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殺手收入高嗎?你來華雷斯要殺誰?”
“我看過電影《這個殺手不太冷》,我可以當你的瑪蒂爾達嗎?給你當助手。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周青峰的大手很暖,但他的沉默讓桑德拉倍感惱怒。
在處理完傷口,擦拭完身子後,女孩抓住他的要害,用力一捏,氣憤地問道“你到底乾不乾我?”
嬌弱的聲音穿過浴室的木門,傳到桑德拉家的客廳。
家裡的孩子們都被趕去睡了。白熾燈照耀下,女孩的父親坐在客廳的桌前,和妻子談論今晚的奇事。
“我們的桑德拉像寶石般璀璨漂亮。她每次去集市上買東西,滿大街的男人都被她吸引。那個華裔在浴室裡肯定樂壞了。”
“我希望他能多住幾天。隻要住上一周,我們就可以憑空多獲得半年的收入。如果能住上半個月,我就能買輛自己的二手出租車。”
“如果他能帶桑德拉去美國就更好了。說不定能把我們全家都移民到美國去。”
聽丈夫想得過於荒誕,妻子不得不提醒道“那是個華裔,並不一定是美國人。”
“華裔都有錢。”老墨嘀咕了一句,“叫維克多的家夥出手就是兩百美元,肯定更有錢。”
正好桑德拉那句氣惱的‘乾不乾’傳來,讓客廳桌前的夫妻倆大為不安。老墨站起身,又嘀咕道“出什麼事了?”
沒多久,浴室門打開,重新穿好衣服的女孩一臉羞紅地跑出來,快步逃離。
周青峰將滿是血跡的外套丟下,隻穿了件單薄的羊絨衫和長褲走出來。他搶先和老墨打聲招呼,用對講機讓羅格繼續當翻譯,瞎聊幾句。
女孩的母親瞧自己插不上嘴,在女孩臥室找到桑德拉,低聲問道“孩子,出什麼事了?”
臥室沒開燈,黑黑的。女孩坐在床邊,低聲道“那是個壞蛋,很壞很壞的那種。”
母親訝然,“難道他對你沒興趣?”
“不知道,應該至少有點吧。”
“隻有一點?他硬了沒?”
“硬了,很硬很硬。”
“很硬?那就不是一點點了。可為什麼?”
“他親了我,也很溫柔。但好像是覺著浴室裡不方便,給我包紮了傷口,就要我,要我”
女孩終究是頭一次,沒經驗,說不出那些詞。
當母親的倒是鬆口氣,暗想不是基佬就好,反問道“男人嘛,總是有些癖好的。你父親希望他能多住幾天,今晚就讓他住你房間。”
沒一會,周青峰就被領到女孩的臥室。他抓著對講機正在跟羅格說話,就看到小小的房間小小的床,桑德拉換了寬鬆的睡衣,正撅著屁股拉一條床簾。
“家裡沒有多餘的房間,你得跟我睡。”女孩說道。
對講機正按動通話鍵,女孩這句被羅格聽去了。
胖子興奮地喊道“維克多,你進展挺快的嘛。我還以為你需要我的教導”
“閉嘴!”周青峰低喝道。
他又不是什麼柳下惠,隻是覺著女孩的投懷送抱太突兀。那條啥也擋不住的床簾就像窗戶紙,一捅就破。
放下武器袋和對講機,連帶隨身武器放在床頭,周青峰道了一聲‘謝謝’,也就很自然地坐在床邊。
桑德拉雙手抱膝,看著男人脫了長褲和外套。她抿了抿嘴唇,還是爬過去,低下頭
但周青峰卻托著女孩的小屁股,輕輕將其抱起,兩人麵對麵緊貼著。他低聲道“坐上來,自己動。”
聽不懂
但一柱擎天的頂著,意思很明白了。
臥室房門外,女孩父母正在聽牆根。但房間裡傳出輕輕的呢喃,又夾雜幾分痛呼,當爹的老墨一拍巴掌,喜上眉梢。
“啊,我就知道,那個正常男人能不喜歡我們家的桑德拉?她珍珠般的眼睛,綢緞般的皮膚,美妙難言的身姿,連聖母都會嫉妒的。
我打賭,這個維克多至少能在我們家住一個月。”
呢喃聲一會輕,一會重,中間還夾雜西班牙語和漢語的嬉鬨。雖然聽不懂但毫無影響,兩個男女正用最原始的方式交流。
又聽了一會,臥室內戰況越演越烈。
女孩的母親說著一把揪住丈夫的脖領,“好了,彆聽了。孩子長大了,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現在跟我上床去,希望你不要輸給年輕人。”
老墨頓時垮了臉,“我開了一天車,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