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危在旦夕!
夜色愈深,華雷斯城區內越發安靜。
城裡的黑幫有些騎虎難下,說出去的話收不回來,‘千萬懸賞’還要繼續。其骨乾成員拿出美元來,蠱惑更多的貧民成為暴徒,加入到戰鬥中。
但黑幫動員能力有上限,組織能力也遠不如政府,能做就是利用車輛在各個路口來回巡視,搜索可疑目標。
這種搜索也不再死盯‘馬可世’一人,黑幫頭目把羅格等人的照片從酒店和賭場的監控係統中調出,複印後分發下去,同樣掛了懸賞。
從拉米西昂街區的教堂鐘樓下來,周青峰恢複自己的原本麵貌。‘馬可世’的麵具摘下後連同偽造證件一起毀掉,丟進垃圾桶焚燒。
這個身份徹底曝光,不能再用了。
現在周青峰需要一部代步車輛,以及換身衣服。隻是街道上店鋪早就關門。路口偶有車輛也是快速通過,不做絲毫停留。
“我得去弄點吃喝。”周青峰抬手看看表,時間快到夜裡八點。他連續戰鬥幾個小時,實在有些餓了。
打開手機,連上‘穀歌地圖’,既可以定位,又可以查周圍道路和建築。他想找一家餐廳或者超市什麼的。
但在朝選定地點行走不到百米,道路邊的巷子裡傳出女人微弱的呼救聲,連帶還有雜亂的男人叫罵和淫笑。
又撞上事了。
這可是‘少女死亡之城’,流氓無產者分分鐘可以化作暴徒的。更彆提還有職業的黑幫惡棍,專門給美國嫖客尋找新鮮貨。
甚至還有更可怕的給非法器官移植尋求‘來源’。
白天的戰鬥中,周青峰已經見到好些‘打砸搶’,都是趁亂作惡。如果隻是謀財,他也就不管了,但現在
六寸槍管的‘蟒蛇’左輪從槍套抽出,身穿黑衣的凶神拎著武器包,大步走進路邊的小巷。
巷子口掉著個女士的挎包,口紅,粉撲,化妝鏡之類的物品散落一地。
再往前幾步,有台老舊的功能手機被人一腳踩碎。塑料的機體下露出電路板,但顯示屏竟然還在工作,電話是接通的,有個撕心裂肺的聲音在電話另一頭呼喊。
繼續往前,巷子裡堆著發臭的垃圾,有個垃圾桶倒在地上。三個男人樂嗬嗬地按住一個年輕女性,捂住其嘴,正在撕扯其衣服。
女孩兩腿亂蹬,卻被暴徒死死壓住。她偶爾能掙紮地發出絕望哭喊——天底下所有人喊‘媽媽’都是同一個音。
周青峰早就怒不可遏了。
華雷斯每年至少死一百多年輕女孩子。她們大多貧窮,靠在工廠和店鋪打工賺點微薄收入。
年輕女孩死前普遍遭遇強暴,受淩辱後經常被割去乳房或陰部。
不同來路的凶手以此留下特殊記號,彰顯自己的凶殘,並將她們血淋淋的屍體拋至荒野,或遺棄鬨市。
“為什麼要這麼乾?”
周青峰在暴徒身後罵道。他抬起‘蟒蛇’,槍聲響起,點七‘馬格南’子彈相當給力,將按壓女孩的暴徒腦袋打爆。
“我很不理解你們。”
槍口瞄準另一名暴徒,對方雖然隻有十七八歲,卻在施暴過程中興奮得臉皮顫抖。當扭頭看到周青峰,他又瞬間心驚。
砰周青峰並未饒恕。
“為什麼要欺淩弱者?”
最後一名暴徒發出怪叫,撲上來糾纏,企圖搶奪‘蟒蛇’。可他剛剛站起,兩腿間就挨了重重一腳,蛋蛋都給踢爆了。當他雙膝跪下,做痛苦懺悔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