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病嬌老攻又寵又撩!
幾日以後,大秦的皇帝派專門的人來接沈楠之回京。更是傳出聖旨——
若沈楠之真為帶著皇室血緣的皇子,沈楠之回京後即刻便給他太子的地位。
而若這一切都是騙局,沈楠之並非真的皇子。
那沈楠之和江野,都得死。
江野不得不擔心了一把,萬一一切都是誤會,沈楠之不是真的皇子……到時候兩個人一起被斬首了怎麼辦。
“夫主不是說,隻要同我在一起,死也心甘情願麼?”
江野白了沈楠之一眼,“這能一樣嗎?且不說一命嗚呼,享受不了大富大貴,富麗堂皇的生活。就說我們這假冒皇子的事,說不出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啊?”
他可不想死了都還要被世人嘲笑。
看著馬車裡,一本正經理論著的江野,沈楠之輕笑,一把將江野拉在自己懷裡,緊緊抱著。
白皙纖長的手指,掐了掐江野白軟的臉頰。
他輕聲道,“那就隻能期盼我有那個好命,當真是遺落在外的皇子了。”
江野拉著許傾之的手臂,眨了眨眼。
片刻後,江野主動抬起下巴,在沈楠之的唇瓣上蜻蜓點水而過。
眼神亮晶晶的,如同天上繁星。
“你肯定有這個好命的!”
“我會保佑你啦。”
——
幾日以後,沈楠之和江野,坐著馬車回到了大秦的京城。
京城裡熱鬨繁華,哪怕坐在馬車裡,江野和沈楠之也被馬車外的喧囂吆喝聲吵到了。
過去半年,沈楠之和江野一起逃亡,一起避難。在異國他鄉,在窮鄉僻壤,從來沒有置身於如此繁華鼎盛的地方中。
江野忍不住撩起馬車裡的簾子。
白皙如玉的手指,拽起簾子小小的一角,露出一雙璀璨多情,顧盼生輝的漂亮眼眸。
“啊,外麵瞧著真好玩!”
不說玲琅滿目的商品,就說賣商品的小販,那些人光是熱情四溢的嚎兩嗓子,就讓人恨不得置身人山人海中,無憂無慮的逛上幾圈。
沈楠之從後方也探出一雙眼睛,看著熱鬨喧囂的京城盛景。
最後又看向下巴處的江野,小聲問,
“妻主可是有什麼想要的?”
聲音不敢太大了,擔心外邊的馬夫聽見。
雖然如此,那話語裡的關心,卻是藏不住的。
江野回過頭來,嘴唇好巧不巧和沈楠之的輕輕擦過。
留下一片曖昧的餘熱。
到嘴的話忽然咽了下去,本來想說要買一串糖葫蘆吃著玩的,可是剛才不經意間的一個吻,卻撩撥了他的心弦。
吃什麼糖葫蘆啊——
江野放下車簾,忽的前仰,把毫無防備的沈楠之撲倒在了馬車裡的木板上,特彆主動的坐在了沈楠之的腰上。
膩歪得不行。
“還能想要什麼……”
“當然是最想要你了。”
車外的馬夫隱約感受到馬車裡在晃動,老實的男人一邊揮舞著馬鞭,一邊對車廂裡的人提醒道,
“你們二人可坐穩了,馬上就要進皇宮的大門了!”
車廂裡,沈楠之衣衫淩亂的倒在木板上,領口被江野扯歪了,露出白皙精致,禁欲氣息強烈的的鎖骨。
然而鎖骨上,卻被江野種滿了草莓。
沈楠之眼神清醒了些許,他輕輕地推了一下江野,耳尖微紅,“夫主不要鬨了,馬夫說馬上到皇宮了……”
江野不依不饒的坐在嬌弱美人的身上,他趴著上半身,在沈楠之耳邊呼著熱氣。
“那你不要叫我夫主了,叫我相公試試?”
始終有一顆反攻的心。
之所以不真的反攻,是因為在床上動起來實在太累了,他隻想躺著享受。
但是不代表他就沒有大男子主義的時候。
哪個男人不想有個又美又乖的小嬌妻呢。
沈楠之抿緊唇瓣,不是那麼好意思叫出相公兩個字。
夫主兩個字,叫習慣了。相公這詞,莊重嚴謹,倒是讓他叫不出口。
“小媳婦,你倒是叫聲相公啊。”
江野在沈楠之耳邊連叫了好幾聲小媳婦。
“小媳婦,你要是不叫我相公,下次我還用上次那玩具環,套在你那處,叫你泄都泄不出來。”
粗魯低俗的騷話從江野的唇中輕輕吐出。
但卻一點也不叫人惡心排斥。
沈楠之睨了江野一眼,嘴中萬般無奈的,紅著耳尖,薄唇輕啟,不情不願,含糊其辭的說出兩個字。
“相公……”
無非是口頭上叫一聲相公。
到了床榻之上,所謂的相公不還是在他身下嬌l喘微微嗎。
沈楠之如此安慰自己。
這也是為什麼他可以一直在江野的麵前,宛如妻妾一般體貼賢惠,溫婉賢淑的模樣。
江野聽到沈楠之叫自己相公,成就感都快爆了,喜上眉梢的笑了出來,哼哼唧唧的抬起頭,
“小媳婦真乖。”
這才放過沈楠之,從沈楠之的身上站起來。
他剛站起身,車廂外的馬夫就停下馬車,對著裡麵的二人恭敬道,“二位可以下馬車了。”
沈楠之和江野分彆從馬車上下來。
他們站在巍峨宏大,戒備森嚴的宮殿麵前,渺小得如同兩隻螞蟻。但好在兩隻螞蟻心意相通,感情纏繞,所以在這樣冷冰冰,毫無人氣的地方,也能暗中覓得一絲彼此依靠的力量。
二人在守衛的帶領下,一路去到禦書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