頒獎完成之後就是大操練,那士兵鬥誌昂揚,雄姿勃發的樣子給到那些民眾極大的震撼。
這批人大多都是後麵來的,而且平時軍隊神神秘秘他們也接觸不到,如今這些人第一次從軍隊這個幾乎和土匪等價的對象改觀。
本來一些人還對這荒野安全存在擔憂,但是在看到這個之後那點心思早就消散。
有哈姆雷特這些強大的軍隊,他們的安全一定會得到保證。
還有這些拖家帶口過來的,那些青年和小孩見到這一幕也都在腦海刻印下深刻的印象。
他們也想要站在領主身邊領獎
等到那些事情一圈下來,那些因為離開哈姆雷特主體而稍顯混亂的人心頓時就被安撫。
花費半天時間,通過一場盛大的“表演”就完成了這些,隻能說蘭斯很清楚他們需要的歸屬感在哪裡。
完事之後他們該乾嘛乾嘛,而蘭斯則和幾個負責人單獨談話,透露出自己接下來打算深入海灣,解決魚人這個麻煩。
“海灣是在那海崖的狹縫之中,我一個人進去更加方便,而你們現在的任務是徹底清除掉周圍的麻煩,還有就是守住那通道。
親衛隊可以有組織的下去獸窟清理豬人,我們前麵幾次都因為各種原因耽擱,沒有完全探索,但是能感覺到裡麵非常凶險,一定要小心。”
蘭斯自然不可能讓親衛隊還有各位英雄閒置,他可是剝削者。
將他們投放獸窟既能鍛煉親衛隊,也是為了下一步計劃。
蘭斯的計劃完善到根本沒有其他人發揮的空間,而他們實際上也隱約感覺到自己和領主的實力差距太大,拖後腿了。
“我去海灣,你們去荒野和獸窟,都是為了哈姆雷特嘛,各司其職而已。
走到今天是大家努力的成果,哈姆雷特又不是我一個人能建成的,我有份,難道你就沒有嗎”
蘭斯自然能夠察覺到他們的情緒,當即笑著安撫一句。
“保證完成任務”
眾人應答,哪怕是靠著牆邊顯得吊兒郎當的塔迪夫見狀也默默點頭,他一向不喜歡說話的。
來到這裡蘭斯就沒打算再回去鎮上,一路跟著新修築的道路朝著遺跡前進。
新增了一部分的勞改犯之後進度大大提高,反正也是有老路的,就是再翻新一下的事情。
蘭斯獨自一人這個世界上基本上沒什麼地方是去不了的,起碼他自己這樣認為。
但是當再次來到那遺跡麵前,卻止住了腳步。
此時周圍沒有那些旁人,而蘭斯也終於不用壓抑心中的想法,頃刻間顯露出猙獰的麵目。
“他媽的老祖”
那股仇恨仿佛要化身為實質一般縈繞,甚至遺跡濃鬱的死亡氣息都被驚動。
但蘭斯並沒有傻乎乎的衝上去,那些骨頭架子雖然一個老農抄起家夥都能敲碎,但是數量多到數不清,而且還抽不出油水,給那些冒險者慢慢玩吧。
“我一定會回來的”
蘭斯丟下一句,轉頭也就繞開遺跡,從邊緣往東直接來到海岸。
舊城遺跡曾經也是有港口碼頭之類的隻不過這些地方在鹹濕的海風侵蝕下毀壞得要更加徹底。
大片已經倒塌的建築,那早已腐朽一碰就碎裂的木頭,都在證明失去了維護之後人類的建築在自然的力量麵前到底有多脆弱。
那湧上岸邊的大片淤泥和浸水的痕跡仿佛述說著一場不知道什麼時候的風暴襲擊了這裡,海嘯的衝擊將碼頭吞噬。
也就是這裡早就死光了,否則巨大的天災又不知道會有多少悲劇。
蘭斯並沒有將太多的心思放在這些上麵,對他來說唯一有意義的情況就是這些邊沿地方也的確沒有骷髏出沒,可能早就被卷入海裡了。
從海岸快速穿行而過,慢慢的那沙灘,灘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海浪拍擊、衝刷走泥土而表露出來的岩壁。
而隨著地勢開始拔高,那岩壁也就在海浪侵蝕下形成陡峭崖壁,隻是蘭斯的目標不是這個,而是海崖底下的巨大狹縫。
本來蘭斯以為這地方不大,但現實和他想象有著巨大的差彆。
隔著遠遠就隱約可見那宛如地獄之門一般的誇張縫隙,就連一艘船估計都能進入,人類在自然麵前還是太渺小了。
沒有走過去的路了,下麵是不斷拍打的海浪,而且在那片海灣之中還有數不清大大小小的海礁。
就這還是突出海麵能夠看到的,那在海裡的暗礁隻會更多,更彆提還有可能大量深潛者在其中。
至於上麵的陡峭海崖,上百米的高度落差砸下去估計和摔在水泥地差不多,如果一旦不小心撞上海礁,估計撿回來都拚不出完整的。
這海灣完全就是一個險惡之地,幸虧沒有帶人過來,不然怎麼進去都是一個問題。
蘭斯見狀直接就脫衣服,穿著褲衩就從十多米高的崖壁之上縱身一躍,筆直的身軀就像是一把利劍插入海裡。
但他跳下去就沒了動靜,從高空俯瞰隻見海浪依舊翻滾,卻不見蘭斯露頭的身影。
緊接著那海麵不知道為什麼炸起很多小水花,其中隱約可見遊動的黑影不斷彙聚。
也不知道海裡發生了什麼,等到蘭斯再次露頭已經是進入到海灣之中,艱難爬上了潮濕濕滑的地麵。
因為在他腿上竟然咬著一個深海戰士,滿口的尖牙嵌入小腿之中。
蘭斯爬上來直接摸出手槍回身抵近魚頭開槍。
“砰”
一聲槍響,鉛彈貫入堅硬魚頭撕碎了它的大腦,瞬間秒殺。
但居然這樣都沒有放開,蘭斯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烈的疼痛掰開這才掙脫出來。
但是能看到裸露的腿上鮮血淋漓,皮肉翻滾,他什麼時候吃過這虧
血肉重構
血肉被無形的力量操控,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而這還沒結束,緊跟著是源源不斷的魚人從海裡爬出來根本就沒有給太多喘息的時間。
昏暗的環境之中一個個身披青色魚鱗的深海戰士爬出,那魚頭發出嘰裡呱啦難以聽懂的聲音。
有的手中拿著一把破爛般的水手刀,有的隻有帶蹼的尖爪,和那滿口尖牙的大嘴。
然後被蘭斯直接一刀砍了
魚人那能夠抵擋一定傷害的魚鱗在狼牙的鋒銳麵前就像是不存在一樣脆弱,能偏移攻擊的黏液也沒有起到半點作用,那平整的切麵將魚頭和類人的身體區分。
在海裡我要忍讓你們幾分,但是上來陸地,你們有一個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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