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原始之我在部落當祭祀!
他們做出了給出藥物的選擇,白雲部落最終,可能會領他們的好意,願意和他們友好相處,可也許他們會覺得青九這些人是害怕了,做出了退步,那麼他們很可能會變本加厲的來掠奪和侵犯。
“大家不要慌,我剛剛觀察了他們的武器和工具,和我們都相差很多,而且我們的大門足夠結實,即便他們真的來了很多人,我們也可以借著弓箭的便利先給他們漲漲教訓。”小螢憤憤的道,剛才在外麵的時候,要不是被叮囑了不能致命,他都想一箭戳到那個什麼大力的喉嚨裡去。
太囂張了,看著就討厭,活該被摔的那麼慘。
阿周也跟著說道,“對,我們不要自亂陣腳,他們人多,可畢竟對我們了解不夠多,會輕視我們,覺得我們人少好欺負,真的起了衝突的時候,也不見得我們會處於下風。”
紀朗聽得心裡有些複雜,這兄弟倆剛來這裡的時候,還總覺得他們會連累到這一大家子,現在卻對他們有了一股迷之自信。
為了不讓之前雪山部落的悲劇重演,小螢和阿周開始了每天的巡山,早起一趟,晚飯之前一趟,非常儘職儘責。
有時候是隻有他們兄弟倆,有時候也有其他人跟著。
轉眼大半個月又過去了。
晚飯還沒好,紀朗和西十坐在屋子裡下象棋。
他現在已經完全不是西十的對手了,人家是走一步看三步,紀朗是能吃一個是一個。
沒辦法,青九跟著果七都和阿周兄弟倆出去了,家裡留著的唯一一個還能和西十玩一會兒的就隻有紀朗了。
所以儘管西十心裡嫌棄,紀朗心裡不願意,兩人還是飛快的玩了兩把,每次都是紀朗不知不覺的被將軍,而且是每一步退路都被堵得死死的那種。
怎麼人和人的差距這麼大呢,紀朗在心裡偷偷歎氣,但是臉上還是不服輸的表情,“再來!”
覺得沒什麼樂趣還不如去玩會兒五子棋的西十行吧,這就是所謂的越挫越勇吧。
正擺棋子呢,聽到了熟悉的三下敲門聲,紀朗立馬起來拍拍屁股,“我去開門。”溜得很快。
西十無奈的笑笑,紀朗有時候真的和小孩子一樣的心性。
打開門的紀朗卻愣住了,除了時不時被帶回來的雪兔,今天他們居然還帶回來兩個人。
是一個女人,還有個和梧差不多大的孩子。
沒見過這個女人的紀朗自然不知道,這便是二十幾天之前在他們這裡拿走白酒和葡萄糖的女人。
女人一臉淒苦,很是瘦弱,額上甚至有血,像是磕出來的傷口,抱著個半大的孩子,那孩子已經不省人事了。
雖然沒見過,但是紀朗也猜得到,這是白雲部落的人。
不由的後退了一步,皺著眉頭問道,“這什麼情況?”
青九和果七還沒開口說什麼,女人突然雙膝跪下,“求祭司大人收留我和我的孩子,我們已經被白雲部落趕出來了,無處可去了。”
什麼祭祀他們,什麼收留的,紀朗一臉懵圈。
疑惑的看向旁邊站著的四個人,眼神裡全是詢問,四個人有些心虛的撓撓眉心,這女人就算了,可她還帶了個孩子啊,幾人也確實沒辦法狠著心不理不睬。
“先進去再說吧。”紀朗將大門的位置讓開,讓這些人進來,看著獵風帶著兩隻小熊貓進來後,紀朗才將門栓插上。
轉過身看到那個抱著孩子的女人一直盯著他看,視線交彙了一下,女人立馬低下頭,縮成一團,試圖放低自己的存在感。
廚房裡的飯已經好了,誘人的肉味像是有了生命一樣,不停的鑽進每個人的鼻子,勾的大家夥的肚子都響動了起來。
原本想在門洞裡問清楚怎麼回事的紀朗,看到大家因為咽吐沫而滾動的喉嚨,還有因為羊肉的香味而呢喃了一聲的小孩,歎了口氣,“先吃飯吧,吃完再說。”
說完有突然想到什麼,問道,“你們上次不是有傳染病嗎?好了嗎?”他可不想因為好心,而被鼠疫全軍覆沒。
“我沒有被傳染,阿白也早就好了,你放心吧。”女人的聲音聽上去有氣無力的,要是紀朗見過她將人一個翻身按在身上,扯著嗓子喊的樣子,肯定不敢相信這是同一個人。
最終幾人還是為了保險起見,先讓她和孩子在旁邊的燒陶窯裡吃飯,紀朗跟了過去,邊吃飯邊打聽,終於搞明白了這到底什麼情況。
女人叫阿花,帶著的孩子是她唯一的兒子,叫阿白。
原來阿花帶著擁護她的一群人占了主導之後,拿到了藥品就急匆匆的往部落裡趕回去。
他們部落也沒有想象中那麼近,在寒季這種雪天,最少也要走上三到四天,終於回了部落卻被告知,她的伴侶已經病死了,她的孩子也快不行了。
部落裡麵人心惶惶,有的說他們外出的這些人,肯定被老虎洞的大老虎吃了,也有的說他們沒求到藥,反倒被那些人殺了。
首領按她說的方法,隔離開了生病的人和沒生病的,用了紀朗給的葡萄糖和白酒,十來天之後,終於有人痊愈了。
就連虛弱的阿白也醒了過來。
這對於部落而言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可是,這時候的大力和首領最小的兒子石頭卻開始說服首領去攻打青九他們,因為他們看到了很多柴火和麵果,還聽到羊和鴨子的叫聲,知道青九他們有很多食物,還有很厲害的祭祀。
他們不僅要搶食物,還要搶祭祀。
阿花聽到了風聲,立馬去找首領,試圖打消他這個念頭,可是因為阿花的伴侶,也就是這個部落狩獵隊的隊長,最強的狩獵者,死在了這場傳染病裡,首領的態度一改從前的和藹,變得讓阿花覺得自己以前好像完全沒有看透這個人。