘穿了一身黑袍子,露了一雙大眼睛,像夜行鬼似的杵在周青峰麵前。
兩人真的是大眼瞪小眼,極為滑稽的待了好一會。姑娘死活不先開口說話,就好像被父親丟下的貨物,值剛剛的五十萬美元了。
完蛋,越想越虧。
那老東西肯定是來賣女兒的,指不定還未必是他的女兒呢。
“你能不能把外麵這件黑衣服脫了?”周青峰有點認倒黴的意思。他想看看貨,實在不行就要求退換貨——至少要再加點贈品什麼的補償一下。
反正綠綠女人不值錢。
法蒂妮猶豫了幾秒,還是很順從的把黑袍撩起,從頭頂摘下麵巾。
袍子離體,姑娘的身子從小腿開始展現,她腳上穿著運動鞋,牛仔褲,羽絨服。冬天衣服多,看不出什麼浮凸曲線,但至少胖瘦相宜。
乍一看普普通通的姑娘,身高大概一米六五,中等個頭。中東血統給她一雙大眼睛,解開麵巾的後露出嬌嬌弱弱的小臉蛋。鼻子小小的,帶點嬰兒肥。
感覺還行啊!
周青峰有點坐立不安了。
“你是寡婦?”
“是。”
姑娘很委屈的低下頭,予取予求的模樣。她的英語不怎麼好,口音挺重的,但很乖覺,仿佛可以隨便欺負的那種。
“你多大?”
“十八歲。”
十八歲就結了婚還成了寡婦?綠綠真是喪儘天良。
周大爺兩腿來回交疊,總覺著硌得慌,得尋找合適坐姿。對麵的姑娘稍稍抬頭瞟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腦袋。
“你能代替埃米爾來給我辦事?”
法蒂妮點點頭,“我可以試試。”她似乎擔心周青峰不認可,又加重點語氣說道“埃米爾平時很多事都是我在處理的。
我結婚前上過幾年學校。丈夫死後,我也一直在讀各種書。家族裡的經營都是埃米爾出麵,我在背後幫忙。其實他還沒我知道的多。”
聽起來還不錯,至少比預想的要好。
“你父親會把埃米爾乾掉嗎?”
這個問題讓法蒂妮瞪大眼睛,她連連搖頭道“怎麼可能?埃米爾是爸爸最喜歡的兒子,喝點酒而已,頂多把他禁足三個月。
族群裡的男人經常偷偷喝酒,隻要不被抓住就行。實際上爸爸自己都偷偷喝。他好幾次醉醺醺的回來,我都看見了。”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