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危在旦夕!
一個城市的治安好壞關聯很多因素,比如說貧窮。
窮地方的治安都沒法好,肯定是盜匪橫行,危機四伏。
但紐約是世界金融中心,金河流淌之地。這鬼地方的治安居然也爛的出奇就真的是管理者過於無能了。
紐約市跟紐約州天天鬨彆扭。市和州又跟華盛頓政府不是一條心。市內五個區,51個選區又是各種千奇百怪的勢力分割。
各個地方畫地為牢,滋養了大批的犯罪分子。這是美國重要的特色,地方自治。習慣大一統的中國人很難理解這一點。
佩洛西在國會噴‘哈登’要對當前的治安混亂負責,這不過是黨爭話術。fbi隻是辦案機構,沒權利插手地方政務。
可如果地方上不配合(肯定不會配合),‘哈登’頂多抓些具體的案件,沒辦法徹底扭轉糟糕的社會治安局麵。
現在民主黨在國會向‘哈登’發難,擺明就是沒事找茬。不管責任不責任,先扣個屎盆子抹黑了再說——西方政客的一貫套路,也是網絡噴子常用伎倆。
對於‘哈登’來說,手掌大權確實有滌蕩天下的衝動。特彆是成為fbi局長後,看誰都不順眼,想到一個名字就能關聯成串的黑料。
佩洛西來找茬,‘哈登’立馬把目標鎖定紐約。這裡是民主黨的大本營——51個市議員有48個是民主黨。
每次大選也從來不把票投給共和黨。
簡單講,不管‘哈登’把紐約操成啥樣,共和黨隻會在後頭拍手稱快。
特朗普自己大本營就在紐約。2020年,‘黑命貴’運動鬨大,紐約市長白思豪親自帶人把‘黑命貴’幾個詞印在特朗普大樓外的街麵上,以示抗議。
這事把特朗普惡心的夠嗆。
事實上,特朗普上台後,美國兩黨鬥爭已經到了是非不分,隻談政治正確的地步。白思豪本人就是個典型例子。
這位老兄是個白人,娶了個同性戀的黑女人,生了兩個混血孩子——黑人、女性、同性戀、混血兒,多層buf加持。
17年11月末,‘哈登’親自飛抵紐約,準備‘指導’當地的治安整肅。
紐約市長白思豪作為地主,親自帶領紐約主要官員在曼哈頓設宴招待這位威風無兩的fbi局長。
當然了,僅僅是招待。白思豪自覺也沒到要怕‘哈登’的地步。兩人屬於不同體係,權力不搭界,井水不犯河水。
設宴還有一層意思——哈登,紐約是我的地盤,彆來搞事。
正式晚宴還算循規蹈矩,‘哈登’見了紐約政商名流,講點廢話,烘托一下氣氛。但晚宴後,白思豪卻收到‘哈登’的邀請,到第五大道某棟酒店公寓私會。
有點意外,但白思豪還是赴約。到了之後發現受邀的不僅僅是他一人。
市議會議長科裡約翰遜,議會多數黨領袖勞力康博,少數黨領袖史蒂文馬特奧。市警局局長詹姆斯奧尼爾,總警監泰倫斯莫娜漢,等等等等。
都是紐約的頭麵人物。
大家都莫名其妙,坐在公寓的會客廳裡彼此竊竊私語,不知‘哈登’把自己找來乾嘛。
等十幾人到齊,‘哈登’才姍姍登場。他占據了會客廳長桌的上首,首先讓隨員給在座各位發了一份計劃書。
“各位,我受總統委托擔任fbi局長一職,近一年來主要工作放在肅清‘中國背景’的技術竊取案件上,確實對國內治安問題有所疏忽。
經過國會眾議院議長佩洛西女士的提醒,我意識到‘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的精神真諦,我要為這個國家做更多。”
聽到‘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的台詞,會客廳裡有人笑了起來。扭頭一看是市議會的議長閣下。其他人也莞爾不已,覺著‘哈登’這人挺逗的。
‘哈登’自己也哈哈大笑,抓起手裡的計劃書揮了揮,“我選的第一個重點治理城市是紐約,因為這裡人口多,經濟發達,社會影響大,有很強的標杆作用。
雖然紐約的治安在近年有所改善,但我認為還不夠。可以做的工作還有很多。可靠fbi是不行的,必須要各位配合。”
白思豪壓根沒聽‘哈登’的胡扯,他坐在長桌的另一端,隨手翻開‘計劃書’,瞄了幾頁就哈哈大笑。
“哈登,你想在紐約所有地鐵出入口強行設置安檢?不但要增加人員,還要配安檢設備?哦這不行,不現實。”
市長開口,其他人也紛紛呼應的搖頭。會客廳裡一片吵吵。
‘哈登’始終麵帶微笑,反問道“為什麼不行?”
市議長約翰遜就搖頭道“強製安檢是侵犯人權,不可能在市議會通過的。市民會抨擊政府違憲,議員們不可能投票讚同。”
多數黨領袖康博也搖頭,“紐約地鐵有近五百個車站,每個車站至少兩個出入口,需要增加大量編製和資金。這涉及到年度預算問題,也是不可行的。”
連續兩個重量級反對者,‘哈登’的笑容不散,繼續問道“還有什麼難點嗎?”
少數黨領袖馬特奧猶豫了一下,也問道“哈登先生,您怎麼會想到要在紐約地鐵進行安檢?您有國會的授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